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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了,兄弟二人談了一夜才作罷,戚武知道戚文素來以公事為重,否則怎么在短短幾年間從一個異鄉(xiāng)客變?yōu)檫@如今的大理寺少卿,當(dāng)下便與戚文交代讓他安心處置公事,他與蘇凌明日便走,兄弟情誼不在見面時日長短,他們?nèi)チ似莸赂虾蟊銡w鄉(xiāng)。倒是戚德專門騰出了時間陪著兄嫂游玩了京城。戚德前兩年娶了林尚書的嫡女,正是風(fēng)頭正勁的時候,可這么些年,戚德倒是愈發(fā)的淡定從容了,上下交好,左右逢源,無人不夸,一副賢德的官大人的模樣,戚武心里安慰至極,兩個弟弟的一番成就,他與有榮焉。這旅途勞頓,但戚武仍是覺得興致盎然,主要是蘇凌高興,一路上的笑容竟比過往都多,戚武都已經(jīng)打算好了往后每年拿出半年的時間陪著蘇凌游山玩水。“阿武,明年,咱們?nèi)プν郯??!?/br>戚武捏了捏他柔嫩的臉頰,“傻瓜,你去哪里俺便去哪里?!?/br>蘇凌心中柔情四起,趁四下不備,偷偷親了戚武一下。戚武心間暢快,佳人在懷,世間啊,沒有再比這個更好的時候了。二人在街上含情脈脈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目光追隨著二人。戚文抱著劍靠在客棧的柱上遙遙望著街上那個美麗的人,那么多年過去,他一點兒也沒變,一顰一笑,那夢里的嬌嗔,仿佛還是當(dāng)年那個少年的模樣,戚文眼下有著情愫暗涌,突然耳邊一個冷哼,“哼,這便是你做夢都在喊的嫂子么?”戚文眼中一滯,看著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人,這廝好身手,居然在這等嚴(yán)密防衛(wèi)之下來到自己身邊。那人一襲白衣,臉色白皙,頗為清秀,看上去純良至極,可嘴邊卻掛著一絲嘲弄,“堂堂大理寺少卿,居然悖倫喜歡上了自己的嫂子?!?/br>戚文眼中厲色一過,掌中勁風(fēng)微起,可那白衣人絲毫沒有畏懼,只看了眼街上那個遠(yuǎn)去的佳偶。“哼,果真好看的緊,我倒想下去把他臉給劃了,看你還會不會念著一個丑八怪?!?/br>“你敢?”戚文牙根都咬的緊緊的,內(nèi)力催動寶劍,那寶劍脫鞘而出,直指白衣人,那白衣人眼里瞬間閃過一絲傷痛,可只是那么一瞬,又復(fù)戲謔,“官爺這是要殺了我么?”戚文看著他半天,終究是放下了劍,轉(zhuǎn)身離開,不欲與他糾纏,門口一道白光閃過,卻是那人一招燕子投林擋在了自己面前,收勢嬌滴滴地投入自己懷中,“哎呀,你個沒良心的,有了舊愛,就忘了咱這新歡了?!?/br>戚文推開他,冷哼,“沈白,你莫要得寸進(jìn)尺。”那喚作沈白的白衣人仍舊是一副似挖苦又似認(rèn)真的玩弄嘴臉,“誰讓你占了我清白的身子!”那個錯亂夜晚的片段閃回,愣是戚文這般內(nèi)斂的性子,也忍不住動怒,“明明是你下藥……”沈白眼里煙波浩渺,看不清里面的顏色,可嘴上卻是愈發(fā)的調(diào)笑之意了,“明明你抱了我一夜,人家初次承歡,可是為你流了許多血呢,你看看,小冤家,拍拍屁股就不認(rèn)賬了,”戚文閉了閉眼睛,好歹忍下了,“沈白,你好好做你的江洋大盜去,我身為朝廷命官與你糾纏已是不該,私自放了你更是滔天大罪,上次,上次是我對不住你,我已是徇私枉法,辜負(fù)了皇恩,你,你走罷,下次見面便是咱們白刃相見之時,你,好自為之?!?/br>戚文稍稍發(fā)勁推開了沈白,往門口走去,忽而耳邊一陣倒地的聲音,戚文愕然回首,那沈白滿臉冷汗,倒在了地上,戚文正欲不理會他,猶豫了半天還是過去將他扶了,但語氣里的防備不變,“你又在玩什么把戲?”沈白已是沒氣力回應(yīng)他了,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滑落,一張原本玩世不恭的臉看上去可憐得緊。戚文只覺得他渾身guntang,一摸他額頭,竟是發(fā)燒了,他又是聰明機(jī)警的人,早已知曉這事情的緣由。那個錯亂的晚上,自己在床上傷了他,雖說自己因著各種情緒放了他一馬,可這滿城防衛(wèi)自不是吃干飯的,沈白從戚文府上遁走時幾乎沒有一刻的休整,這般東躲西藏的,哪有一刻清凈過,他身上又帶著重傷。看著那張清秀的臉,那長長的睫毛嗡翕著,在眼下投下一道陰影,此刻竟是蜷縮在自己懷里,如同無家可歸的小貓兒,誰會將他同全國通緝的汪洋大盜聯(lián)系在一起呢,便是自己當(dāng)初,也只是將他當(dāng)成了一位世家的公子。戚文終究無法做到坐視不理,嘆了一口氣,將他抱在懷里,拿披風(fēng)罩住了,一個縱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官賊不兩立,如今這般,大概是上輩子的冤孽罷。第80章終章豐元六年,南朝設(shè)立第一個女官。戚之琳,江北南城人士,內(nèi)閣大學(xué)士戚德、刑部尚書戚文之侄女,憑著女兒身,開創(chuàng)了這南朝開朝以來唯一一個先例。說是登基不過數(shù)年的景帝愛惜其才華,不忍世俗偏見埋沒了那一身的才干,故而力排眾議,啟用了戚家嫡女當(dāng)了這南朝的第一任女官,協(xié)理張尚書主管戶部。自上任以來,兢兢業(yè)業(yè)、功在勤政,威在律己,竟強(qiáng)過一班男官,這般一來,朝堂之上,妒忌自是有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亦是有的,可大多數(shù)卻是在心里暗自佩服,此刻,真當(dāng)是深刻了解了誰道女子不如男這句話了。此刻,那之琳正在女侍的伺候下更衣,那一張美麗的臉蛋絲毫沒有平常女兒的嬌態(tài),有著果敢堅毅,她蹙著眉頭,思考著嶺南的災(zāi)情對策。門口一個人影悄然走近,身后的女侍正待一個驚呼,卻被那人示意噓聲,之琳自是沒有注意到,只像往常般的喚了道,“秋意,拿我罩衣來。”身后便上來一人,殷勤地將她衣服穿了,可來者畢竟身份尊貴,從來沒有做過伺候人的活兒,這穿起來自是麻亂,之琳心感奇怪,“秋意,你今日……”剛剛回首,不由得櫻口微張,“陛……”下字還未出口,便被來者和煦一笑給擋住了。之琳抿了抿嘴,屏退了左右。來者微笑加深了,“朕幾次同你說過了,在你屋里,咱便不是君臣?!?/br>來者便是剛登基不久的景帝,這位年輕的帝王此刻一身便服,但仍舊擋不住那龍姿英朗,一雙炯炯有神的利目此刻充滿了無限的柔情。之琳雙眉微微緊蹙,“國事吃緊的時候,陛……你怎么又來了?!?/br>景帝柔情四起,拉過她的手,之琳掙了一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