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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久久都難以平復(fù),那種難以言表的失落感充滿了他的內(nèi)心,他的眼神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帶上了nongnong的陰郁之色,雙拳也被攥的緊緊的。 ‘快了!快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快要結(jié)束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天下你司徒家坐得,南安郡王、西寧郡王都想坐,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呵呵……你們?nèi)幇?,去搶吧!只等你們打的頭破血流在無還手之力,那才是我該享受勝利果實的美好時刻! 哼!司徒勇那個蠢貨,居然還相信西寧郡王跟南安郡王那兩個老狐貍的話,信什么南北分而治之,真是可笑,滑天下之大稽!這大庸朝的江山即便是落到了他這種沒用的廢物手里,也只有被人徹底吞噬了的命!就這種酒囊飯袋還想要消享皇位,簡直是可笑之極啊!’ 賈敬不知道,他此刻所有表現(xiàn)都被皇上派來監(jiān)視他的人看在眼里,雖然監(jiān)視的人發(fā)現(xiàn)他有些奇奇怪怪,甚至是瘋瘋癲癲,但是,到目前為止,他也僅僅是跟著賈家的眾多男丁,每天按照排班機械的哭靈著,并沒有做出任何一點兒不合時宜的舉動。 甚至就連那些已經(jīng)投靠了幾家異姓王的釘子前來勸說他們跟眾人一起給皇帝施壓,要弄死林天的事情,他也是非常不耐煩的全部推給了堂弟賈赦跟兒子賈珍,還名其名曰,修道人不染俗物,這些事情會影響他超脫的。 皇太后的靈堂前雖然是各種鬧劇不斷,你方唱罷我登場,可是因為宮中已經(jīng)實行了徹底的封鎖,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哪怕他們鬧的在厲害,都還在皇帝皇后的控制之中,畢竟,文人造反,十年不成,這些個世家貴族妄圖就用幾句言語擠兌就讓想逼迫皇帝改變決定顯然是不可能的。 對于宮中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司徒蒙倒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徹底冷靜下來,并沒有因為那些人刻意的針對林天甚至要置她于死地就被怒火沖昏了頭腦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因為司徒蒙已經(jīng)徹底想明白了,林天經(jīng)常說的槍桿子底下出政權(quán),拳頭大才是道理的意思,他先是用了兩天時間,把那些早就掌握的南安郡王跟西寧郡王埋在京中的暗探跟釘子全部一網(wǎng)打盡,甚至對于其中試圖逃跑的那些人都沒有費時費力的讓手下人留活口,而是直接全部殲滅,毫不留情。 不但如此,在接下來的四天時間里,司徒蒙更是按照宮里死神小隊傳出來的消息,把那些已經(jīng)徹底投靠了西寧郡王跟南安郡王,并未為他們不遺余力的游說其他官員的人全部直接抄家,至于罪狀,只要司徒蒙想動手,目前京城之中的這些世家貴族跟官員,那真是沒有一個干凈的。 在司徒蒙的鐵血手段下,京城中開始是混亂了兩天,只不過對于京城百姓來說,影響到不是很大,畢竟,皇太后死了,京城戒嚴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司徒蒙查抄的都是些世家貴族,再不濟也是官員府邸,跟一般的平民百姓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而且,司徒蒙對于輿論這一塊兒可是非常重視的,在剛開始抓捕南安郡王府跟西寧郡王府探子跟耳目的時候,就直接讓抓捕之人大肆公布他們jian細的身份以及罪證。 并且堂而皇之的貼出了重金懸賞的海捕文書,讓整個京城的老百姓全都行動起來,幫忙把那些隱藏之人都給挖出來,畢竟,只要提供一條正確的線索協(xié)助官府抓住一個,那么司徒蒙就會給出一百兩的賞銀,這可是相當于一個五口之家接近十年的花費了,一時間,京城百姓是一個個摩拳擦掌,把很多已經(jīng)隱藏起來的探子全都揪了出來。 對于那些抄家之人也是同樣,司徒蒙更是別出心裁的讓人把這些人的罪名全部用墨汁寫在了被查封的大門旁邊兒的白墻之上,甚至還刻意留下幾個識字的兵丁在這里給百姓詳細的宣讀講解。 因為用的都是最直接明了的白話文,以及最簡單的書寫方式,通篇沒有一點兒之乎者也的咬文嚼字,短短幾天之間,幾方勢力之前放出的對于林天不利的謠言就在司徒蒙的一番神cao作下被眾人遺忘的一干二凈了。 畢竟,一個不置可否沒有一點兒證據(jù),還是一個關(guān)于不熟悉的女子的流言蜚語,怎么能夠比得過這么多高高在上的官員跟世家被查抄,而且還貼出了有著真憑實據(jù)確鑿證據(jù)的詳細說明來的更加吸引人呢。 那些在宮中上躥下跳忙活的歡快的家伙們,完全不知道司徒蒙早就已經(jīng)對他們釜底抽薪了,很多他們自以為藏的非常嚴密的書信賬冊之類的秘密之物,也在司徒蒙的大肆抄家之下無所遁形,甚至就連那些幫忙聯(lián)絡(luò)的下人都已經(jīng)全部被司徒蒙控制起來了,所有的證據(jù)鏈已經(jīng)全部收集齊全,就等著守靈結(jié)束而直接收網(wǎng)。 京城內(nèi)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林天這邊兒讓小桃頂替自己去皇覺寺祈福,金蟬脫殼之后就帶人快馬加鞭的往東平郡王的封地趕去。 雖然,那封偽造的東平郡王世子寫的請求撤藩的折子已經(jīng)送到了皇帝的手中,但是她這邊兒的行動也絕對要快,不能讓西寧郡王跟南安郡王發(fā)現(xiàn)一點兒不對的端倪,否則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恐怕就會露出破綻了,要是被對方抓住把柄大肆宣揚,那么后續(xù)的麻煩就會更多了。 等林天帶人趕到東平郡王封地的時候,意想不到的情況發(fā)生了,東平郡王在林天到來之前的三天就已經(jīng)因為縱欲過度而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他的那些個兒子們,甚至都來不及給他辦一個像樣的葬禮,就直接為了這東平郡王的位置在他的靈堂前大打出手了。 那些個庶子們在大義不占優(yōu)勢的情況下,索性直接聯(lián)合起來,并且控制了東平郡王屬下大半的部隊,直接跟東平郡王世子的人馬打了起來。林天趕到的時候,正是兩方人馬交戰(zhàn)最為激烈的時候,整個東平郡王府此刻都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血海。 第一九九章 撤藩伊始(中) 東平郡王府之中,林天目力所及之地已經(jīng)完全被暗紅色所覆蓋了,原本純白色的喪帆此刻早已經(jīng)被一層層的鮮血浸透了,府內(nèi)府外完全像是兩個世界一般。 府外雖然人煙稀少還帶著幾分頹敗跟荒蕪之意,可依舊算是平靜祥和,府內(nèi)卻早已經(jīng)化身為了人間地獄,活脫脫的一個血色修羅場。 除了那滿地的幾乎快要干涸的血色之外,就是各種的殘肢斷臂跟死不瞑目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林天帶人進來這么久,竟然連一個活物都沒有見到,偌大的王府死一般的寂靜。 這里的情況實在是太出乎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了,跟林天前來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可以算的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而且,因為各種任務(wù),他們同樣也殺過不少人,可是卻沒有那一次的場面能夠比得上眼前這樣的慘烈。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