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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自己的!不想說的話可以不用說,不想做的事也可以不用做,你已經為榮國公府付出的太多、太多了!以后家族的發(fā)展還是要看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不是靠你一個宮里的娘娘就能撐起來的,你也不要再為難自己了!”賈敏輕聲的勸說道。 “唉……”賈元春輕輕的嘆了口氣,道:“這個秘密壓在我心里許久了!我已經背負不動了!其實,這個秘密是關于那寧國公府的長孫媳婦,也就是賈家現在的宗婦,賈蓉的媳婦秦氏的……” 話已經出口,賈元春的神情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繼續(xù)說道:“她是前太子的女兒,當初年幼,被東宮屬官秦業(yè)用自己的女兒給掉包了,然后藏了起來,經過育嬰堂,有當做自己的養(yǎng)女給撫養(yǎng)成人了! 可是,這個消息不知道怎么被堂伯父知道了,于是,他就跟秦業(yè)定下了這門親事。而且,這其中好像還牽扯到了幾家異姓王的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在具體的老祖宗就沒跟我說了。 可是,我一直隱約覺得這其中仿佛醞釀著一個很大的陰謀,可是卻不知道該跟誰說,也不知道這事情如果說出去,到底會給榮國公府帶來什么?是一步登天,還是永墜地獄……” “嘶……”賈敏聽了以后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賈元春的眼神立馬變得危險起來,心中也已經快速的思量起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這種事情是可大可小,不過一個女孩兒而已,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就算是說出來皇上也不會跟她過不去,可是要是真的牽扯到了幾家異姓王,那么這后面的問題可就太大了。 一時間,賈敏感覺自己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不過她還是非常冷靜的克制住了心中的煩躁跟惶恐,淡淡的問道:“那娘娘以后準備怎么辦呢?這次如果保媒的事情沒有辦成,對娘娘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呢?” “無妨!本來就是利益的交換罷了!父親是不是升官,對現在的我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了!而且,他并不是一個擅長做官的人,官職越大,對他來說可能更加的危險,倒不如維持現狀就好!”賈元春輕聲說道,此刻的她已經有著幾分看透世事的剔透之感。 第一七六章 初現端倪(上) 賈敏從賈元春的啟祥宮出來以后,天色就已經不早了,于是只能匆匆的趕回了皇后那里,接上了林黛玉,然后就直接告辭回了林府。 進宮這一天,所見所聞內容量實在有些驚人,令已經見多識廣的賈敏都有些承受不住。 她本想著趕緊找林天來商量一番,畢竟,這次的事情已經不是她一個人可以解決的了,這里面不光是牽連到了榮國公府還有林家、以及忠順親王跟林天甚至可能還有某個異姓王了,想一想她都覺得腦仁疼。 可是去忠順親王府報信的家丁回來卻說,王爺跟王妃有事出去了,歸期不定,于是賈敏也只能暫時一個人憋在心中,畢竟,除了林天,她現在根本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于是,只能讓王府的人等林天回來后告訴她,務必馬上回林家一趟,之后就埋頭繼續(xù)忙活起林天婚禮的事情。 過了沒兩天,伴隨著皇上定下婚期的圣旨,內務府的人也在第一時間就登了林家門,畢竟,這忠順親王迎娶正妃的大事內務府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其他人或許對于司徒蒙在朝中以及再帝后心中的地位不太清楚,可他們這些做下人卻是心知肚明,根本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要知道,之前皇上讓司徒蒙接管了內務府,之后,內務府中跟異姓王或者其他貴族有所勾結的人,都不明不白的消失了,而且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種。 最詭異的是,這些人的失蹤也沒有任何人發(fā)出過一點兒質疑,因為只要有人質疑的,也會像是之前的人一樣,默默的消失了。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這些事是司徒蒙做的,可是,卻肯定跟他絕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樣一位殺神一般的頂頭上司的大婚之禮,他們可不敢弄出一點點兒紕漏,于是乎,整個內務府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忙碌起來,甚至把所有其他皇室宗親甚至就連宮里的事情都往后排了,除了皇帝皇后以及皇太后那邊兒的人手沒有征用之外,其他妃位要求的事情全都毫不留情的給延后了。 所有需要內務府給親王準備的聘禮,以及給王妃準備的一部分嫁妝,大件跟各種擺設他們早就已經置辦齊全了,只不過,像是衣服首飾綢緞面料胭脂水粉等等這些都必須要新的應季的,只能是現在趕緊cao辦。 幸好這已經到了年底,正是所有的皇商以及各個番邦進貢的最集中的時間,這也讓內務府有了更大更好的選擇余地,為了討好司徒蒙跟林天,內務府也是費勁了心思,除了把皇太后跟皇后的用度先送了過去后,更是直接把其他所有的貢品都列了一個長長的名錄交給了皇后,讓她點選,私下里更是直接把不少好東西全都悄悄的添了上去。 如此一來,這后宮其他人領取衣服首飾甚至是面脂香料的時間就被依次推后了,雖然,那些個高位的嬪妃根本就不是靠著這些月利過活的,可是一個個照樣是心中不滿,怒火沖天,只不過礙于帝后對于司徒蒙跟林天的無限寵愛,以及林天那強硬的作風跟霸道的手段,敢怒而不敢言罷了。 這種壓抑的氣氛就在后宮中默默地醞釀著發(fā)酵著,就等待著一個突破口而徹底爆發(fā)出來。 林天跟司徒蒙都不知道,在他們兩個眼中只是一個簡單的婚禮儀式而已,只是因為帝后的重視,內務府的巴結,而導致了那么嚴重的問題,以至于他們的婚期又被壓后了許久。 如果司徒蒙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恐怕就連那看起來重要的不得了的兵器走私大案都會扔在一邊兒,自己留在京城準備婚禮了,只是可惜,這世上卻是沒有如果跟早知道…… 通州碼頭,司徒蒙跟林天上船以后,就拿出了整個運河的航道圖,然后讓莫日根來辨認那具體的沉船之地。 可是,這莫日根拿著航道圖仔仔細細研究了半天,最后卻是吭吭唧唧的圈出了一個老大的范圍,令人徹底摸不著頭腦。 “這航道圖跟實際的比例基本上是一百比一,你知道你畫出來的這個范圍有多大嗎?” 林天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說你鑿沉了那船,該不會是騙人的吧?你既然提前踩點過,仔細研究過哪里才是最合適的地方,怎么現在讓你指出來你卻根本找不到具體位置?你是不是哄著我們玩兒呢?” 林天越想,心中的疑問就越多,看向莫日根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雖然這莫日根看著也不像是什么有心計的人,可是,這次的事情卻太過詭異了。 他現在的狀態(tài),完全就是那種地地道道的一根腸子通到底的直爽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