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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帆穩(wěn)坐朝堂,鑲金的龍椅在燈光的照耀下燁燁生輝。聽到這話,沉重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之色。鏡頭一轉(zhuǎn),陸淵飾演的戚成身披血色戰(zhàn)甲,從門外大步邁進(jìn)。他臉上有著堅毅和微不可查的疲憊,常年的軍中生活將他的面容削出棱角,更顯冷冽。這種時候,江云帆應(yīng)該從龍椅上下來,緩步上前去接待功臣。于是江云帆站起來了,一步一步往下走,目光中帶著些微妙的元素。忽然腳下一滑。“嘶——”江云帆吃痛的捧著腿,導(dǎo)演忙喊“咔”,眾人都圍了過來。“沒事吧?”“沒事?!苯品嗔巳嗤?,目光掃向前方,陸淵在一旁站著,掃了他一眼。江云帆笑笑,起身,把衣服往下一拉,“重來吧,導(dǎo)演?!?/br>又來一遍,最后補(bǔ)了幾個鏡頭,一直拍到傍晚,晚上沒有江云帆的戲,他可以回去休息。到酒店,草草吃了個飯,小助理一早就去買藥了。江云帆閑的無聊,就先去洗了個澡,一會兒好擦藥。敲門聲響起,江云帆以為是小助理回來了,穿著睡衣去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陸淵。“有事?”“給你拿藥?!标憸Y手里捏著一個黑色的小藥瓶,里面裝了不知道什么液體。“謝謝,我助理已經(jīng)去買了?!苯品珱]有接,回頭準(zhǔn)備關(guān)門,卻忽然感覺手上已送,陸淵強(qiáng)行擠了進(jìn)去。“我給你上藥吧,你助理年紀(jì)小,肯定不太懂這些。”“不用了,不是很方便?!?/br>陸淵不理他,直接把他拎到床上去,取出藥瓶,將一種紅褐色的藥液抹到掌心。他手揉的勁道很足,但是江云帆就是覺得癢,或者說心里癢,于是一直動,陸淵只能按著他。“你能不能安分一點,揉的疼但是好得快?!?/br>江云帆不是怕疼,他是……受不了了,陸淵的收這樣在腿上按,他有點受不了,有了些不該有的反應(yīng)。他有點尷尬,于是只能側(cè)著身,聽到聲音回頭時正好看見陸淵皺起的眉頭,足見他心無旁騖。齊飛說的對,陸淵筆直筆直的,連生理反應(yīng)都沒有,根本掰不彎。不過無所謂,自己原本也沒想著掰彎他,只不過是能更加清楚的把自己剝離而已。陸淵按了不知道多久,江云帆覺得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折磨,正在想著怎么把他趕回去的時候,陸淵動作忽然停了。“好了嗎?”江云帆問了一句,“你晚上還要拍戲,趕緊去休息吧?!?/br>陸淵蹲在那里沒動,臉上閃過糾結(jié)之色。過了好半晌,他才“倏”的一下子站起來,飛快的離開了。江云帆愣了愣,沒緩過神。作者有話要說:猜猜這個故事還能寫多久~第14章第十四章江云帆自己蒙圈著,很久之后,終于找回了一開始的狀態(tài)。齊飛真是高興的都快恨不得跪地求他了,“說老實話,江云帆,別再鬧什么情傷了,你那樣的時候都不像你。”“那怎么樣才像我?”“沒心沒肺!”齊飛在電話那邊這樣說道,于是江云帆蹲在樹下,掩著面,低低的笑了起來。本來沒什么大事,總是他自己想岔了。只是逃避是沒有用的,在他冷靜的面對陸淵這么多天之后,曾經(jīng)所有的感情,都好像無足輕重了。沒關(guān)系,這在世界上所有人身上存在的苦難,不過就是愛與被愛而已。他愛陸淵,卻無法被他愛,其實不委屈。江云帆想通了,這次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想通了。這種年少青蔥玩的不為人知的愛戀,早就應(yīng)該被掩埋進(jìn)時間的洪流里,是他一直不撒手,卻又沒有可以挽留的理由。所以說呢,愛這個東西,有多重?沒人能說明白,但此時的江云帆覺得,他再也不能像五年前那樣,對著黑夜里無人的空地喊著此生再也愛不上第二個人。時間掃過就掃過了,愛這種東西,誰說的準(zhǔn)?一場戲拍完,又是大中午了。三月暖陽臨頭而照,少穿了件棉襖的江云帆也覺得身體舒爽了不少,抱著盒飯坐到外面來曬太陽。今天中午劇組開放,有不少附近的粉絲接到消息高高興興的來探班。江云帆正吃著燒茄子的時候,幾個女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jìn)來,既興奮又拘謹(jǐn),生怕給自家偶像惹麻煩。“來來來,讓你們和兩位老師拍個合影,怎么樣?”場務(wù)在里面哈哈笑了起來,繼而有女生興奮的笑聲傳來。場務(wù)在里面轉(zhuǎn)了兩圈,沒找到江云帆,問小助理,說在外面吃飯呢。江云帆搖了搖頭,又覺得還挺熱鬧的,便自己放下盒飯走了進(jìn)去。場務(wù)正要出去找人,一看到立馬喊:“江老師,來來來!”江云帆隨他們的要求拍了照片,又隨便聊了幾句,臨走的時候,聽到有個女生說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這是第一次探班,就像新婚禮物一樣,真幸福。江云帆想到昨天自己翻出來的東西,當(dāng)年他想買給陸淵的東西,沒有送出去,全砸在自己手里了,卻也沒舍得扔,還經(jīng)常隨身帶著。其中有一對小小的,銀色的,沒有任何裝飾的戒指。他喊住那個女生,遞了個盒子給她,女生打開都嚇呆了。“這是……”“結(jié)婚禮物,咱不玩那些虛的,送你了,祝你們新婚快樂。”江云帆笑著說。女生既感動又猶豫,江云帆肯定不可能是提前買了戒指送她們,那么這樣隨身帶的東西,不是對他很重要么?“不值點錢,拿著吧,別有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戒指本來就是給有情人帶的,再說你們粉我那么久……趕上次婚禮多不容易是吧?”江云帆笑的特真誠,他覺得事情該有個了結(jié)了,但這些承載了他最美好感情的東西卻不該輕易地丟棄。送出去……也好。陸淵在一旁看著,心里覺得應(yīng)該松口氣了,可是并沒有。陸淵扭過頭去,卻怎么都無法明白,自己那股喘不上氣兒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江云帆是從來不會讓他厭煩的,但感情會,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會給回應(yīng),但就是……下午拍完戲,劇組的幾人組隊在房間里打牌。江云帆沒去,陸淵也沒去。江云帆站在陽臺上吹風(fēng),還好,這邊的條件就是要好些,陽臺和賓館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