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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畫中美人訴說,美人落淚后送他出畫,書生將畫卷放入行囊,如此果然一朝高中,亦被人榜下捉婿,遇見了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 ……這個(gè)走向太熟悉了,溫離慢瞬間警覺:“他是不是又忘記了和畫中美人的海誓山盟,要娶別人做妻子了?” 官家一目十行地看完,摟著?她:“聽朕讀。” 她乖乖地豎起耳朵,之后的劇情讓她漸漸放松,原來書生?婉言謝絕了那位大人的好意,言明自己已有了妻子,大家閨秀也十分?自愛自重,不?僅放他離去,還?祝愿他們夫妻百年好合。 書生回到家中打開畫卷,卻發(fā)現(xiàn)畫卷上的美人消失不見,他十分?悲痛,去燒香拜佛,乞求佛祖讓妻子回到他身邊,佛祖被他的癡情感?動(dòng),畫中美人便重新現(xiàn)世,原來她為了書生能夠有好的虔誠(chéng)忍痛離去,卻又不能離畫太久,佛祖因此將她變成了人類,夫妻倆從此廝守一生?兒女滿堂。 官家讀完最后一個(gè)字,瞥了下最底層的署名。 是夜,奮筆疾書的魯溫脖子上?又多了一把劍。 第61章 (哄我。) * 不知真相的魯溫察覺到這熟悉的一幕,眼淚當(dāng)場(chǎng)掉下來。 他?雙腿夾緊差點(diǎn)兒?嚇尿:“饒饒饒饒饒命……小生?、小生?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何必如此、打、打打殺殺?” “我家主?子有幾句話給你?!?/br> 魯溫越來越想哭了,從前的他?只是個(gè)?小透明,現(xiàn)在的他?隱隱約約似乎不再那么透明,每個(gè)?月除了必要開銷外還存了幾個(gè)?錢,心?說等攢上?兩年?娶個(gè)?媳婦回來,也算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再也不是孤家寡人長(zhǎng)?夜難眠,因此這陣子他?是拼命碼字,明明他?都按照那位貴人說的去做了,這怎么還把劍往他?脖子上?橫呢? “大、大俠!您盡管說!但凡小生?能、能做到,一定、一定照辦!” “我家主?子問你,可想嘗嘗后方失守的滋味?” 魯溫頓時(shí)腿腳一軟,他?又暗搓搓去看?墻壁上?倒映出的幾個(gè)?影子,依然是如上?次那般,都是手中拿著刀劍的高大男人,碾死他?怕不是比碾死個(gè)?螞蟻還要簡(jiǎn)單,他?一邊哆嗦著一邊求饒,聽說后方失守這四個(gè)?字,嚇到魂不守舍,“小生?、小生?不想!” “你既不想,為何要寫?” 魯溫哭訴道:“小生?來來回回就、就只寫這個(gè)?套路,書社的掌柜說都看?膩了,要小生?在里頭加一些?、加一些?別的,小生?這腦子又不好使,不敢隨意更改故事主?線,只得在其他?劇情上?下手,小生?、小生?也不愿如此呀!實(shí)在是生?活所迫……” 緊接著他?聽到身后的人似是冷笑了一聲,魯溫當(dāng)時(shí)翻了個(gè)?白眼,就暈了過去,等他?醒來后,發(fā)覺桌上?的手稿都已不翼而飛,上?回好歹還給他?留了一張銀票,這回什么都沒給,而且魯溫還覺得自己后面涼颼颼的……他?緊張地伸手摸了一把,又松了口氣,爬起?來一看?,書桌上?以劍尖刻著四個(gè)?大字:事不過三。 魯溫摸了摸自己涼颼颼的脖子,知道要是還有下一回小命當(dāng)真難保,從此之后他?再也不敢在里頭瞎加些?奇怪的東西,一心?一意只寫團(tuán)圓美滿結(jié)局,雖然不溫不火,但至少也沒人會(huì)?拿劍架在他?脖子上?,用書社老板的話來說,反正你怎么寫也都是個(gè)?撲街,何必想那么多? 魯溫深以為然。 再之后官家給妻子念書之前,必然要讓人將每個(gè)?月新?買來的民間志怪合集先呈給他?,他?一目十行的把所有故事掃一遍,但凡是有會(huì)?污染到溫離慢的,通通叫烏衣衛(wèi)上?門教育一番,懂事的也還罷了,若是一意孤行,命都不夠送的! 雖然如此,也還是鬧出了一樁笑話。 起?因是外省發(fā)生?了一樁連環(huán)滅門兇殺案,大理?寺卿廉恕派鐘曉前去協(xié)助偵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其中大有蹊蹺,官家原本給了三個(gè)?月的時(shí)限,誰(shuí)知三個(gè)?月時(shí)限已至,案件卻尚未告破,官家便不高興,原本想將廉恕與鐘曉兩人并罰,誰(shuí)知溫離慢正好也在,她想起?前幾日官家給自己念故事,以至于她學(xué)了個(gè)?新?詞,于是順口問道:“官家要對(duì)他?們行龍陽(yáng)之事?” 當(dāng)時(shí),作為大內(nèi)總管,追隨官家三十年?的老人,壽大伴先撲哧一聲笑出聲,隨即惶恐跪下:“奴婢失儀,求官家恕罪?!?/br> 同樣跪在地上?的廉恕鐘曉師徒二人更是渾身僵硬,官家原本有氣,也被溫離慢這一聲問的脾氣盡失,他?想起?自己為了搪塞她隨口說的話,不曾想還被她當(dāng)真,甚至記住后活學(xué)活用,平日怎地不見?她這樣機(jī)靈?敢情聰明勁兒?都用錯(cuò)地方了! 鐘曉不由?得想,官家平日里都教皇后娘娘了些?什么?這種話也能隨意說出口的? 本來嚴(yán)謹(jǐn)?shù)接行?壓抑的氣氛,因?yàn)闇仉x慢這一句,無論君臣還是宮人,都不約而同地朝她看?去,她渾然未覺,眨了眨眼睛,“嗯?” 官家輕輕吸了口氣,又吐出來,對(duì)廉恕鐘曉二人道:“滾?!?/br> 兩人趕緊滾蛋,臨走前,廉恕大著膽子又問了一句:“那官家,這時(shí)限……” “再給你們一個(gè)?月?!惫偌依溲劭?過來,“一個(gè)?月內(nèi)不能破案,你們倆就都給朕滾回家去吃自己?!?/br> “是是是,謝官家圣恩!” 廉恕原本尋思著能爭(zhēng)取到個(gè)?三五日便夠了,誰(shuí)知官家一下給了一個(gè)?月,他?喜出望外,拉著鐘曉給官家磕了頭,生?怕官家又反悔,迅速逃走,剩下還跪在地上?的壽力夫。 壽大伴悄悄動(dòng)了一下,察覺到官家瞥過來的視線,立馬老老實(shí)實(shí)不敢再動(dòng),心?知自己這是要成官家的出氣筒了,官家丟了臉面,自己還敢笑出聲,他?不受罰誰(shuí)受罰? 官家自然是舍不得罰他?的妻子,即便方才他?迎接了迄今為止人生?中最尷尬的一幕,很難想象這樣的場(chǎng)面會(huì)?發(fā)生?在他?身上?,可他?卻不能向罪魁禍?zhǔn)子懀缓猛硕笃浯蝸砹P壽力夫。 “壽伴伴起?來吧?!?/br> 壽力夫一聽溫娘娘叫自己起?來,立馬聽話:“謝娘娘圣恩?!?/br> 官家看?了眼壽力夫,又緩緩看?向溫離慢,那眼神?還帶了點(diǎn)不可思議,大約是因?yàn)樗谌饲安鹚?臺(tái)?溫離慢看?著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看?官家的眼神?像是要揍她,于是略帶了幾分不開心?:“官家這么看?著我,是想要對(duì)我行龍──” 話未說完,已被官家捂住了嘴,他?嘆了一聲:“杳杳,你別說話,朕快要被你氣死了?!?/br> 溫離慢眨著眼睛,乖乖不出聲,官家斜眼看?向壽力夫:“還留在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