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了震。“怎么了?”夏燒問他。江浪霆回他一個笑,“沒事?!?/br>上次的歡愉來得太突然,夏燒事后認(rèn)認(rèn)真真捂著屁股想了好一會兒,總覺得自己全程都在被伺候,根本沒站著上風(fēng)。他花了好幾個晚上在微博搜索各種關(guān)于性/生活科普的博主,研究評論里許多技巧和花樣,結(jié)果現(xiàn)在一到要實戰(zhàn)的地步,那些做好筆記存在手機備忘錄里的實戰(zhàn)必備全給忘了。他也沒問過江浪霆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沒什么好問的。臨近年關(guān),深圳氣候暖,夏燒在室內(nèi)穿得薄,這沒一會兒就被汗?jié)窳恕?/br>夏燒抬起手臂,用指腹去揉江浪霆依舊緊繃的嘴角,“上次完了之后我發(fā)現(xiàn),你真挺會……”他很好奇,這人是不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就不會露出什么過分的情緒?會一直去控制自己?沒想到江浪霆怔愣一秒,輕聲回答:“這事兒我研究過了,就和跑公路差不多?!?/br>“嗯?”夏燒沒明白。“只需要加油掛擋,一百一十速度巡航,”江浪霆低笑著想親他鼻尖,“你配的可是supersport(旗艦跑車運動款)。”“臭美。”夏燒往后仰著身子,假裝要躲開。江浪霆不讓他躲,兩個人拉拉扯扯又磕磕絆絆著,已經(jīng)穿過了進門的衣帽間進到了過衛(wèi)生間的長廊。“你知道賽道車標(biāo)配的還有什么嗎?”換了個從后背抱著的姿勢,江浪霆盯住夏燒脖頸后那塊骨頭凸起的皮rou處,悄聲再添一句要命的稱呼:“夏主播?!?/br>一聽這稱呼,夏燒感覺自己的背脊像被人用指腹輕點了個遍,渾身一顫,抓緊了自己的衣服下擺,只顧著搖了搖頭。“quickershifter?!倍厒鱽硪痪洹?/br>“……嗯?”夏燒有點兒喘不上氣。“它能在你升檔的一瞬間……”江浪霆把嗓音壓到最低,像在寂靜黑夜里只說與一個人聽的私語,“自動斷油切入檔位,”他咬字清晰地講完,又繼續(xù)不停地陳述,“能最快速換擋,還不費油?!?/br>夏燒感覺眼前夜景已經(jīng)模糊了,“多不費?”“讓你全接住的不費?!苯琐f。這句一出,夏燒往后一拳頭砸在他側(cè)腰,“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了?”·這句一出,夏燒往后一拳頭砸在他側(cè)腰,“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了?”江浪霆沒再多話,只是把手指順著夏燒褲縫那樣挑開,再卡入一只手指,來回地揉捏。夏燒突然感覺自己就像發(fā)了燒似的,渾身柔軟無力,只想找個地方掛著任人狠命兒地拱。他微微低頭,看江浪霆那雙握慣了摩托車把手的手掐住自己的腰,一發(fā)力,再一松,腰間紅痕明顯得刺眼,再上手撫摸兩把,那紅印就那么沒發(fā)生過似的散了。“你別看著我……”夏燒吃力地被抵到床邊,腿軟得站不住。“不看你看誰?”江浪霆使壞,故意挑他不愛聽的說,“車模?店里表演的舞女?”“不要說了……”夏燒伸出手想捂住他的嘴,沒料到江浪霆卻學(xué)自己方才在門口的反應(yīng),往掌心伸出舌尖,濕濕熱熱地舔了舔。他的手肘想抵抗住江浪霆壓上來吻得他喘不過氣的身軀,但抵不過,只能邊躲邊喘息,看對方有力的大腿頂開自己的雙膝,一下沒穩(wěn)住,直接跪倒在江浪霆身側(cè)。江浪霆順勢躺下,伸出手臂扶住夏燒的腰。他起壞,將自己原本平放在地板上的膝蓋拱起來,曲著腿,夏燒一下被頂?shù)猛白淮?,恰好感受到胯下本該沉睡的溫度?/br>被這么一頂,夏燒原本就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更不明晰。他努力回想著學(xué)到的技巧,干脆趴下身子,俯在江浪霆胸膛前吻他。這個吻和夏燒本人的性子就不同了,是翹著舌尖,帶了無盡侵略性。他先銜住江浪霆唇瓣一寸寸地輕咬,再含住什么似的吮吸一二。唇舌是黏的,眼神是黏的,連發(fā)熱的身體也沒命地纏黏在側(cè)。親了一遍又一遍,夏燒抓住江浪霆不斷在后背作亂的手,直接按到那一處,什么也不說,咬著嘴唇,雙眼濕漉漉地看他。江浪霆一愣,抬手往夏燒撅起的屁股上一拍,“真主動?!?/br>“不要說了……”聲音囁嚅。雙頰上的溫度前所未有,夏燒甚至能感覺到臉上傳達給耳根、脖頸的愛意,再沒過一會兒,自己估計身上都要變紅了。他發(fā)現(xiàn)平時自己再這么裝這么鎮(zhèn)定自若,一到這種時候,面對江浪霆就往往還是會臉紅。直到被推上床,褲子都被扒了,夏燒才稍稍恢復(fù)些神智。他依舊背對著江浪霆,后者也從背脊處落下吻,再撈起他的大腿根,擺出一個被迫似的姿勢。他沒想明白為什么微博上那些投稿評論的人還能問“在doi時腦子里會想什么”這種問題,他除了大腦一片空白之外再無任何。“又捏屁股干什么……”夏燒稍稍擺腰,感覺江浪霆沒個輕重的手勁兒一上來,揉得他又疼又爽,忍不住仰起頭直哼哼,滿眼都是天花板上雕花鏤空的吊燈,也不亮,就這么安安靜靜地掛在那兒,像在注視著他們。夏燒一想更羞恥了,撥開江浪霆剝開內(nèi)褲的手,非要把被褥扯過來遮掩。“露出來,”江浪霆埋頭咬上他鎖骨,咬得夏燒弓起身子叫,“這兒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露出來?!?/br>“不要……”他顫抖著手要去抓江浪霆的手臂,那每次在拳擊場上能把對手打得落花流水的手臂。他抓住了,再用掌心摩挲青筋脈絡(luò),低低悶哼出聲,感覺這手逐漸在往他身后探去,這手還濕滑無比,紙端一定帶了什么透明粘稠的東西。“我早看過了,”江浪霆俯身去貼他耳朵,“你什么時候脫光衣服給我直播?”“你說什么胡話呢……”夏燒連喘好幾聲,脖頸連著鎖骨一片兒早紅了個痛快。他嘴上是這么說著反抗,手卻像解頭盔系帶扣那般痛快地解開了江浪霆褲腰最后的防線。他伸手握上去,從掌心往指尖半分半點地磨,再渾身麻成一片,腰連屁股一段兒都讓江浪霆用臂力拖著,身段一浪接一浪地起伏,半睜著眼,眼中如山林下過一場雨,起了薄薄的霧。夏燒稍微被他頂?shù)酶唿c兒,用虎口鉗住江浪霆的肩胛,緊接著,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濕熱包裹住他。夏燒眼眶發(fā)著燙,像一鍋要煮開的沸水,爭先恐后地往外逼著眼淚。他幾乎不敢低頭地抓住江浪霆扎手的頭頂,腰放松不了,只得保持一種下陷至床墊柔軟內(nèi)的弧度。“別看我……”他伸手去遮江浪霆的眼,想奮力躲開這人清醒時過于放縱的掠奪感。江浪霆說不了話,倒是用胳膊將他下半身抬高,在側(cè)腰上又猛捏一把。一完事,夏燒掙扎著要起來,腳踝卻直接被江浪霆拽住往回拖。“想跑?”“沒有!”他習(xí)慣性地將腿放置在床上,沒想到江浪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