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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說:“摸車到自己能玩兒上有快三個月了……不過哥你放心,我平時的騎行時間并不長?!?/br>賀情低頭揉了揉酸疼的手心,抬眼,“柳岸帶的你?”“不是……”夏燒搖頭,不解地問,“為什么說是岸姐?”“她在做傳媒之前做過本地網(wǎng)絡(luò)論壇的二手車交易市場主管,”賀情說,“我認(rèn)識她,所以我才把你交給她帶?!?/br>夏燒倒真沒想到過柳岸有這么一段。那么這樣說來,柳岸認(rèn)識江浪霆自然也順理成章。“什么車?”賀情突然出聲。夏燒老老實實地回答:“豪爵鈴木?!?/br>“換個寶馬吧?安全性能高點兒,”賀情嗓音溫和,微微瞇著眼,“對了,你鈴木是不是綠色的?”“嗯?!毕臒吨c頭。原來這么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哦……那我見過,”賀情道,“有次我回家拿東西,看見樓下停了輛顏色挺特別的鈴木。沒想到是你的車?!?/br>“是我的?!毕臒荒苓@么回答。“真不換車?”“……?”已經(jīng)做好了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準(zhǔn)備,夏燒不知道為什么反倒還被問要不要換新車。他坐直身子,搖了搖頭:“真不用,哥,我那鈴木騎著挺好的?!?/br>賀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帶有擔(dān)憂,“你騎車的事……我不太想去約束你。如果你是追求速度,我換輛蘭博給你玩兒,摩托車能不碰就不碰。但這是你的愛好,我不能強制性去要求你什么。”他頓了頓,想又要去講讓夏燒換車的事情,“我記得今年寶馬出了一款……”賀情話說一半,收住了聲兒,再抬眼時目光又不一樣了。夏燒看賀情的眼神,有點怕:“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賀情眼眶有點紅。“你真的想好了?”他聽見賀情問道。·“你真的想好了?”從澳門飛回來的孟前澤也這么問。江面夜色已沉,MBAR門口戶外池畔水煙吧內(nèi)靜坐著兩人。孟前澤是趕回來的,一落地就從機場往市里江邊走,行李還寄存在酒吧吧臺。他叼著煙在門口等了江浪霆好一會兒,辛獵恰巧出來看門口車位情況,撞見孟前澤,又才回頭趕緊跑上樓叫老板,江浪霆這人才抱著一箱酒從樓上下來,見孟前澤一臉怒氣,反倒主動找了個地方說好好談?wù)劇?/br>江浪霆把茶沏好放在一邊,又用手背試了試雞尾酒杯的溫度。孟前澤看得一個頭兩個大,越想越不明白,問道:“越野賽請你你都不去?怎么,膩了?”????“不是膩。”江浪霆說。“為什么?”“我說過,心愿已了,”江浪霆淡淡道,“沒有什么賽事值得我去闖了。”孟前澤一下飛機就往這邊趕,聽到的可不是江浪霆這樣的話,“江二,你在東望洋表現(xiàn)相當(dāng)好,甚至好幾位選手私下都在打聽你……”“孟哥。”略顯疲憊的聲音。“格蘭賽你成績不錯,車隊說找過你談一次,想要簽約,但你拒絕了。我這次也不是來當(dāng)說客,只是感覺你就這么放棄參賽實在是可惜。你不是一直想走職業(yè)嗎?”孟前澤見江浪霆的語氣沒之前那般強硬了,于是乘勝追擊,“當(dāng)年你和我龍泉山見面時,你和我怎么說的?”“死也要死在賽道上?!?/br>江浪霆那會兒年少輕狂,和已經(jīng)遛彎兒遛成老油條的孟前澤在龍泉山一遇,杜卡迪戰(zhàn)本田,用車隊的話來說,要拉賽場上去跑轉(zhuǎn)速,輪轂都能舞出火花來。幾年一晃而過,孟前澤的本田早換了雙R,江浪霆的杜卡迪還是杜卡迪。也是,圈里總說騎士總在成家時收起他們的劍。但江浪霆沒成家,他這情況也不可能成家。孟前澤不太能理解,因為他自己本就是個居無定所的人。有時候外出跑公路,帶上干糧一路騎行,走到哪兒歇到哪兒,心態(tài)也逐漸有了變化。最開始過夜還要找旅店,現(xiàn)在就隨便了,取帳篷找地兒搭個窩,等天亮了還能繼續(xù)往前騎。“你說的我都明白,孟哥?!苯琐靼钻犛严Р牛暗侨巳绻皇仟氉砸蝗肆?,總有顧慮?!?/br>他只覺得褲兜里的摩托車鑰匙像在發(fā)燙膨脹,隨時準(zhǔn)備從衣物內(nèi)一躍而出。“顧慮什么?你那小對象不也跟著你一塊兒玩嗎?人家被你帶得有癮兒了,談個戀愛又讓人戒?”孟前澤實在是想不明白江浪霆什么個意思,也沒個準(zhǔn)話,語氣強硬了一些:“那以后你們分了又怎么辦?當(dāng)然,你要回來我肯定歡迎你,但是你不能因為感情這樣……”“不會分?!苯琐驍嗨?。“你怎么知道?”孟前澤失笑。江浪霆怔了怔,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反駁孟前澤的底氣是來自哪里,但他就是這么覺得。孟前澤越想越覺得可惜,又勸說道:“江二,你和那小主播才談上吧?就這么急著為了人洗心革面,會不會太早了點兒?”“沒過兩天就是新的一年了,得辭舊迎新。”江浪霆的手指點在桌面上,掌心握住溫度適中的茶杯,細(xì)細(xì)摩挲過上面浮雕花紋,低聲道:“酒喝多了,得來點兒茶修身養(yǎng)性。”孟前澤見勸說無望,嘆口氣,道:“酒還喝嗎?”“酒可以放,茶不能涼?!?/br>“你真想好了?”“戒了對身體好。”江浪霆走時留下這一句。回到辦公室,他先把辛獵送上來的午飯吃了。廚房新研究出的菜色總給他嘗,江浪霆這幾天吃得想吐,確實沒搞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年輕人都愛在夜店里邊兒吃面吃餃子。夏燒好像也挺愛吃面吃餃子的。他翻了翻日歷,發(fā)了條微信給夏燒:——跨年怎么過?夏燒收到信息時,剛剛才被小彭定了去深圳的機票。說是那邊有個微博年度跨年夜,夏燒作為重量級嘉賓一定要出場。夏燒看了看小彭已經(jīng)發(fā)過來的工作信息,有種想把票退了也把活動推了的沖動,但是他不能。“小彭,”夏燒把化妝間的凳子轉(zhuǎn)一圈,用胳膊肘頂了頂在一邊兒給自己抓根根發(fā)絲的人,“你說……誰問跨年什么安排,意思是不是想要和我一起跨年?”“當(dāng)然不是!”小彭笑著破滅他的幸福泡泡,故作兇狠道:“你跨年那晚上在深圳有活動的?!?/br>到深圳的第二晚,夏燒發(fā)現(xiàn)整座城市早已陷入了跨年夜的娛樂氣氛中。他夜里十點參加完活動,拎著公司做的奇特造型服裝擺尾,頂一頭紅毛在聚光燈下笑得臉僵??缒暌惯@種時候,去哪兒都堵車,夏燒干脆選擇一個人在酒店里待過零點。畢竟跨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