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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不出去?!?/br> “你說什么?” 呂長歌剛想調(diào)出自己的任務面板,只聽得蒼羽山上方響起了清越的聲音: “待我掀了這個棋盤,看你們還如何下棋?” 呂長歌皺眉:“是我大意了,他竟然用留夢宮幻術和我玩了一把金蟬脫殼。別慌,他那點小伎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呂長歌闔上眸子,半透明的身體變得更稀薄透明了一些。 謝小白和蘇玲娜對視了一眼:正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們才慌?。?/br> 呂長歌重新睜開眼睛,問道:“謝小白,你覺得他會在哪里?” 看來,這是沒有找到人。 謝小白歪頭思索了起來:她徒弟的套路是她一手教出來的,如果碰到這種情況的人是她,她會選擇藏在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玩一手“燈下黑”吧。 謝小白忍住不讓自己去看一眼蘇玲娜懷里的清越,道:“信息量太大,我的現(xiàn)在還懵著?!?/br> 呂長歌本就沒指望謝小白,而是選擇閉上眼,放出神識,擴大搜尋范圍。 當然,他還是一無所獲。 蘇玲娜抱著清越的身體準備開溜,想搶在呂長歌之前自個兒找到清越的元嬰。 就在這個時候,謝小白提議道:“既然我們都找不到清越,我這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了解一下?” 呂長歌:“你說?!?/br> 謝小白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壇酒,揭開酒蓋,酒香四溢。 蘇玲娜跳腳,“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東西?” 她晃了晃澄黃色的酒,“朋友們,干了這杯網(wǎng)紅爆款黃金蜂蜜酒,讓你的人生能夠讀檔重來。” 第118章 女裝證道 “讀檔重來?”呂長歌瞧了一眼謝小白手中的黃金蜂蜜酒,眼中劃過一道道數(shù)據(jù)流。 他解析出了謝小白手里的酒,頗感意外,“你竟然有時空穿梭道具?!?/br> 謝小白說出自己的計劃:“眼下清越逃了,他要是有心躲藏,咱們想找到他,可要費老大的勁兒。而且,等咱們找到他的時候,這個位面的主控權只怕早就不在呂導師手上了?!?/br> 她又掏出一套酒碗,“不如,我們回到過去,把他從留夢宮帶出來,不再逼他修仙,讓他平安順遂地過一輩子,哪還會有‘覺醒’這種事?!?/br> “任務者的任何道具對覺醒NPC而言,效果都微乎其微?!眳伍L歌告知謝小白。 “微乎其微是怎么個微乎其微法?咱們喝了蜂蜜酒穿越時空,他不會穿回去?可這不就產(chǎn)生悖論了嗎?”謝小白問。 “稍等,我把這個位面的時空規(guī)則改寫成最簡單的單向進程,關閉平行世界線衍生。”呂長歌的眼睛里流過一串串數(shù)據(jù)流。 “這都能設定?”自由度也太高了吧? 呂長歌不厭其煩地為謝小白科普道:“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位面,就能明白在符合主控世界規(guī)則的前提下,為所欲為的感覺了。” 謝小白想起來,謝星辰當年送給原身了一個快穿位面,結(jié)果后來被前男友給騙走了。 她摩拳擦掌:最后一期錄制即將結(jié)束,她馬上就要恢復自由之身,正是虐渣的好時候。 呂長歌接著道:“位面等級越高,自由度越高。所以,當高魔位面的覺醒NPC取代主控者擁有了這些能力,對于在這個位面執(zhí)行任務的快穿任務者來說,往往能帶來致命的傷害。 “那群病毒可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同理心,他們打心底就覺得我們是侵占位面的外來者?!?/br> 呂長歌眼中的數(shù)據(jù)流消失不見,“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只要只要有一個人服用黃金蜂蜜酒,我們包括覺醒NPC在內(nèi)的四個人,都會帶著記憶回到過去某個節(jié)點?;蛘哒f,我們的記憶不變,而時間倒退?!?/br> 蘇玲娜和謝小白有點懵逼地看著呂長歌。 “換個詞你們應該能聽懂,這相當于我們四個人‘重生’回過去?!?/br> 這回她倆聽明白了。 “既然只需要有一個人服用蜂蜜酒即可,那我就不客氣啦?!敝x小白抱起酒壇,“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 清越醒了過來,身下粗糙的草墊將他的細嫩的手臂磨得生疼。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依舊強大,但身體無比弱小。 漆黑的屋子里,唯有地上一盞油燈用微弱的光芒照亮他床頭的一小片區(qū)域。 在這個空間里,天花板似乎離他格外得遙遠。 清越借著燈光,看清了自己有著rou窩的小手。 不是世界變大了,而是他自己變小了。 他拾起地上的油燈,照了一圈這個讓他感到無比熟悉的屋子,那些他早已遺忘的灰暗記憶重新復蘇。 他帶著記憶,回到了自己五六歲、還沒有遇見他師父的時候! 師父當年教給他的東西,他全部都記得。 比如,怎么使用只需要靠神識催動的留夢之術。 又比如,柳夢煙的弱點是什么。 “清越,吃飯了?!弊箝L老悄悄來到地牢給清越送飯。 她揉了揉清越的頭發(fā),“等你再大一些,我便帶你去中洲?!?/br> 清越的眼睛笑成月牙的形狀,盯著左長老道:“柳姑姑,我現(xiàn)在就要出去?!?/br> 左長老的眼神漸漸失去焦距,“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出去……” “帶我去主殿,我要見柳夢煙。” 左長老抱著清越離開了地牢,一步一步走向正殿。 路上有弟子驚訝得發(fā)現(xiàn)左長老抱著一個男孩,但她們還沒來得及說話,便中了清越的幻術,跟在左長老的身后,一同來到了正殿。 柳夢煙看著左長老抱著一個男童,身后浩浩蕩蕩跟著一群弟子,不悅地問道:“左長老,你這是作甚?” 出乎柳夢煙意料的是,回答她問題的,并不是左長老,而是左長老抱著的男童,“母親,您這宮主的位子,也該換孩兒坐一坐了?!?/br>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本座只有憶兒一個孩子?!绷鴫魺煚科鹚砼孕」媚锏氖?。 小姑娘被柳夢煙掐得眼淚止不住往下流,但不敢喊一聲疼。 她是柳夢煙的假女兒。當年,柳夢煙怕其他長老知道她生了個男孩而威脅她的宮主地位,抱養(yǎng)來的孩子。 “你弄疼她了?!鼻逶捷p笑了一聲,半步化神的神識碾向柳夢煙的識海。 柳夢煙霎時面無血色,疼得放開了女孩的手,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頭。 待清越的神識褪去,柳夢煙癱在地上,一根指頭都動彈不得,渾身冷汗直流。 她向來足夠識時務,見識到清越清越在實力上對她的碾壓之后,她選擇向強者低頭。 “留夢宮愿供奉前輩。”她的身子向前一送,便跪倒在清越的身前。 與此同時,清越解除了弟子們的幻術。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