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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體。 她向清越發(fā)動的物理攻擊,大概和小拳拳捶你月匈口的力度差不多。 清越眼睛里黑得沒有一點光亮,身前浮起十二道玄火,每一道火焰都向謝小白飛撲而去。 柳夢煙眼神輕蔑,勾唇淺笑,道:“謝云香,你包庇留夢宮罪人,無召令回西洲,等同背叛留夢宮,本座可留不得你?!?/br> 下一刻,她睜大了眼睛。 十二道玄火一道接一道向她襲來。 柳夢煙拔下頭上的步搖,在虛空間一劃,一道水幕憑空出現(xiàn),抵御住玄火的攻擊。 “怎么可能!你不過元嬰初期修為,怎么可能不受我的控制!”她細(xì)長而又精致的眉毛皺到了一起,眼中的驚懼一閃而過。 清越踏著流云,一步一步走到水幕前,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道:“我從小到大,唯有一個執(zhí)念,深深刻在骨子里。那便是,除掉你。 “我研究了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翻遍古籍,就為把您的言靈術(shù)研究透徹。您今日犯下最大的錯誤,便是沒有同左長老一起來?!?/br> 他的手放在水幕之上,一道火壁圍住水幕,生生瞬間把水幕的水分蒸干了。 柳夢煙抿著唇:“我是你的母親!” “我沒有弒子的母親!” 玄火徹底吞噬水霧,謝小白身上的桎梏消散了。 …… 前宮主隕落的消息傳遍整個九洲,整個留夢宮翹首以盼新宮主的到來。 謝小白同清越在萬眾期待下,回到了留夢宮。 清越坐在主殿中央的座椅之上,對著下面的所有修士,道: “從今日起,本座便是留夢宮宮主。不服者,來戰(zhàn)!” 清越作為留夢宮的一員,擊敗老宮主,且無人敢挑戰(zhàn)他,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新宮主。 他封謝小白為右長老,執(zhí)掌留夢宮藏寶閣,左長老則并未變動,依舊保留原職。 左長老頗有:“謝云香,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將親手促就九洲大陸的滅亡!” “左長老,你怎么也迷信預(yù)言啊。清越是你看著長大的,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咱們不是最知根知底嗎?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毀了九洲大陸?” “你!你!唉!歸根結(jié)底,都是我……都是我當(dāng)年不該心軟……事已至此,你我難逃其咎……” 左長老辭去了自己在留夢宮的職位,不知所蹤。 “師父,徒兒有一個問題,一直不解?!?/br> “喲,還有你理解不了的問題啊,快說說看?!?/br> “謝家不過是中洲的小型世家,師父究竟是從何處得來了那么多修真秘籍?” “這些秘籍是為師在謝家滅門日,于藏寶庫的暗格里找到的。” “謝家乃留夢宮暗線,徒兒查了留夢宮的檔案文書,除師父外,謝家修為最高的修士,也不過筑基大圓滿。筑基大圓滿的修士如何能得到元嬰期的秘籍?” “初云仙府的齊府君不也莫名其妙得了個天大的機緣,一飛沖天,從修煉廢柴成了人人艷羨的大能?”謝小白拍了拍清越的肩膀,“活得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見到?!?/br> 謝小白不會想到,她即將翻車。 第章 徒弟分分鐘黑化 謝小白赴約之前,清越叫住了她。 “師父,徒兒有個問題,一直不解?!?/br> 謝小白止住步子,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道:“喲,你還有理解不了的問題啊,快說說看?!?/br> 清越黑漆漆的眼睛盯著謝小白,問道:“謝家不過是中洲的小型世家,究竟是從何處得來了那么多修真秘籍?” 謝小白眨了眨眼,“為師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謝家的哪位老祖,得了什么機緣,才能擁有這些足以讓整個修真界癡狂的秘籍。” “謝家老祖?”清越皺著眉,逼近謝小白,“師父,謝家乃留夢宮暗線,徒兒查遍留夢宮的檔案文書,都沒有查到除師父外,謝家其他的高階修士?!?/br> “試問,昔年連一位金丹期修士都沒有的謝家,究竟如何獲得這些秘籍?”清越一眼不眨地盯著謝小白,不肯放過她面上分毫的表情變化。 “初云仙府的齊府君不也莫名其妙得了個天大的機緣,一飛沖天,從修煉廢柴成了人人艷羨的大能?”謝小白拍了拍清越的肩膀,“還是那句話,咱們活得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見到?!?/br> 她戳了戳自己的腦袋,“咱們腦洞要大,思維要發(fā)散,修真庸才得個什么上古修真?zhèn)鞒?,也不過是常規(guī)cao作啦?!?/br> 謝小白在心里默默補了句:在她前世的網(wǎng)文和現(xiàn)在的快穿世界里。 她祭出八寶琉璃船,登上了靈舟,“你若沒別的問題,為師便去云城執(zhí)行任務(wù)了,回來的時候要不要給你捎點糖炒栗子?” 清越破天荒地拒絕了謝小白。 謝小白只當(dāng)徒弟的嘴巴被她用靈膳養(yǎng)刁了,完全沒把此時此刻的小異常放在心上。 謝小白走后,清越回到宮殿,屏退了掃灑服侍的弟子,從乾坤袋里拿出蝶戀花金步搖,輸入靈力。 步搖之上的兩只蝴蝶蝶尾燃起火焰,輕輕顫了顫翅膀。 接著,兩只火蝶忽閃著翅膀,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它們飛行的軌跡勾勒出一朵牡丹的形狀。 當(dāng)最后一筆勾勒完成,火蝶燃燒殆盡,化作點點塵埃將牡丹的顏色填充完整。 牡丹的花瓣層層疊疊打開,花瓣深處投射出正在靈舟上的謝小白的一舉一動。 清越垂著眸子給自己泡了杯茶,捧著茶杯,坐在黑暗之中,靜靜看著投影中的景象,一動不動。 若不是他手中的茶杯還在那兒冒著熱氣,旁人只怕會以為他是一幅靜態(tài)的圖畫。 當(dāng)他看到謝小白與蘇玲娜碰面,謝小白與蘇玲娜的熟稔相處的模樣,腦子里的弦突然崩斷了。 無數(shù)畫面襲上心頭,以前從未留意過的小細(xì)節(jié),在他的腦海中碾碎、重組、串聯(lián)。 清越的臉“唰”一下變白了。 他終于撥開了所有的假象,看到了自己無法理解的真相。他的腦袋前所未有地混沌,又似乎擁有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的嘴唇褪去了血色,嘴巴顫抖著,說出了自己的驚天發(fā)現(xiàn):“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清越看著自己的雙手,跌坐到臺階上,玄色衣衫如墨般潑灑在潔白無瑕的大理石上。 一滴淚滾落。 “連我……也是假的……” 倏地,漆黑的宮殿里傳來一陣蒼涼的笑聲,驚飛了屋檐上的烏鴉。 “哈哈哈,這個世界是假的,我也是假的!” …… 另一頭,謝小白到達(dá)了云城。 又是一年云城冬日,整座云城都被冰雪覆蓋。 謝小白的白袍子上有著保溫的陣法,而身體裸露在外的皮膚則裹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