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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世界的禮儀特也得學(xué)習(xí)起來,以防萬一像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己只能在后方等待支援。“藻女,你看?!蹦侵痪盼埠谇镬V的對面,拿起了他畫好的一幅畫給秋霽看。“百鬼夜行?”秋霽看著狐貍拿起來的紙,上面劃著兩個類似人的東西,但又像是那種恐怖游戲中的小怪,那種類似于雙頭人之類的存在。“真過分,我畫的是我和你呀?!焙偪粗约菏种械漠嬒癫粷M的說道。“……哦,畫的挺好的?!本拖袷侨龤q小孩子涂鴉一樣。“說起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秋霽抬起頭看著對面的狐貍,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葉王怎么樣了?”“藻女好薄情?!焙偱吭谧雷由希涯樎裨诟觳怖?,兩只狐貍耳朵都耷拉了下來“每次我回來你都只問葉王的事情?!?/br>“哪有?!鼻镬V放下了手中的工筆“你之前和我說有話想和我說,是有什么事情嗎?”“吶,藻女,我和你認(rèn)識已經(jīng)快三年了吧?”狐貍先生把臉埋在臂彎里問道。已經(jīng)又是三年過去了?秋霽抬起眼看向狐貍先生。“所以?”“初秋我問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你的答案想好了嗎?”狐貍先生抬起頭看向了對面的秋霽。“抱歉,請?jiān)试S我拒絕?!?/br>“……不管怎么樣都不行?”狐貍先生似乎是沒有想到秋霽會回答的這么干脆利落,他楞了一下之后才說道。“是的?!?/br>又因就會有果,他不能在這里和這只九尾狐結(jié)下姻緣。雖然說狐貍可以給他提供魔力,但是秋霽并不像因此以欺騙的方式在狐貍身上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魔力雖然稀缺,但是麻倉葉王還是會不定期的給秋霽補(bǔ)充。所以說還沒有到那種萬不得已的地步。再說了……補(bǔ)魔什么的……確實(shí)在太郎太刀和江雪那邊的精力都不是怎么樣,他在這邊還占了狐貍先生一次便宜額……半次便宜,不過之后這只九尾狐占回去還補(bǔ)全了,這先撇開不說。和他補(bǔ)魔確實(shí)是相當(dāng)舒服的一件事情。但也只是一個附加條件。自己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他可是這個世界出了名的大妖怪,萬一到時候出了點(diǎn)什么事情,他接觸到時空檢測局之類的……秋霽是可以感覺到對方的資質(zhì)的,就像是麻倉葉王那樣的大陰陽師一樣,這只九尾狐已經(jīng)快碰觸到這方面的天花板了。所以他很危險(xiǎn)。比起被他發(fā)現(xiàn)受到欺騙,還不如一開始拒絕,省的未來會有不必要的麻煩。但從那天開始,狐貍就沒有再來過。畢竟也是。從那天開始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兩年快三年了。也就是說……自己被困在這個地方居然快十年了。秋霽捧著茶杯在廊下緊緊地皺著眉頭,因?yàn)檫^于用力,茶杯在秋霽手中炸裂開來。疼痛讓秋霽回過神來,垂下眼看著自己的雙手。無能為力的感覺讓秋霽愈發(fā)煩躁,和服下的傷口已經(jīng)用和服著不住了,纏著的厚重紗布都遮不住那紅色。秋霽撿起了一片陶瓷片對著自己的掌心狠狠地扎入。疼痛讓秋霽的眼眶微微泛酸。疼痛是讓秋霽唯一可以流淚的理由。十年,十年!沒有任何的消息,特別是在他知道了立香的處境后,就算秋霽可以自我安慰他可以條約時間,就算他可以自我安慰他時間之間的流速不同。愈來愈煩躁的秋霽像是毫無痛覺一般,掌心的陶瓷片朝著胳膊的方向割去。滴滴答答的血液落紅白的巫女服上暈開了大片的污漬。失血帶來的冰冷感,肌rou因?yàn)樘弁炊榇?,本能的嘔吐感強(qiáng)壓在了喉嚨口。秋霽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疼,很疼。冷靜不下來。秋霽像是麻木了一般用陶瓷碎片不斷地刺向自己胳膊和大腿。血液逐漸在秋霽的身下匯聚成了一灘,赤色的血液及其的粘稠,滴落在面上的血跡暈染開了一片片的漣漪。不知道何時,沒有召喚的小丑人偶出現(xiàn)在了秋霽的身后。夸張的面具上那微笑著紅唇展露了出來,雙手十指上的刀片輕輕的摟在了秋霽的外側(cè)。偌大的世界仿佛沒有了任何聲音。只有那陶瓷碎片不斷扎入皮膚內(nèi)以及血液飛濺落下的聲音。被困在這種地方十年……什么都做不到。“很疼吧?”秋霽的手沒有停頓。那突兀的聲音無所謂秋霽的無視。從而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秋霽看到了自己面前漂浮出現(xiàn)的小丑面具,整張臉以白色為底,上半臉用金色的浮雕雕刻出了玫瑰,無比圣潔的面容像是在憐惜一般。“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人愛我呢?”秋霽愣神了一下。金色的玫瑰逐漸變得鮮紅,嬌艷玫瑰旋轉(zhuǎn)著飄零的紅色花瓣落在了水面上。映出了手術(shù)室門口的場景,他的面前有一對崩潰的母子,他們哀嚎著不愿意接受此時愛人離開的事實(shí)。連秋霽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最初究竟是為了什么而選擇‘救人’,是為了不讓自己當(dāng)年的悲劇在別人身上重演,還是說看著更多比自己當(dāng)年更為慘烈的家庭一點(diǎn)點(diǎn)的支離破碎,卻給他們在絕望的時候給予微弱的希望能讓他有一種成神的滿足感。“很疼吧?”說話的依舊是秋霽的聲音,另一張面具出現(xiàn)在了秋霽的身邊??瞻椎拿婢呱现挥心秋w濺上去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人理解我呢!?”空白的面具被涌出的血污所掩埋,映出了他在實(shí)驗(yàn)室的場景。“為什么不給批???這個課題并不是不能做到!每一種單向?qū)嶒?yàn)都成功了!只要有一個合理的組合肯定是可以完成的!人類!人類是可以獲得更久的生命的!”桌子上的文件被秋霽掃到了地上,秋霽不斷拍打著實(shí)木的桌面,看著自己的科組成員們一個個冷漠的離開,逐漸看不清楚他們的面容,只有漫天飛舞的文件和歇斯底里的自己。場景一轉(zhuǎn)變成了家里的場景,只有立香那扇重重關(guān)上的大門,把手搭在門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由于沉迷于工作,忽視了身邊自己最親近人的需求,從而產(chǎn)生愧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