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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反應(yīng)過來后,白御眼中的復雜更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竟然……對這種蛇蝎心腸的人……跪坐在地上的魏宗恭還在繼續(xù)飚戲。“……白白。”他的眼中很快蘊滿了水霧,一臉控訴的看著他,似乎在問他為什么不來扶自己。白御鬼使神差的移開了目光。“我不是少主,”白御不知是在對他說,還是在自言自語,“不會對你這種人心懷期待?!?/br>這么說著,白御卻還是將他拽了起來,放到了輪椅上。~小忠犬棒棒噠~魏宗恭抹了抹面頰上的淚,向后靠在了輪椅上,嘴角歡喜的笑容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了味道。嘛,有小忠犬做保姆還是挺好的。魏宗恭決定將心智受創(chuàng)演到底了。馬丹反正玄參boss的形象已經(jīng)沒有了……嗯,自從被白文陌那個坑爹貨射一臉之后……擦擦擦!黑歷史記憶刪除!總之,白文陌的命令一下,白御肯定不會對小爺下殺手。好感度嘛,原著中,白御是從小到大負責保護白文陌的,可以說這貨存在的價值只不過是為了凌祁皇子而已……雖然后來照顧著照顧著就照顧到床上去了……咳咳。由此可見,有人妻屬性的家伙完全抵抗不了依賴他的人??!魏宗恭側(cè)頭看過去,對白御再度笑了起來。“不許笑?!卑子闪怂谎郏约簠s先移開了目光。切,同樣的戲路,白文陌是刷爆了好感,到小爺這里貌似只有厭惡值……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這么想著,魏宗恭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白御的腳步一頓。由于抬手的動作,衣袖滑向手肘處,小臂上的鞭傷顯露出來。少主……白御再度皺起眉。他幾乎是強迫自己去想這個人對少主做出的卑劣事跡。少主……沒有錯。這種人不配同情。即使是這樣,心中的某個角落,依舊存在著反駁。最終,白御開口說道,“你想回飛凌殿。”那當然了。小爺才不想為宮里的八卦貢獻素材好嗎。這么想著,魏宗恭卻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而已。白御抽出了自己的衣袖,像是威脅,卻沒什么底氣,“坐好,玄參?!?/br>你叫我坐好我就坐好,豈不是很沒面子……于是魏宗恭再度去抓白御的衣袖。然后……他就又被打暈了。沒錯……又……每天都得暈個幾次的魏宗恭,表示他已經(jīng)習慣了,真的……屁啊!白御你特么能不能不要總是打暈小爺!這是傲嬌么!而且你特么打暈小爺?shù)臅r候換個地方能死??!擦擦擦擦擦!接住那人癱軟下的身體,白御抿了抿唇,目光停留在他嘴唇的傷口上,隨即有些生硬的別過頭去。……………………………………………………………………“還疼嗎?!?/br>魏宗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某只妖孽一臉深情的模樣。那人一身紫檀衣衫,墨發(fā)柔順,桃花眼中蘊含著的是讓人迷醉的寵溺,勾起的嘴角帶著曖昧,為面前人編織著一個美夢。啊……魏宗恭微微睜大了眼睛,似乎已經(jīng)被迷住了。羽涅垂下眼眸,挖起藥膏,輕柔涂抹在那人的腳踝處,那一圈懾人的青紫,就像是禁錮著那人的繩索。感受到那人的掙扎,羽涅嘴角的弧度未變,手中卻加重了力道。“唔!”似乎痛的狠了,那人悶哼一聲。羽涅恍若未覺,慢條斯理的將腳踝處纏上紗布,隨后視線漸漸上移,露骨的目光仿佛能看穿衣衫下,那具遍布痕跡的身體。“玄參,”他低低的說著,仿佛在吐露愛語,只不過聽在魏宗恭耳里,卻更像幸災樂禍,“你也會怕痛。”魏宗恭就知道自己剛才的不祥預感是怎么回事了。羽涅這貨……這是要玩一遍渣攻賤受梗啊!“白,白白……”好像被嚇到,青年向后躲避了一下,無奈他此時是坐在椅子上的,沒有可能后退。羽涅瞇起了眼睛。之前那人依賴著白文陌的畫面再度浮現(xiàn)在眼前。“別怕?!泵髅魇窃谡f著安撫的話,羽涅卻步步緊逼。一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就像逗弄獵物的貓科動物,一點一點的靠近。他身上獨特的藥香撲面而來,卻讓那人的臉色更為蒼白了。羽涅貼在他的耳側(cè),似蠱惑,又似調(diào)笑,只是他的目光始終冰冷,“比起你的白白,我會讓你……更舒服?!?/br>舒服泥煤!小爺是你能撩的嗎!青年似乎怕到不敢動彈,任憑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胸前,扯開前襟。臥槽臥槽臥槽槽槽!不愧是原著中rou戲最多的攻二君!號稱獵奇姿勢百科全書!感覺到那具身體的僵硬,羽涅的手緩緩向下,扯開的衣衫間,暴露出的身體滿是痕跡。p!青年瑟縮了一下,低低喚了一句,“白……”“噓——”羽涅輕聲說著,卻更像是威脅,“還不到出聲的時候。”喂!夠了哈!你個磨人的小妖精!青年抬起手,卻在羽涅以為他要推開自己的時候,青年卻又收了回來。那雙瞪圓的黑色眸子中,驚懼是如此明顯。但青年卻又強迫自己壓制著害怕,幾乎是無動于衷的任由羽涅施為。“白……”青年幾乎是在討好,那雙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羽涅將手停在了青年胸前的一處鞭痕上,“白文陌倒是,”他重重的按下去,引來青年的悶哼,“將你教的很好?!?/br>喲喲,吃醋了吧。你家小白和小爺?shù)年P(guān)系,那是相當好。好到恨不得玩死小爺,呵呵。青年的眼神太過純凈,身體卻殘留著對于某些經(jīng)歷的懼怕。羽涅收回了手,后退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是一片暗色。玄參……你以為,自顧自的忘記一切,就可以得到原諒?做夢。輕笑一聲,羽涅執(zhí)起魏宗恭的一縷頭發(fā),又放開了手,任憑那發(fā)絲順著指縫滑落。“我,”羽涅指了指自己,“羽涅。”他的那雙眼睛,纏綿深情的令人屏息,“你喚我一聲?!?/br>羽涅的話語,如同鮫人的歌聲,帶著如水溫柔。青年卻仍舊是愣愣的模樣。“罷了,”羽涅嘆息一聲,俯下身,在青年的額角印下一吻,“來日方長?!?/br>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