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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時候,曾經(jīng)的那種不自覺的俯視和不屑,在漸漸的消失。曾經(jīng)從沒有正常的和別人接觸過的他,借著這個機會,竟然難得的體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這具身體……根本不可能擁有內(nèi)力。頂多……是鍛煉一□□,術(shù),擁有一些花招式罷了。鍛煉了半年,但還是……借用玄參的話,就是‘朽木不可雕啊~’玄參感覺十分不開心。要是用這樣的身體回到了那個世界……嘖……那可真是麻煩的情況啊。“……叮鈴鈴……”玄參接起電話,帶著笑意說道,“嗯?”“你投的簡歷我們看到了,能請你來面試會嗎……”“當(dāng)然,是我的榮幸~”玄參笑瞇瞇的回應(yīng)。掛斷電話,玄參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嘟聲過后,他帶著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小莉娜,謝謝你的幫助哦~”那個女人是他偶然救下的,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被纏上了……不過嘛……利用價值倒是不少~“嗯,小莉娜真可愛~有機會我會的~”又說笑了幾句,玄參掛斷了電話。沒有利用價值了呢~丟掉好了~他想著,扯出了一個笑容。此時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改變了。如若是當(dāng)初的他,會當(dāng)面斬斷女人的幻想,然后欣賞著她痛苦的樣子,再斬草除根的殺掉她。也許是被逐漸改變了吧,他現(xiàn)在的手段,溫和太多了。但骨子里的殘忍和無情,卻從沒改變過。忽然一瞬間的眩暈,等他再睜開眼睛,刺鼻的血腥味讓他明白,他又回到了這個世界。果然,還是這種世界,比較適合他啊~從法陣中走出,他回想了一下,終于想起了眼前這個還有些青澀的少年。翎夙城主。啊啊,竟然回到了,最好的地方呢。世人皆傳,翎夙城主,生而知天命。自己既然從這個法陣中回來,一定可以得到更多有趣的信息。果不其然,在那個石室中堆成山的典籍上,他找到了答案。靈魂聯(lián)結(jié)。當(dāng)兩個魂靈同時死亡,且魂靈之間存在通性,便可施此秘法。此秘法一旦施用,魂靈與原本軀殼之間的鎖鏈將被斬斷,且無法修復(fù)。也就是說,會交換身體,并且,這種交換并不是不可逆的。他問詢了有關(guān)朱離的訊息,得知此時的國主,仍舊是……玄參。自己的身體還在。身體里的……應(yīng)該就是……魏宗恭。就像在思考一件和自己無關(guān)的小事,玄參所感覺到的,只有興味。簡直是……太有趣了。他能感覺血液由于這件前所未聞的奇事,而沸騰起來。仿佛在期待一場……可以讓自己盡興的游戲。雖然費了些力氣,他還是探查到了全部的信息,包括再次交換身體的方法,以及……去往那個世界的通道。做好了準(zhǔn)備,他要去見……他自己了。怎么辦,有點開心呢~他就像是第一次和愛人約會的毛頭小子,反復(fù)思考著見面的過程。啊~就殺掉玉珍國主作為見面禮吧~終于,到了和那個人見面的那天。面對著那個本已經(jīng)十分熟悉的面容,玄參卻生出了絲絲的……興趣。「你是想……要回這具身體嗎……」那個人在一開始的驚恐,糾結(jié),尷尬后,平靜的問出了這個問題。當(dāng)然了~玄參這么想著,做出了回答。「不要~」注視著那個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的神情,玄參微微瞇起了眼睛,掩蓋住目光中的惡意。放棄抵抗就不好玩了呢~所以,我……暫時,讓你開心吧~相對的,我會在你最不想要換回身體的時候……殺了你~冒牌貨,只適合平庸的世界啊~我啊,還有更多~更多~有趣的事情要做呢。用鮮血作樂器,絕望作旋律,尸骸作舞臺。為曾經(jīng)的那個玄參,譜一曲鎮(zhèn)魂歌。作者有話要說:魏宗恭(指):警察蜀黍!就是這個人!玄參(掰):小魏~這根手指可以掰斷嗎~因為它私自的指著我啊~白文陌(盯):……作者:嗯哼~粗不粗長~~玄參boss就是個變態(tài)~大家可以不用理會他~還是我們可愛的小白最治愈了~~想要啪啪啪可愛的小白兔的~留言吧~收藏吧~小白兔要被醬醬釀釀然后變成食人兔指日可待喲~~(魏宗恭:nooooooooo!)第33章假意真心“墨聞!”渾渾噩噩的回到房間,推開門,就看到自家香香軟軟的美人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啊~看著這張美人臉,魏宗恭森森覺得自己被治愈了。一個飛撲就將小美人推倒在床榻上,魏宗恭摟著小美人無節(jié)cao的蹭啊蹭。白文陌柔和下了眼神,撫上了那人的發(fā)絲輕輕的拍著。他很喜歡,這個人依賴自己的樣子。想到了那個刺客,白文陌的手頓了頓,裝作滿不在乎的輕聲說道,“剛剛那人是……”魏宗恭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小美人啊,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的不好QAQ魏宗恭遠(yuǎn)比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要了解玄參。正因為了解,他深刻的知道玄參的殘忍,冷血,還有那堪稱恐怖的力量和心計。如果自己與他為敵……勝算無限趨近于零。誰要和那種變態(tài)為敵啊!唉,那貨明顯沒安好心,總感覺隨時都會被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不會是又開掛了吧……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盡量無視那個變態(tài)就行了……反正這是他自己的身體,他應(yīng)該也不會下太重的手……大概……魏宗恭累覺不愛,緊緊的摟住懷中的小美人,將頭埋在他的頸間,卻并沒有回答他的話。白文陌咬了咬嘴唇,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他想,自己應(yīng)該回去了。等到某一天,當(dāng)自己變得足夠強大的時候,一定可以留下他吧……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只能在原地等待……“墨聞。”魏宗恭的聲音很輕,“我好累?!?/br>這是第一次,白文陌聽見那人用這樣的語氣。曾經(jīng)見過那人浴血模樣的白文陌,不可否認(rèn)的,對那人有一種微小的排斥。那人是如此那樣殘酷,那樣輕率的對待生命,有點可怕。即使日后自己也將成為凌祁國主,白文陌從來不覺得,自己能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