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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憂傷者的求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熏制太慢,油炸然后密封保存比較好?!?/br>
“……”

“或者直接吃掉?!彼蓾裳a充道。

“……”饒是已經(jīng)習慣了松澤說話方式的我,也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接話,“不行,高橋君會馬上報警的?!?/br>
松澤挑眉道:“誰?”

“剛剛打電話的那個高橋君,”我想起居酒屋里高橋認出科學怪人扮相的松澤那一幕,心情很是微妙,“你的后援團團長……他對你思念得不得了,想約你吃飯,還想要你的簽名照。”

“啊……”松澤瞇起眼回憶了片刻,同樣露出了然于心的微妙表情,“吃飯就算了,簽名照的話,那一堆錄像帶旁邊有電視臺的公式照。”

我依言過去翻找片刻,果然找到了一盒相紙印刷的公式照,馬克筆簽名的藝術(shù)字體之下,比現(xiàn)在稍微年輕一些的松澤,正以那種略帶侵略性的迷人笑容直視著我。

擁有這樣強勢氣質(zhì)的男人,在我的想象里,其實不太適合做談話節(jié)目的主持人。然而松澤實在太善于引導氣氛,在剛剛看過的錄像帶里,受訪者都很自覺地把自己和松澤放在同一陣營,并且為此感到安全。

松澤,擁有那樣的天賦。

想到這里,高橋多次提出的疑問也同時縈繞在我的腦海里。我本以為松澤是厭倦了這份工作、想要轉(zhuǎn)行,但那個爬窗之夜,松澤明確說過了——“辭職跳槽了,我面臨的可不是這種程度的選擇。”

那么,松澤為什么退出了那個人氣節(jié)目?

“……辭職了,”對于我的問題,松澤沉默片刻,如此回答,“忽然發(fā)現(xiàn)人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實際上不是什么都沒做嗎……”我吐槽道。

“不,做了哦,差一點點,”松澤并起右手的食指與拇指,“就差這一點點,如果不是青弦君,我大概已經(jīng)做下了那件事?!?/br>
第10章

“我啊,小時候被綁架過?!?/br>
松澤說出這樣的話,表情也相當平靜。我們在窗臺邊席地而坐,此前播放著松澤采訪節(jié)目的屏幕已經(jīng)被關(guān)掉,暖爐的聲音低不可聞。冬季的落日從落地窗里滲進來了些許,松澤倚著白色的鏤花窗簾,視線落在那條空蕩蕩的街。

“是五歲左右,居住在宮津的時候。母親在廚房做飯,我在庭院里看秋海棠。海棠花是紅色的。

“當時的鄰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姓唐崎。我對熟悉的人沒有戒心。他過來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想摘一朵海棠花。因為我也很想摘一朵。

“唐崎帶走了我。他把我關(guān)在他家的車庫里,想對我做一些惡心的事。我反抗的時候,用汽修工具箱里的電烙燒傷了他的右眼。因為那個傷,警察懷疑到了他,很快救出了我。

“之后,唐崎應(yīng)該是被關(guān)起來吧,具體判了什么樣的刑罰,我不知道。事情結(jié)束以后,父母不想讓我人生記錄留下污點,舉家遷來了東京。那時候年紀小,適應(yīng)得很快,沒有人提起,我也一度忘了這件事。”

松澤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將小時候的事情一筆帶過,我卻聽得渾身發(fā)寒。想必是我那充斥著憤慨與憐惜的表情太過別扭,松澤側(cè)頭瞟了我一眼,笑起來:“與其做那種表情,不如夸獎我智勇雙全了不起?!?/br>
“……你想聽的話,我可以一直夸到你嫌煩?!?/br>
“啊,試試看吧。”

松澤懶洋洋地答道。他單手撐腮等待著我的第一句夸獎,專職廣告文案的我想了好久,卻未能想到能夠匹配松澤的言語。愚鈍的大腦空無一物,唯一能獻給松澤的贊美是真心誠意的一個吻。

“青弦公主的愛慕之吻啊?!彼蓾梢允种赣|碰著嘴唇,調(diào)侃道。

不,是青弦惡龍的占有之吻。

我在心底如此宣告。

“本來忘記的事情,去年六月街頭采訪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松澤并攏了右手的五指,又驟然張開,做了個戲劇化的爆炸手勢,“深夜拍攝結(jié)束,準備收工回電視臺時,在池袋西口公園附近看到了唐崎。起初只是覺得那個老人眼熟而已,還是特地繞到正面、看到他右眼疤痕之后才確定了身份。唐崎變得太蒼老了,我都幾乎認不出?!?/br>
深夜十點的池袋,街上仍是人潮洶涌,但是按照深夜東京之約的采訪經(jīng)驗來看,大部分都是各色年輕人、以及下班后來放松的工作人士,老人并不太多。松澤為此感到意外,特地離隊關(guān)注著唐崎,很快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目的。

唐崎在跟蹤。

街對面的一家私立保育園剛剛結(jié)束最后一批兒童的保育,幾位工作時間很長的家長此刻正準備接孩子回家。唐崎所跟蹤的,就是這一批孩子中的一個。

那孩子或許是住在附近,拍著手掌與母親交流一番后,兩人開始向著東側(cè)住宅區(qū)步行。唐崎就混跡于池袋街頭的人流中,與那對母子隔著一條街的距離,作為毫無威脅的老人,一路堂而皇之地跟蹤到了住宅區(qū)的入口。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唐崎要做什么,我也不認識那對母子。說不定啊,像宮部美雪寫的那樣,他們是唐崎以前的家人、他出獄了無顏面對、只能默默跟蹤呢?”松澤的語調(diào)很冷淡,“我只想確保他不能做什么?!?/br>
松澤跟著唐崎上了地鐵,一路跟到了大田區(qū)與川崎市交界的邊緣。記錄下地址之后,松澤打電話給地產(chǎn)經(jīng)紀,租下了距離唐崎家不到百米的一間合租公寓的房間,也就是他現(xiàn)在居住的那間。

起初,松澤只在工作的間隙來這里進行監(jiān)視,心里想的是如果唐崎有妄動、就打電話報警,讓那個人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如果唐崎什么都沒有做,那么,放任他孤獨終老已經(jīng)是最好的懲罰。

“青弦君,你明白嗎?有些人九十歲也可以稱為年輕,可是那個人,今年應(yīng)該還不到七十歲,已經(jīng)老得像被風干的枯樹根了。是那種純粹的衰老,”松澤說到這里,沉默了片刻,“或許是因果有報也說不定啊?!?/br>
但是唐崎的行為打消了松澤等待因果報應(yīng)的念頭。

唐崎的跟蹤對象一直維持在五個左右,都是保育園里的孩子。他的跟蹤行為并不算隱蔽,有些家長看起來已經(jīng)在戒備他了,卻對唐崎無可奈何。

松澤目睹過唐崎在跟蹤時,趁著孩子的母親去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買水的幾分鐘時間,把在公園獨自玩耍的孩子叫住的事。等母親回來之后,唐崎解釋稱自己在問路,不知怎么竟把孩子嚇哭了,還連連鞠躬道歉,然而那位母親明顯起了疑心,匆匆客套一句便牽著孩子走掉了。

她沒有更好的辦法,松澤也沒有。

這種程度的跟蹤,報警未必能立案,能得到的最好的保護措施不過是巡警一周左右的保護期;就算在此期間唐崎做出了更加過分的行為、被逮捕起訴了,半年以內(nèi)的刑期也并不能起到實際意義上的保護作用。

唐崎今年還不到七十歲。雖然衰老得那么厲害,但在完備的健康保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