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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憂傷者的求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手指也繃緊了,我狠狠地瞪著咫尺之隔的松澤先生,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忍得肩膀都在打顫。

“啊呀,”松澤先生凝視著我,他的唇角浮現(xiàn)出一抹渾然不在意的淺笑,溫?zé)岬臍庀⑼高^鐵絲網(wǎng)吹在我的嘴唇上,“弦月要被拒收了?!?/br>
這句話好像最后一根稻草。我咬緊了因為緊張而輕微打顫的牙齒,一顆顆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又甩掉了礙事的皮鞋,只穿著襪子踩在地面上。在正式行動之前,我還憤憤地瞪了松澤一眼,這才動身爬上了鐵絲網(wǎng)的護欄。

到底成品西服的步幅太窄很礙事,我在攀至護欄頂端、試圖一躍而下時沒能調(diào)整好平衡,整個人好像被西西弗勉強推上山崖的巨石一般栽下去,險險倒進了一個陌生的懷抱。兩個人踉蹌了好幾步,終于站穩(wěn)時,我一抬頭,便望見松澤先生微微睜大的、琥珀色的眼瞳。

我尷尬地推開了他,借著整理衣著的機會避開松澤的目光。襪子踩在干燥沙土上的觸感頗為奇怪,腳趾不自在地蜷起又松開。我做了好幾次深呼吸來平復(fù)心情,視線黏在天際的弦月不肯移開,以喃喃自語的口吻控訴道:“真是的,贈送弦月的時候,根本沒考慮過別人要如何簽收啊……松澤先生。”

“嗯——”拉長了語調(diào)的回應(yīng)聽不出情緒,我已經(jīng)豎起了耳朵,松澤先生的重點卻跑偏到了稱呼的問題,“叫名字就可以?!?/br>
“……不太好吧。”

“那么,就叫松澤好了,”腳步聲從背后靠近到耳畔,又毫不留戀地越到了更靠前的位置。我望著松澤先生的背影,聽著夜風(fēng)送來的聲音,“已經(jīng)足夠拗口了,不需要再加敬稱。”

的確是很拗口的名字。松——澤。連續(xù)兩個齒音念起來像是齒與舌的較勁,與奇妙的性格相得益彰。雖然明白這種事輪不到我評價……

我很喜歡。

工作日的深夜也有瑰麗的月景與潮聲。我踩著冰冷的砂石追上松澤,兩人并肩行走在無人的河岸,是適合沉默的氣氛,又好像更適合一些毫無目的性的交談。松澤講話的方式天馬行空,我都在懷疑出發(fā)前他喝的不是黑咖啡而是啤酒。

“松澤的工作是什么?”

“電視明星哦?!?/br>
“……住合租公寓的電視明星嗎?”

“那么,暫時無業(yè)?!?/br>
就像這樣。

太容易戳穿的謊話反而沒那么容易引起反感,我們信口開河地聊天,好像漫漫征途中偶然相遇的兩位騎士,掀開面罩、放下盔鎧,在露營地的篝火邊,向彼此講敘一些子虛烏有又心照不宣的歷險故事。

篝火故事會結(jié)束在我打噴嚏的時刻。西裝外套因為可笑的逞強而被遺棄在了護欄里,海風(fēng)蕭瑟,我的姿勢早已從帥氣的單手插袋變成了猥瑣的雙手抱胸。松澤側(cè)頭看我一眼,發(fā)出了難以分辨是嗤笑還是嘆息的聲音。他解下了黑風(fēng)衣蓋在我肩膀,厚重的毛呢連同口袋里不知何物的金屬件一起,壓得我肩膀一墜。

“喂——”

“回去了?!?/br>
根本不給我推讓的機會,松澤就這樣獨裁地決定了大衣歸屬,轉(zhuǎn)身懶散地向著護欄的方向返回。我攏緊大衣的領(lǐng)口,感受著其中來自松澤的體溫,沉默地跟了上去。

回程翻過護欄要從靠近河道這邊有坡度的沙石地面開始攀爬,過程比之前更艱難。好不容易爬到頂端準(zhǔn)備翻越時,我再次被西裝褲的步幅所限制住,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局面。先翻過護欄的松澤抱著大衣仰頭看著我笨拙的攀爬姿態(tài),忽然說:“脫掉褲子比較好哦?!?/br>
“……哈?”

松澤于是重復(fù)了一遍:“脫掉褲子比較好哦?!?/br>
我以奇怪的姿勢凝固在了鐵絲網(wǎng)上。

“……”

“……”

“啊,怕被巡警當(dāng)成風(fēng)紀(jì)犯嗎?”松澤像是才想起來這回事似的一擊掌,眼角堆起了笑紋。他以輕佻的語氣提出了同樣驚人的第二方案,“那么,跳到我懷里來吧?!?/br>
“……哈???”

“從天而降的青弦君,怎么樣,愿意乖乖跳進我懷里嗎?”

“……”

別無選擇的時候,就算是砒霜也要乖乖服下。我翻過護欄,好像飛鳥投林似的、毅然決然跳入了松澤的懷抱。

或許是因為有了準(zhǔn)備,這次兩個人沒有跟之前一樣跌跌撞撞好幾步,來時的窘迫也好像不復(fù)存在。我扶著松澤的肩膀站起來與他對視,從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望見自己臉上那傻瓜似的笑容。

騎車回家的路上,松澤仍然把手臂緊緊纏繞在我的腰上,腦袋懶洋洋地擱在我的肩膀。兩個人的身體緊貼著,松澤口袋里的金屬件硌得我后背發(fā)痛,噴在耳垂的溫暖氣息也很惹人分心,但至少不用再面對被人抵著肩膀哭泣的尷尬局面,我心里居然升起了些微的慶幸。

“來的時候?!彼蓾珊鋈婚_口。

“嗯?”

“流眼淚了,抱歉,”松澤戳了戳我的肩膀,“在這里留下了淚痕?!?/br>
“啊……沒關(guān)系?!?/br>
“我會出干洗費的?!?/br>
“不是那件事,”我側(cè)頭瞥了他一眼,又趕緊把視線放回道路上,絞盡腦汁試圖給出合適的安慰,“沒關(guān)系的,深夜的想法和行動本來就跟白天不一樣。畢竟是百鬼夜行的時間啊,有一些奇怪的舉動都是可以諒解的。比如說,嗯,比如說——”

“咕嚕咕?!?/br>
卡殼了半晌,我正在竭力思索合適的例子時,闃靜的街道忽然響起了奇怪的聲音。

“比如說?”松澤問道。

“比如說——”

“咕嚕咕?!?/br>
聲音的來源更加清晰了,好像近在身邊——準(zhǔn)確來講,近在我的腹腔內(nèi)部,靠近胃袋的的某一處。

“……比如說,深更半夜的時候,人會更容易餓。”

我自暴自棄地答道。

松澤在后座笑得前俯后仰,自行車因為受力不均衡在道路上劃出超危險的S字。我用盡全力也握不緊車把,不由得驚叫道:“快停下啊啊啊啊——”

話未落音,不受掌控的車把已經(jīng)扭轉(zhuǎn)了180°,腳踏車以極其別扭的姿態(tài)倒下來,兩人摔成一團,我被卡在車座與松澤之間動彈不得。松澤比較走運,有我做墊背所以毫發(fā)無傷,竟然還毫無感恩之心地趴在我身上悶聲笑了好久才舍得爬起來。

笑點奇低的松澤簡直是危險到可怕的不穩(wěn)定因素,為了避免車禍,我單方面地決定了推車行進。

“不知道哪里那么好笑,”我瞥了松澤一眼,“沒有買rou包就匆忙被抓壯丁騎了好久的自行車,當(dāng)然會餓吧?!?/br>
“我的錯,”說著一點誠意也沒有的道歉,松澤側(cè)頭看了我一眼?;蛟S是我的錯覺吧,那視線仿佛帶著評估的意味,我不自在地握緊了車把。

很快,松澤收回了目光,若無其事道,“既然如此,就請你吃宵夜吧?!?/br>
與我的想象不一樣,松澤這次沒有直接去便利店請客,反而把我?guī)Щ亓思摇?/br>
松澤就住在雨夜那天的合租公寓里,是二層邊緣分隔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