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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也都趕了過來,隨著得罪了宋白宋博也就得罪了一品齋,總之以后,他都沒有好日子過了。知府親自把他們送去衙門,帶著人去了張府,北威侯親自來了,就算他是西昌侯之子,他也要逮捕段成豪,希望能消去北威侯的幾分怒氣。然知府太異想天開了,他死的是女兒,本是來接她回家,現(xiàn)在接的是一具尸體,你還不抓殺害他女兒的兇手,還把兇手供起來。他豈會善罷甘休!“回家吧。”“爹,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秋兒不能白死了,段成豪那天殺的必須死?!?/br>宋博咬牙切齒:“段成豪不死,難消心頭之恨,難以慰藉秋兒在天之靈?!?/br>一夜之間,宋四伯的頭發(fā)白了許多,整個人像失了魂魄,他的寶貝秋兒啊,她雖不是自己親生女兒,他卻把秋兒當(dāng)成親生女兒來養(yǎng)育,“走吧,先回家,秋兒的親生父親要來了,他會給秋兒主持公道。”第33章第三十三章:痛失愛女北威侯大駕葉州城,知府天未亮就在城門等候迎接,他的到來引起了一場轟動,城中不知情的百姓有憂的有喜的,憂他會不會同段成豪一般作惡,喜終于有大人物來京城給他們做主。那一天,百姓們跪在城門口,迎來了北威侯。華麗的一輛馬車緩緩行駛而來,馬車身后是軍隊(duì),遠(yuǎn)征回來的北威后想著是時候接秋兒回家了,誰成想到,得到的消息竟是他的秋兒被段成豪虐待致死的消息???他如花似玉的秋兒,死了!馬車行駛到城門,他們期待的北威侯從馬車上走下來,一身貴氣的白金華服,一頭隨風(fēng)飛舞的銀發(fā),那張成熟穩(wěn)重,又帶著陰霾的臉,冷峻的神色讓下面偷看的人迅速的低下頭去。“馮知府,好久不見?!遍偳鹛魂庩柟謿獾呐牧伺墓蛟诘厣现募缗?。跪著的馮忠嚇得腿哆嗦,重心不齊,往后倒去,而他前面的北威侯冷漠的俯視著他,仿佛在看一具尸體!“臣......臣叩見大人?!毕窆芬粯优溃蛟陂偳鹛幻媲?。不給馮忠一句話,從他身上踩過去,進(jìn)了城門。閭丘太一,世襲北威侯之位,jiejie閭丘朝夕是當(dāng)今皇后,侄子是當(dāng)今太子,皇后和太子備受皇帝重視寵愛,北威侯府更是助皇帝奪位的大功臣,因此在各王侯將相里,北威侯府名列高位,不是誰都能撼動的。若說他們有此權(quán)威,皇帝為何不忌憚北威侯,那是因?yàn)楸蓖钕ハ虏o傳承子嗣,唯一的女兒秋兒現(xiàn)在也被他們害死了。別看閭丘太一現(xiàn)在沒發(fā)怒,他此刻的內(nèi)心中,怒火在熊熊燃燒,恨不得當(dāng)場將馮忠等人弄死,然而他忍住了,死太便宜他們了,他要害死他女兒的人生不如死。他會慢慢折磨那些人,包括一直跟他作對的西昌侯府。天氣昏暗,似乎要下雨,卻遲遲不下,天上的驚雷一會響一會停,眾多女子被害一案,由北威侯親自審問,被抓起來的張家三人,此刻正被押送到刑場,張家作惡多端多年,禍害城中百姓,一路上,百姓們有的撿起地上的石頭砸向牢車,有的買了百個臭雞蛋砸,有的拿腐爛多天的菜葉砸,到刑場時,三人被惡臭的東西淹沒。“行刑!”時間一到,北威侯扔下令牌,劊子手磨刀霍霍,揚(yáng)起鋒利的大刀,在百姓面前,大刀落下,血濺三尺,大快人心!至于一直未看見的罪魁禍?zhǔn)锥纬珊?,百姓們也知道,那段成豪是西昌侯之子,就算北威侯也不能輕易處決了,現(xiàn)在他們奈何不了,一旦段成豪上了京城,有西昌侯撐腰,他們更加無能為力了。只希望通過這次,段成豪收斂一些,少禍害些姑娘。可百姓哪里知道,昨天晚上段成豪早死了,還被北威侯讓暗衛(wèi)送往京城,命令暗衛(wèi)把他掛在西昌侯府家門前。他女兒被殺的怒氣,他要他們承擔(dān)代價。當(dāng)然,此次舉動又引起了京城的轟動,西昌侯知道是誰殺的他兒子,沒證據(jù)證明,他也拿北威侯沒辦法。事情了后,北威侯去了宋家。“侯爺,草民無能,未能保護(hù)好小姐?!彼嗡囊姷奖蓖睿弁ㄒ宦?,跪在他面前。當(dāng)年北威侯奉命離京,前往邊境討伐奴族,途中遇仇家,身負(fù)重傷被一女子相救,時間一長,兩人心心相惜結(jié)為夫妻,生下一女兒,秋天出生,他們便取名為秋兒,后來仇家上門,妻子被殺,他帶著女兒逃走,危難之際,他遇到了上山打獵的宋四,告知宋四自己的身份,不得已之下又讓宋四將秋兒帶走,他去支開仇家的追殺。“別讓任何人知曉她的身份?!蹦菚r他說。多年來,宋四一直精心照顧宋秋兒,每年北威侯總會給宋四送許多銀子,而宋四也讓秋兒像大戶人家的小姐一樣生活著,后來一場醉話,讓劉戴竹的父親知道秋兒的身份,不過他沒有透露給任何人他聽,這就成了兩家人都不會提起的秘密,柳員外也有意無意的和他家交好。軍隊(duì)找了他,他也逃脫追殺,他想帶著女兒走,可他去的是野蠻殘忍的奴族,他便一直將秋兒寄養(yǎng)在宋四家。他回來了,回來接女兒回家了!“你養(yǎng)育我女兒多年,我感激你,我回來接她回家了,你沒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女兒,她死了。我該如何?殺你,我女兒會傷心,不殺你,我心中的怒火何消?”宋一家族跪在北威侯面前,宋郎上前叩首:“大人,一切都是草民的錯,是草民沒能白保護(hù)好秋兒,大人要?dú)?,殺草民吧,這事不怪草民的父親?!?/br>宋博開口同樣的叩首:“大人,秋兒的死跟他們沒關(guān)系,秋兒出門是為了給草民送東西才遇上那畜生,大人要?dú)⒕蜌⒉菝癜伞!?/br>“大人......”北威侯嘆息,退后坐到凳子上扶額,太陽xue傳來一陣陣疼痛,“都給我滾出去。”“大人!”“滾?!北蓖畛麄兇蠛?。眾人都走了,就連跟隨的護(hù)衛(wèi)都沒留下,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他緩緩走到宋秋兒的棺木前,推開棺蓋,宋秋兒安安靜靜的躺在里面,北威侯伸出顫抖的手,觸碰她的臉,容顏跟她娘親一樣恬靜。對不起,秋兒,爹來晚了。對不起,爹不該讓他撫養(yǎng)你,應(yīng)該由爹來。秋兒,秋兒,爹的女兒,你睜開眼睛看看爹,你都還沒有看過爹呢。秋兒,是爹啊。殺伐決斷的北威侯,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北威侯,在這一刻,哭了。他做錯了,該保護(hù)秋兒的是他,失職沒有保護(hù)好秋兒的也是他,都是他的錯,怪不得宋家。北威侯一直在葉州城呆到宋秋兒下葬,他想帶秋兒的回京,然而比起京城,或許秋兒更想留在這些人身邊吧。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