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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出來?。磕闶莃oss你嬌貴,睡個覺都要千年寒玉,走個路都怕割腳???這么挑剔你還在外界蹦跶個什么,回老家別出來禍害人了??!”謝清橋掰著小手數(shù)了數(shù),點點頭:“暫時就這些,謝謝你了?!?/br>說完,他像是完成了一件心事,拍了拍手,從陸洲身上跳了下去,開開心心蹦蹦跳跳地跑開了。蘇柳柳求助地看向陸洲。陸洲“嗯”了聲,道:“小孩子嬌貴,愛挑三揀四,麻煩蘇師妹了?!?/br>蘇柳柳:“……”誰讓你嘴賤?。?/br>說出口的話潑出去的水,為了刷好感度,她含著淚也要完成。沒過幾天,陸洲的試劍峰就煥然一新,蘇柳柳為了這些東西大出血了,怕觸景傷情,表示她暫時需要靜靜,一段時間內(nèi)是不會再來了。陸洲樂得安靜,每日仍努力修煉磨劍。而謝清橋呢,每天除了玩就是吃,除了吃就是睡,每回陸洲練劍的時候,他就在一旁蕩秋千玩,笑吟吟的看著,時不時地拍手鼓掌。陸洲一開始還會督促他修煉,謝清橋卻表示:“我的修煉方法跟你們不同哦?!?/br>陸洲也就隨他去了。這日,陸洲帶著謝清橋下了試劍峰,準備去藏寶閣與藏書閣看看,前者是為了看看能不能為謝清橋?qū)ひ患毼镎谘谧陨砉馊A,后者是他要為自己再選些功法,兩者都是需要宗門貢獻點來兌換,陸洲十幾年前剩了好些,暫時也不缺貢獻點。還沒走到藏寶閣,就見一群人擁著個俊朗的年輕人走來,大多面孔陸洲都不認識,想來是在他出事后入門的。“要我說,陸洲算什么?從前他二十歲結(jié)丹,是第一天才,現(xiàn)在十幾年過去了還是金丹前期,比朱平師兄差遠了!”“就是就是,朱平師兄三十多歲已是金丹中期,比四大天驕也不弱什么!上一回的九州會武朱平師兄得了第三,這一次怕是能爭一爭第一了吧?”“陸洲?隕落的天驕,也就是平庸的天才了?;貋砹擞衷鯓?,還不是靠著宗主弟子的身份茍延殘喘!”陸洲平淡的掃了一眼,謝清橋嘴角一挑,臉上露出個甜美笑容,眼中有邪氣的流光閃現(xiàn)。“第三?好像某人的第三是因為四大天驕中的杜明溪與影公子沒到場吧。別說陸洲了,你是忘了上回絕天盟的韓沖把你打得半死了?”沈英三人迎面而來,冷笑道:“回來不好好修煉,還領著你的狗腿們在這里說三道四!”朱平眼中寒光一閃,仿佛才看到陸洲等人似得,“原來陸師兄在此,方才真是失敬了?!?/br>朱平是陸洲離開后,天穹劍宗最天才的幾人之一,而且他背景極強,是一位太上長老的嫡孫,平日里風光無限??申懼抟换貋?,他的光環(huán)立即就黯淡下去了,走到哪里都聽到旁人談起陸洲這個名字,加上上回的九州會武,他竟然在最驕傲的劍道上被韓沖擊敗,兩相對比,怎能不讓他心生怨恨?至于沈英幾人,他還不放在眼里。陸洲懶得理這些無聊的人,向沈英等人打招呼后,就往藏寶閣里走去。“久仰陸師兄大名已久,不知今日可否賜教?”朱平揚聲問道,周圍人基本上都聽到了。陸洲頭也不回:“沒空?!?/br>朱平冷笑一聲,故作悲憫,搖頭長嘆:“昔日天驕,今日塵泥,真是可惜宗主為你不再收其他弟子了!”謝清橋陡然轉(zhuǎn)身,眼眸幽幽,“給我跪下!”似有無形的駭浪高山壓下,朱平等人莫名其妙的心神一恍惚,雙腿一顫,驀地就跪倒在了地上。正巧走來的蘇柳柳還沒弄清發(fā)生了什么事,立刻捂著眼睛轉(zhuǎn)頭就跑!謝清橋輕輕笑出聲來,“讓你跪就跪,真聽話啊?!?/br>謝清橋可不是陸洲,講什么同門之誼嚴重后果,三觀道德是非善惡——他開心了,什么都愿意給你,他要不高興了,天王老子也讓你說跪就跪!第8章冤家路窄“你,你使了什么手段!”朱平等人回過神,俱是大感難堪恥辱,同時也不相信一個小孩能有如此膽量與力量,定是陸洲授意,給了他什么寶物,令他如此折辱他們!謝清橋無辜地眨了眨眼,問周圍的弟子們:“我剛才動什么了嗎?”眾弟子齊齊搖頭。謝清橋一攤手,“自己道心不堅還怪別人,你幾歲,我?guī)讱q?恕我直言,你就是個——唔?!崩?/br>拉仇恨拉得正猛的小娃娃被捂住了嘴,最后兩字沒能說出口,不滿地一皺眉。陸洲道:“時間寶貴,別浪費在這兒?!?/br>朱平眼睜睜的看著陸洲無視了他,悠閑地進了藏寶閣,頓時氣得要吐血!進去了之后,陸洲才嚴肅的盯著謝清橋,“剛剛是怎么回事?”謝清橋無所謂的說:“那人太討厭,給他一點教訓?!?/br>“我是問你,怎么做到的?”“這個么,我天生就會啊,”謝清橋想了想,“如果非要解釋的話——我眼中有‘七情六欲,浮生萬象’。”陸洲一怔,謝清橋天真的說:“如果挖下來煉成靈寶,不比洲洲你的靈劍落橋差哦?!?/br>“胡說什么!”陸洲聽到他說挖眼,頓時心中一顫,彎下身子告誡道:“以后不到萬不得已,別用這種能力。”“你怕了?其實不可怕的,你看——”謝清橋一眨眼,眼中似有一股漩渦將陸洲扯入其中,那一瞬間,陸洲仿佛回到了最天真快樂的時光,讓他由衷地生出一股單純的幸福之感。“是不是很開心?。俊敝x清橋歪頭問,“還有其他,比如可以讓你體會到武道意境,但我現(xiàn)在力量不夠……”陸洲全身一顫,迅速剝離出來,抬手就要揍他,“讓你別用你還用,欠揍是吧?過來,不準跑!”謝清橋?qū)λ隽藗€鬼臉,嘻嘻哈哈地跑前面去了。陸洲心情卻是更沉重了,謝清橋就像是一個移動的人形寶庫,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洲洲,我要這個,快來幫我換了扎頭發(fā)!”陸洲走過去一看,謝清橋指著的是一根長長的玉色發(fā)帶,前面木牌上寫著——隱靈帶,可遮掩境界法力,可抵擋元嬰期以下攻擊三次,一千貢獻點兌換。倒是個合適的東西,只不過謝清橋的重點似乎不太對……這可憐的孩子還在執(zhí)著于當初被頭發(fā)絆倒的囧事,執(zhí)念簡直比海深。陸洲用貢獻點換了,謝清橋就乖乖坐下,示意——扎頭發(fā)。陸洲抓起那到膝蓋的長發(fā),給他隨便綁了個包子頭,順便捏了一把rou呼呼的小臉,“現(xiàn)在開心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養(yǎng)了個閨女,正常男孩子哪像這祖宗那么嬌貴和挑剔……離開藏寶閣,又去藏書閣逛了一圈,出來后天色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