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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屠屠的雪糕要化了投喂的地雷,以及一只蘑蘑菇投喂的地雷X6,作者有點忐忑,快告訴我你不是手抖!也不是網(wǎng)絡(luò)卡了!☆、穿過你的胸膛的我的臉算算大概十五分鐘過去,艾利克斯站起身來,看了謝革一眼,道:“帶著他我們?nèi)ズ舆??!?/br>他說話一直是這樣言簡意賅的風(fēng)格,也沒人覺得有什么奇怪,至于去河邊做什么,無非就是洗澡洗衣服等等。謝革把手從埃爾伯特肩上移開,下滑的時候從他的后背滑下,因為埃爾伯特起身有點慢的關(guān)系,謝革的手打在了他的臀尖上。按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意外了,可是埃爾伯特這個反應(yīng)就叫人有點意外了。他“啊”了一聲,渾身一抖,看著謝革的眼睛很有點波光粼粼的感覺。謝革在看他,艾利克斯也在看他。“別——”一出聲埃爾伯特就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別看我!”這聲音軟綿綿的,好像……好像還帶了三分泣音。埃爾伯特臉上刷的一下就紅了,“這是怎么了!我好像有點熱。”艾利克斯皺了皺眉頭,怎么會發(fā)作的這樣快?“發(fā)燒了?”謝革疑惑道,他那張跟人還有很大差別的臉上已經(jīng)能夠做出各種表情了,而且也基本沒有叫人誤會過,“還是太累了?”埃爾伯特伸手去摸了摸額頭,“好像有點燒,心跳也有點快?!彼难劬駶櫂O了,“怎么辦?”一路上都很堅強的九王子露出點脆弱的表情來,“這個時候生病……在黑森林里生病——皇城,我想回皇城——”謝革把手放到了埃爾伯特頭上,異形冰冷的體溫讓他覺得很舒服,他不由自主抓住了謝革的手,“再貼緊一點,嗯……”【不會是食物中毒了吧?】謝革敲了敲西溪:【你回溯一下我們晚飯吃了什么?那兩個不靠譜的家伙?!?/br>艾利克斯是明白怎么回事兒的,雖然發(fā)作的時間提早了一點,但是也有可能是九王子這么多年一直都吃著非常純凈的食物,從來沒有沾染過這類東西,所以特別的敏感。“你帶他去河邊,總之先讓體溫降下來?!卑怂沟溃骸拔胰タ纯粗車袥]有什么草藥可以用?!?/br>謝革抱著埃爾伯特走了。“好熱?!卑柌亟忾_了扣子,用盡一切辦法想把露出來的肌膚貼在謝革身上。他這樣不配合,走起路來就有點困難了。見多識廣的謝革忽然停住了腳步,【話說……雖然這是個爭霸劇情線,我一開始沒多想,但是這個反應(yīng)明顯就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吧……愛情故事線里經(jīng)久不衰喜聞樂見的下藥梗?】“怎么會這樣難受。”埃爾伯特一口咬在了謝革手臂上,嚶嚶嚶了起來。西溪飛快的發(fā)來了幾段畫面,艾利克斯做飲料加了東西,巴德切面包果的時候夾帶了私貨,弗雷澤腌制生rou的時候放了奇怪的調(diào)料。再往前……就是那株被擼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個果子的灌木了。【你猜對了!】西溪道:【就是下藥梗,但是這個涉及范圍之廣,藥量之大,我做了這么多年系統(tǒng)也是聞所未聞的……所以跟你在一起總會出現(xiàn)奇怪的事故……】謝革:【主角攻也太喪心病狂了!他居然給所有人都下藥了!他這是要混合作戰(zhàn)嗎!】西溪:【你不覺得弗雷澤更病入膏肓嗎?他給你下了八份啊!八份,講真這東西要對你有用……他們所有人都逃不了生生生的命了……】謝革:【所以我的艾利克斯mama給我下藥是因為擔(dān)心成年兒子的伴侶問題?】西溪:【當(dāng)媽的就喜歡沒事瞎cao心,這大概是你媽覺得你一定會單身吧……】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河邊,埃爾伯特已經(jīng)是一臉的潮紅,眼角半滴眼淚將落未落,藍色的眼睛泡在清澈的淚水里,像大海一樣安靜溫暖。溫暖?謝革想到了他身上最溫暖的地方,他不由得腳步一頓,然后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巴德:“怎么會是你!我明明是給艾利克斯——”抽氣兩聲,“想要艾利克斯!”弗雷澤:“你TM還有臉說!誰TM給老子下的藥!老子饒不——??!你輕一點!老子這還是第一次呢!要不是你力氣太大——啊!讓你輕一點啊混蛋!”巴德充滿怒氣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幾分哭腔,“我不喜歡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才不想跟你做這種事情!你一開始還要拿我喂異形呢!”說到這個,巴德似乎來了怨氣,力道再一次加重了,弗雷澤很快除了喘氣,再沒功夫干別的了。謝革:【……】西溪:【……】謝革:【我還沒有正式開始做任務(wù)……莫名心酸?!?/br>西溪:【這是他們自己作死,不怪你……】謝革:【不過還是年下攻,你有沒有開心一點?】西溪:【所以你覺得我這是“喜悅”的眼淚嘍?】河邊已經(jīng)有了野鴛鴦,謝革看著已經(jīng)掛在他身上的埃爾伯特,【趕緊給我找個地方!別找有東西的山洞了。等一下——】謝革忽然抬頭看了看天,“話說樹頂也挺好的啊。能看落日的余暉,空氣清新,跟下頭根本就是兩個世界?!?/br>說完他抱著埃爾伯特就沖上了樹頂,往黑森林的深處去了。這里完全沒有人類活動的痕跡,謝革變成異形的樣子不過三五分鐘就在樹頂搭好了木板,一個將近三米X三米的平臺,可以滾好幾下。時間剛剛過了六點,黑森林里頭已經(jīng)是完全黑了下來,但樹頂還是一片金黃色,太陽正掛在天邊,照在身上不冷不熱,分外的舒服。埃爾伯特難過的已經(jīng)哭了出來,在木板上蹭著身子。雖然異形工業(yè)出品的木板絕對光滑的沒有木刺,但是埃爾伯特從小到大只穿上等絲絨的肌膚很快就紅了。沒蹭過木板的地方是粉紅,蹭了木板的地方是深紅。“你、你過來。”埃爾伯特咬著下唇,臉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讓他金色的頭發(fā)已經(jīng)貼在了臉上,也讓他的唇如同清晨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叫人恨不得狠狠的碾碎,壓榨出來里頭全部的汁液。謝革欣賞著美景。“你、你抱抱我。”埃爾伯特從來沒有這樣求過人,可是謝革依舊是站在一邊看著。埃爾伯特委屈的哭了出來,他甚至都不想看著謝革了,埃爾伯特翻過身整個正面貼在了木板上。不過剛剛制作出來的木板一點都不涼爽,甚至有種溫吞吞的柔和溫度,叫他越發(fā)的難受了。因為看不見人,埃爾伯特的哭聲越發(fā)的響。十幾年的委屈,國王一直把他當(dāng)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