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天可好玩了,我還被mama打了一頓?!?/br>說完打這個詞,他立即又變不安起來。謝革輕輕在他臉頰上摸著,白吉安伸手抓著謝革的手,似乎沒有那么緊張了。幾個小時候的話題過去,白吉安的意識有點模糊了。謝革問道:“爸爸去哪里了?”白吉安抖了抖,“爸爸死了?!?/br>謝革等了好久,才聽見白吉安說:“爸爸是去測繪的時候跌下山崖摔死的,他們說這是尸骨無存……mama很傷心,她天天哭,她還不讓我找爸爸?!?/br>白吉安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哭腔,謝革俯下身去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別怕,我在呢。”白吉安打了個嗝兒,嗯了一聲。“后來我們的房子拆了,mama帶著我搬了過來?!?/br>興許是想到了童年痛苦的經(jīng)歷,他又開始顫抖了。謝革等了一會,等到白吉安平靜下來,直接問道:“mama打你打的疼嗎?!?/br>那一瞬間,白吉安似乎要從躺椅上跳了起來,他的手緊緊捂住了胸口,雙腿也縮在一起。“她用晾衣服的夾子夾我,用衣服架子抽我!疼!疼!”謝革幾乎整個人都壓了上去,看見白吉安的動作,再想想白明一到現(xiàn)在都對自己的某些器官很抗拒,不難想想他被夾的地方。“別怕?!敝x革輕柔的吻落在了白吉安額頭上,又逐漸擴(kuò)散到了整張臉上,“我在呢?!?/br>白吉安抽了兩聲,“她要我好好學(xué)習(xí),拿著爸爸留下來的地質(zhì)相關(guān)書籍讓我背,要我去把爸爸找回來。她還喝酒,她喝酒就開始打我,就要罵我,說要不是我,她不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白吉安再次顫抖起來,“不要打我!我錯了!我錯了!”他的聲音尖利起來,謝革把人抱住,覺得這次差不多了。“我抱著你,你是安全的,別怕?!?/br>忽然又是一聲巨響,門再次被踢開了。“謝革!你在做什么!你要對白午做什么!”沖進(jìn)來的依舊是主角攻司徒榮,他身后跟著急的滿頭是汗的護(hù)士,“我拉不住他,他非要進(jìn)來!”謝革沖護(hù)士點點頭,“先去叫人修門,告訴他們這次在外頭多加兩扇門!”小護(hù)士紅著臉出去了。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闖入,原本應(yīng)該是緩緩淡出的白吉安立即被驚醒了,他嚇得渾身發(fā)抖,死死抓著謝革衣服,頭埋在他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但是很快,謝革就感覺到胸前一片濡濕,他的小可愛在無聲地落淚。不僅僅如此,他好像暫時對外界失去了反應(yīng),謝革怎么都拉不開他的手。謝革死死瞪著司徒榮。雖然謝革身上還掛著一個人,還是被人雙手雙腳死死鎖住的那種,甚至他都沒站起來,但是司徒榮依舊被嚇得吞了吞口水。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白午,白午,你怎么了?他……是不是又——”欺負(fù)你三個字兒怎么也說不出來。經(jīng)過一晚上的查找,司徒榮已經(jīng)徹底了解到同性戀是個怎么回事兒,也徹底知道“欺負(fù)”是個多么讓人遐想的詞語。一想到白午會被人“欺負(fù)”,一聯(lián)想到那個場面,司徒榮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是滋味,不僅僅是憋屈得難受,更像是過電一樣的感覺,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的豎起。從腳到頭頂,又從頭頂?shù)侥_。“你把他怎么了!”司徒榮對謝革吼道,“他好好的為什么會哭!還說你打他!”謝革冷笑一聲,“你說呢?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干什么的?”司徒榮忽然后退了一步,視線在謝革跟他懷里的人只見徘徊,“不可能!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還——”司徒榮忽然想起來白午種種不太對勁兒的地方,如果是精神有問題,那一切都合理了。司徒榮臉上表情變幻莫測,不過謝革可沒有義務(wù)照顧他的情緒,“治療的好好的,你忽然闖進(jìn)來,我不僅僅懷疑你的人品,我更懷疑你這個資格是怎么拿到的,你甚至連入院培訓(xùn)都沒看過?!?/br>司徒榮有點心虛,立即又挺起胸膛道:“昨天我踢壞了你的門,這是賠你的錢!”說著他拿出一疊百元大鈔來,“一萬塊,夠了吧?!?/br>謝革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仰視生生被他演繹出了居高臨下的感覺,“不用,這件事——”他原本想說有醫(yī)院管,不過話到嘴邊忽然改了主意。“白午讓我不要找你的麻煩,我答應(yīng)他了。今天這門也不用你賠?!?/br>司徒榮說:“不用!他哪兒有什么錢?他連飯都快要吃不起了?!彼咽稚系囊化B鈔票又往前遞了遞,眼神瞥向一邊的小可愛。謝革推開了司徒榮,“他用別的做了交換,你放心,我不會找你麻煩的?!?/br>司徒榮愣了愣,臉色一點點的變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小可愛身上去,似乎想從寬大的領(lǐng)口看見什么,又或者從寬松的褲腿里看見什么端倪。“對了,下午去你那里打工的事情,我看——”“不行!”司徒榮忽然拒絕了,他伸手想去拉開謝革懷里的小可愛,“白午,你找了那么久的工作,說要獨立自主,難道就這么算了?”謝革死死抓著司徒榮的手腕,他懷里的白吉安似乎在發(fā)抖。“他現(xiàn)在不適合出去打工?!敝x革一字一頓的說,“再說一切有我安排,你還是好好的管理你的健身房吧,千萬別讓我知道你有任何貓膩,到時候就算我不找你麻煩,你也干不長!”司徒榮想起今天上午打聽到的消息,這一位謝醫(yī)生是副院長的兒子,他頓時覺得有點氣餒,不過看見一直把自己埋在謝革懷里的白午,司徒榮還是硬著頭皮又問了一句。“他究竟是怎么了?”“你猜?!敝x革皮笑rou不笑的回了一句,司徒榮頓時又覺得熱血上涌了。他冷哼一聲,“我就不信白午會不認(rèn)我這個朋友,到時候我親自問他!”說完,司徒榮又放緩了聲音,小聲叫了兩聲白午,不過這一次白午并沒有被他喚醒,司徒榮灰心喪氣的轉(zhuǎn)身離開。剛走了兩步,謝革把他叫住了。司徒榮雖然頓了頓,不過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眼神里還是有一絲如釋重負(fù)的。“怎么?”他故作冷漠的說。謝革眼神落在他手中的錢上,司徒榮見狀一笑,把錢遞了過來,“我還以為你不要呢?!?/br>在司徒榮不明就里的情況下,謝革一張張抽了30張百元鈔票出來,用露出八顆牙齒的假笑回應(yīng)著司徒榮。“我的門診,一個小時3000,不足一小時按一小時算。”他又把剩下的錢摔在司徒榮胸口,發(fā)出啪的一聲。司徒榮下意識接住了,但是這樣的羞辱讓他立即漲紅了臉,他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