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簡明又嘲冷:【亭姐】:呵。閑扯結束后,亭軌很快又發(fā)來了幾條長信息:【亭姐】:太晚了,我托千秋聯(lián)絡員在附近定了酒店,你看時間差不多就組織散場吧,有女生,晚上不安全。【亭姐】:酒店資料我發(fā)給小絮了,女生她負責,男生這邊就麻煩你了。【亭姐】:你和阿晉需要嗎?我記得你們學校就在附近。時安閑看著這幾條信息,面不改色的退了聊天界面將剛才自己定的房間退了,打字:【X】:喝多了,需要,謝謝。隔了一陣,亭軌發(fā)來了兩個房間號。時安閑笑了笑,收起手機,順著墻面往外走,面色倒是如常。轉過包間走道,忽然聽到一些雜亂的聲音傳過來,他抬眼看過去,正看到一群人站在走廊邊攙扶著一個人。那人側看看起來模樣還不錯,只可惜現(xiàn)在毫無風度,站都站不穩(wěn),口中罵嚷,罵幾句還會沖著一個方向蹬腳,時哭時笑,形象全無。本來就不寬敞的地方也被堵的嚴嚴實實。時安閑思緒緩慢的轉了轉,猜出來這是個喝高的。他轉彎準備繞路,而一扭頭,迎面就撞上來一個黑影。一股清列的檀香襲來,他一怔,沒來得及多品,就感覺混亂中感覺腳底下被突然橫生出來的一個東西絆住,直挺挺的往底下栽去。遭!時安閑心里頓時一咯噔。而幸運的是這黑影反應極快,千鈞一發(fā)撈住了人,將人拽了回來。穩(wěn)住身體,時安閑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還有些沒回過魂,半晌才啟唇道:“不好意思,沒看見人。”扶住他的人沒說話,只撐著他的胳膊讓他站穩(wěn)。時安閑借力站起來,一眼看過去,看清楚什么,稍愣,不由輕笑道:“兄弟,你這裝扮挺酷?”他為人外向,因而語氣也多是熟稔,再加上清楚低沉的聲音,不由就會給人一種熟稔的錯覺,面前的人臉上戴著一個黑色口罩,腦袋上也扣了一頂帽子,只有一雙狹長的眼睛露在外面。他目光從時安閑臉色一劃而過,稍稍停頓,而后點頭,松開人往后推退了一步。萍水相逢,見他沒無意多說,時安閑自然也不會再攀談。擺了擺手,他道:“謝了啊,我先走一……靠!”話還沒說完,他便感覺身后有人猛地推了一把。一人匆匆跑過來,看到如此混亂的狀況,頓時顧不上剛才自己誤傷了人,大喊:“你們干什么呢?!游戲矛盾不要牽扯到現(xiàn)實,都散開!地上那個站起來!”一瞬間場面混亂了起來,七嘴八舌。而在此種混亂之中,時安閑有點懵,大腦遲緩的轉了轉。額頭上感覺有些溫熱的氣流,緊繃的肌rou感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過來,腦海中不知覺晃過什么,就感覺到自己被人往上帶了一些。手肘處微涼,隨之就被扶起。“還好嗎?”微沉又清洌的聲音在耳邊炸響,短暫,卻直順著耳膜滑了進去。時安閑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耳朵:“什么?”抬眼看去,而一眼,正看入一雙清冷宛若深潭的眼中。眼前的人一身肅冷氣質,眼眸微垂,耳朵上掛著的口罩被蹭下來一些,露出的鼻梁高挺,雖看不見全部,但單就看到的也可以看出這是個冷美人。不茍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盯著時間有些久,時安閑發(fā)覺有些失禮,甩了甩腦袋,把腦袋中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腦袋中甩了出去:“……不好意思,又撞了你一下?!?/br>“沒事?!睂γ娴娜说?。時安閑笑了笑,問:“下巴沒事吧?”“恩?!?/br>“那就好?!闭f著,時安閑動了動鼻子,而這一動,突然一陣酸感就傳了上來。他頓時沒忍住,輕嘶了一聲。而后,他便感覺到似乎有一道視線落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稍微一怔,時安閑看過去——面前的人目光正落在自己的鼻梁上,一言不發(fā)的端詳。眨了眨眼,不知是出于那種心態(tài),他啟唇戲道:“是不是塌了?”似乎是被他的語氣逗笑,眼前之人冷淡的眉目松化了些。可能是眼前這人裹得嚴實讓人不自覺有種探究感,也有可能是因為喝了酒,時安閑腦袋發(fā)熱。鼻梁上的感覺消退不少,他莫名有些心潮,問道:“你也是千秋的玩家?”眼前的人微微點了點頭。“那你……”就在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時安閑猛的回過神,才察覺不知覺中兩個人的距離挨得有些過于近。他咳嗽了一聲,掩飾般往后退了一步:“……我電話。”☆、第2章眼前的人含首不言,看著他,目光平淡。時安閑試探道:“我接一下?”“恩?!边@道聲音很輕,在亂糟糟的KTV里卻準確的進了他的耳朵。恩的意思,就是會等著。有機會繼續(xù)接觸。時安閑勾了勾唇,莫名有些興奮,聲音也出奇溫柔道:“很快?!?/br>轉過身子,他點接聽。對面嘈雜的聲音立馬就傳了過來:“喂?閑子,你在哪兒呢?還沒回來?”俞晉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急促。時安閑挑了挑眉:“怎么了?”“總之你快回來,”俞晉壓低了嗓子:“戾天的人找過來了。”“戾天?”時安閑聞言一愣,隨之眉心蹙起:“他們?”戾天。飛泉鳴玉服務器的另一大幫派,只是有些特殊的是,這個幫派是問風的頭號敵對。時安閑玩了幾年,這兩個幫就敵對了幾年。陣營永遠相對,幫戰(zhàn)永遠殺的最厲害。要說最初敵對的原因,那早隨著很早之前管理層換了一茬兒又一茬兒不清楚了,但無疑的是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已然到了一種水火不容的境界。而就在時安閑說話沒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人聽到戾天那兩個字后,神色一頓,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游戲商安排的時候應該會把我們兩個幫分開吧?”時安閑毫無察覺,皺眉問道。但無論怎樣的矛盾都是在游戲里,他們怎么現(xiàn)實找過來?“追月沒過來,過來的是他老婆,”俞晉在那邊飛快道:“那女人帶著他那個寶貝徒弟過來討說法我真他媽服了……戾天這是沒處撒野了,一群人跟著一個幫主夫人處理私事?!?/br>時安閑:“……”隱約想起什么,他有些頭疼:“別告訴我是因為陳年的事?”“應該是,”俞晉語氣有些一言難盡:“你快回來吧,亭軌沒來,你出面比我出面方便?!?/br>想到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