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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下去,而是從下身又吻了上去,直到那嘴唇有倒印在丁可的嘴唇前,緊密地黏貼著。不斷逗留,不斷挑釁。如果我們太過分,我們不應(yīng)該,可不可允許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時間過了不久,丁允才放開丁可,“你知道嗎?你真的很殘忍?!倍≡誓笾】傻亩?,不斷撫摩周圍,將周圍的頭發(fā)向上揉去。“何以見得?”“你總要在我快要絕望之際才過來拉緊我的手,不讓我走開,這樣不殘忍嗎?”“你希望我不過去拉你的手嗎?”“不是……我希望,從未放開我的手,不要讓我感受絕望?!?/br>丁可笑了,握起丁允的手:“我就是一直握著你的手啊。除非迫不得已,我不會放手?!?/br>“我不需要迫不得已!”丁可搖了下頭。這個,說不清。丁允笑了,反握住丁可手:“如果真的迫不得已,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喊著我的,那時候,你要記得轉(zhuǎn)過頭看看我,我肯定在看著你?!?/br>“如果你沒有看著我怎么辦?”“怎么會呢,我更喜歡你,怎么沒有注視著你?”丁可笑了下,換了個話題,“我們占著自己的年齡,闖了不少禍啊?!?/br>“所以我們有很長的路去填補我們闖下的禍,這不是你說的嗎?怎么輪到我來教育你了?“丁可沒說什么,只是靠著丁允。因為,時間太長了,所以想得多了,也就亂了。因為時間長了,發(fā)現(xiàn)喜歡的程度超過自己的想象,所以亂了腳步,害怕任何的因素來阻礙我們。因為我們都年輕,所以經(jīng)不起考驗,我怕考驗一來,我們都過不去,那時,彼此都握不住彼此的手。你知不知道?“父親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事了?!?/br>丁允楞下,不過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所以他才將你送走啊。“他以為我們在分開的幾年里,會改變,可是…”丁可無奈地笑了下:“我們讓他失望了,我們并沒有改變?!?/br>“我們這樣關(guān)他什么事?”“他是我們父親,我們這一戰(zhàn)必須打……不是說的一起走過一身嗎?所以我來掃除這一障礙。”丁允聽了,感覺整個心都被溫暖了起來,感覺還余留的悶氣徹底被擊毀,瞬間覺得無比的幸福。該死,眼淚都快流出來。丁允扯了下丁可的頭發(fā):“給我看看戰(zhàn)績?nèi)绾???/br>丁可依舊搖了下頭,悶著聲音:“敗戰(zhàn)?!?/br>丁可想起剛才說那句話,說完時,他家父親露出的那失望透頂?shù)难凵?,真的是無比無奈。最后丁杰什么也沒評價,只是看著丁可說著:“你的答案沒有改變,我希望下次你可以這樣對著我?!?/br>“這樣啊,不過我也可以猜得到,以你的實力,可以讓你參戰(zhàn)也是勉強的了?!?/br>被丁允這樣評價,丁可無奈地笑了,都什么時候,還可以這樣開著玩笑。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六章丁可和丁允在家住了一天,也一起返回了學(xué)校。丁杰送著著兩孩子到了地鐵站,站在地鐵入甲處,丁杰尷尬地笑著拍著著兩個孩子的肩膀。早上的時候,看著丁可嘴唇的破裂,大概猜了一下,也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場驚呆,弄得所有的動作都顯得非常笨拙。不過也因此,一個早上也沒怎么和丁可丁允兩人談話。送兩人到地鐵口的一路上,坐在車前面,也沒有看他們。“有事沒事要回來家啊,反正學(xué)校離家不遠,不像別人的家,理學(xué)校這么遠。”丁可笑著點了點頭,丁允則沒有什么反應(yīng)。等兩人都進入地鐵口,丁可轉(zhuǎn)過了頭,看著站在入甲處的父親。丁允感受到丁可的動作,想了一下,握起丁可的手,也跟著丁可轉(zhuǎn)身。看著他們的父親,丁允說著:“我們會這樣——”舉起握住兩只手,讓他們父親看清這握著的手。“直到我們都厭煩了彼此?!币驗槭窃诖蟊娒媲?,所以不可以說一輩子,所以不可以說清那存在的感情。沒等丁杰反應(yīng)丁允拉過丁可反過身,繼續(xù)向電梯走。丁杰看著這兩個孩子,眼前停留的場景是丁允握住丁可舉到胸前的場景,不小心眼眶溺這水汽。如果可以,這兩個孩子可以就此分開。或是,一直這樣下去不變。丁可到了宿舍,已經(jīng)是黃昏的時候。果然校慶,校園多了垃圾,少了人,一切又恢復(fù)原本的樣子。“喲,舍得回來!”曾奎尤躺在床上,聽到開門的聲音,伸頭探了下。“別和他講話算了,三天兩頭不在宿舍的人,我們對他來說,根本不什么。”王毅也瞅了下,然后轉(zhuǎn)過頭,接著說。“王毅,這話是你這一輩子中,最讓中聽的一句?!痹日f著。王毅瞪了眼曾奎尤,看向丁可,“話說,你怎么就老是不在宿舍呢?”丁可無奈地回答了句:“我回了趟家?!?/br>“沒事回去干什么?”“很久沒回去,趁著校慶這個假期回去一趟?!?/br>正在這時,溫旭言從洗手間出來,路過丁可身旁,看著丁可,一看,嚇了一跳:“可,你的嘴唇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曾奎尤和王毅同時反應(yīng),各自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丁可面前,無比靠近丁可的臉仔細觀察。丁可被這三雙眼睛搞得有些無措,退后一步拉開與他們的距離,才用有些僵硬地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不……小心撞到的?!?/br>“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痹确瘩g過去,“你當(dāng)我們是白癡嗎?”“怎么你每次撞到的地方都這么特殊?”王毅摸了下巴,皺著眉頭說著。“這不明顯嗎?他早就不是處了!”曾奎尤說著。這時候,丁可無比恨丁允,他總是換樣的讓自己出丑!“還回家一趟,這個無比完美的借口我差點就信了!”王毅怒聲說著。“我打從一開始沒信過他。”曾奎尤接著說。“這次可你,你真的不對了?!睖匦裱砸舱f著。連溫旭言都這樣說了,丁可真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剛準(zhǔn)備解釋,曾奎尤又說了句:“我發(fā)現(xiàn),你每次和你弟弟一起出去,不是回來得晚就是不會宿舍,而且都帶所謂的‘傷’?!?/br>丁可聽到曾奎尤的話,嚇了跳在,雙手止不住開始冒著冷汗,因為過于緊張,整個身體都好像無法控制住,開始顫抖。曾奎尤站在丁可面前,看到這樣點滴別人看不出變化的丁可,好像知道些什么,也楞了下,但是馬上反應(yīng)過來,拉過丁可,搭著他的肩膀,對舍友說著:“胡鬧什么,我胡鬧就可以,你們胡鬧他就是欠揍,知道沒,你們沒這個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