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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就是陸婷婷的聲音么!陸亭州生得極為俊美,若是以男子身份現于京城,恐怕論容貌無人能出其右。然而他長身玉立,面孔雪白,眉目更如遠山含黛,終究是欠了幾分陽剛。無怪乎他扮作女子多年,從未露出過破綻。只是陸家千金年紀漸長,再無婚配未免落人口舌。于是幾番考量后,選了徐紹常這么個一無靠山二無背景的窮酸書生。與其說是婚事,不如說是借由結親的名頭,將這位前途坦蕩的新科狀元約束成了陸家的走狗。即便是如此的條件,竟也有人上鉤,這世上果然還是沽名釣譽者居多。陸亭州神情愈發(fā)陰沉,平日里以女裝示人已叫他反感,如今更甚,以女兒身嫁做人婦!怎么不讓他心里火燒一般的憤懣。這怒火首先便遷怒到了徐紹常的身上。想來為了日后仕途順達,這等勢力的小人只會更加諂媚,區(qū)區(qū)泄欲之事又有何妨。想到這里,陸亭州俯下`身去。他一身白衣,臥房光線昏晦加之擺設之物顏色又大多暗沉,在這大喜之夜里看來格外的蕭索。唯有房內案幾上燃著一對紅燭,映出幾分喜氣。“紹常,今日可是我們的花燭夜,如此良辰可莫要浪費了才是。”陸亭州湊到徐紹常耳邊,幽幽地吹著熱氣,冰涼的手指則撫上對方臉頰,沿著涂抹過香油后滑膩柔軟的皮膚一路向下。聽他這么說,徐紹常瞪大了眼睛。當下詭異的情景他再怎么猜測,也比不過聽到對方親口說出來更叫人驚詫。“陸家呀,從來就沒有什么獨生女兒。只有個病怏怏的小少爺,叫陸亭州。”陸亭州邊說,邊用指尖在徐紹常的喉頭一筆一畫寫下自己姓名。指頭上傳來陣陣顫抖讓陸亭州心情好了許多,嘴角笑容也越發(fā)的不懷好意起來。手上觸感倒是比他料想的好上不少,陸亭州微瞇了眼睛,反倒看不出心情好壞。徐紹常出身貧寒,幼年失怙,少年時為了生計做過不少零工。是以身材不像京城中少年才俊那般,纖長瀟灑,反倒有些粗魯。幸而他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倒也稱得上是個美男子。老實說,狀元郎能有今天這般地位,與他的清秀外貌脫不了干系。潦倒書生與富家千金相戀,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時許諾得了功名便風光迎娶,可真到了放榜之日,那名冊上哪有個姓余名召的寒門弟子。陸亭州自有門道,輕易就挖出了這等往事,不過拿捏著留待日用作為把柄。赤身裸`體地被人從從熱氣騰騰的浴房里抬出來,徐紹常身上絲毫蔽體的物件都沒有,又在床上光裸地躺了片刻,周身早已被晾得寒涼一片。然而陸亭州的手指比夜里的涼風還要冷,徐紹常有片刻的恍惚,覺得自己躺在露天之中,大雪紛紛飄落在身上,正是對方觸及之處。那凍得他筋骨發(fā)涼的寒意,如何像是一個凡人能夠做到的。然則事實確是他太過多疑,那幻覺不過是混在湯水中的迷藥所致。所以當徐紹常意識到自己身上有陸亭州手指撫過的地方都發(fā)燙了起來時,心里又是一陣驚慌,氣息亦亂了套,如溺水般粗喘起來。“啊……?。 ?/br>他張開嘴猛烈地吸氣,甚至沒有發(fā)覺僵硬干啞的漸漸能發(fā)出聲來。因為這時他胸口的刺痛完全地令他分心了。陸亭州像是發(fā)現了什么特別的玩具,用指甲掐住徐紹常左側的乳`頭,揉弄起那發(fā)硬的rou粒來。他聽到躺著的人發(fā)出痛叫,就更是惡劣地用拇指的指甲嵌住rou粒的頂端,往下將之壓得深深陷入皮rou之中。這種玩法算不得有多少痛苦,狀元郎的聲音很快就被吞沒在他緊咬的牙關里。見徐紹常沒了反應,陸亭州也失了興趣。他的指甲修剪得圓潤齊整,沒什么威脅,這般玩法看來討不到多少樂趣。他慢條斯理地收回手,偏過頭,視線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房間里很靜,靜得只能聽到那一對紅燭燃燒時發(fā)出的輕微的劈啪聲。燭火映在陸亭州臉上,照得他雙眸里星星點點,閃閃發(fā)亮。【撓了一下午腦袋,決定先去惡補一下古風文用語_(:зゝ∠)_】“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放開我!”看到陸亭州手執(zhí)燭臺走到身邊,徐紹常立刻嘶啞著嗓子沖他吼叫起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他一臉的不懷好意,薄唇含笑,卻叫人脊背發(fā)涼。可陸亭州天生的好皮相,哪怕半邊身子隱在暗處,燭影幢幢照得他臉色明暗不定,也自有股邪肆的風流。徐紹常呼吸一滯,倒不是為了眼前人那精怪般的蠱惑面貌,而是那淌著蠟淚的一雙紅燭在白玉般的手中,偏向了他的胸口。晶瑩的油滴從火苗下躥出,沿著粗圓的紅燭柱身,顫顫巍巍地往地下滑去。哪怕陸亭州的手再傾斜那么一丁點,guntang的蠟油便要滴在徐紹常赤`裸皮rou上。“別!我求你!別……??!”徐紹常嚇得大喊大叫,手腳也跟著踢打,想要掙脫繩索,或是推開面前蛇蝎般心腸的俊美公子。這舉動反而搖得他身下的大床吱呀地晃了晃,陸亭州故意驚呼一聲,手腕往里翻轉。一大滴燒化了的蠟油就落在了狀元郎的右乳旁,這下,便和左側被玩弄得紅腫的rou粒對稱了起來。徐紹常成了陸相門生之后哪里再吃過苦頭,區(qū)區(qū)蠟油滴身的痛苦竟讓他嚎得如被宰的活豬一般。“中看不中用?!标懲ぶ菝镄Γ佳坶g的陰郁卻是散了不少。他心情好時,笑一笑便像是能從身上放出光來。這陸公子脾性古怪,竟以折磨旁人聽其慘叫為樂。徐紹常越是掙扎越是痛呼,陸亭州便越是欣喜,蒼白的臉色居然也隱約透出些許紅光。他的手腕每抖上一抖,徐紹常就痛叫一聲,到最后,徐紹常的聲音微弱下去,反倒是喑啞的呻吟聲多了起來。本來能燒上一天一夜的紅燭沒一會就去了大半,深深淺淺的徐紹常的胸腹上結成了硬塊。蠟塊底下皮rou又燙又痛,而邊沿被扯緊的皮rou則又疼又癢,偏偏雙手被縛,徐紹常是揉也不成撓也不成。最叫他心里蹊蹺的是那疼痛中竟有絲絲縷縷說不清的快意。他只慶幸那可恨的陸亭州心思全在折磨他上,沒有發(fā)覺自己下`身那孽根此刻竟抬了頭。“久聞狀元郎精通書畫,今日機會正好,可要好好請狀元郎為我作的這紅梅圖指點一二?!标懲ぶ菪χ_口。語氣真摯得幾近真心,若是只聞其聲,還真會叫人以為他是在請教作畫的技藝。“我呸!”徐紹常顧不得禮數,抬頭就向陸亭州淬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