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自己能一直愛你,把你愛我的份都愛回去,絕不欠你分毫。"他學著我的口氣,說得鏗鏘有力,那個模樣讓我有點忍俊不禁。"真的?"我忍不住去確認,因為這番話自他嘴里出來,我不由得被蠱惑,要去相信。"你要相信我,我?guī)讜r騙過你。"仔細一想,他還真的沒有騙過我,也許是他并不需要任何謊言來維系別人對他的愛。有一說一,最多不過是隱瞞,他不會欺騙。這個男人有他的原則,他的哲學,別人無法輕易突破他的底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感情上突破了他的那個自我暗示,但是,他那么堅定的眼神,那么認真的口氣,讓我連個懷疑的縫隙都找不出來。我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了,如果繼續(xù)下陷,我一定是萬劫不復,可是這個時候抽身,我又是那么舍不得,想起之前在追求他的時候我也是如此懦弱。總希望他來拒絕我,來讓我死心,可是他是那么狡猾的人,怎么會給我機會。我必須自己選擇,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宋子晾,你該讓我怎么辦啊?""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反正是我辦你。你聽話就可以了。""我真的是聽話就可以了么?"我斜眼看著他,他卻沉默了。我們彼此都知道,如果真的要深愛,還需要諸多努力。不是一言半語能解決的。我和他,一個要進城,一個要出城,而那城卻困在他的心結里。這一次我必須相信他,也必須相信自己。往事終究是往事,他答應愛我,我便等待,哪怕是一輩子。chapter24身體恢復得很緩慢,他幫我請了假,我給伍世辛打電話,說我回家被我家老頭子打了,他說要來醫(yī)院看我,我連忙解釋說沒住院,于是他也就不做聲了。他也是知道我家里那個低氣壓的,去過一次的人基本都不會想再去。雖然我不想這么騙朋友,但是有的時候必須有善意的謊言,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周末的時候我在家穿著宋子晾的襯衫跟他學做飯。說實話,有的時候,我無法正確的感知宋子晾在我生活中是個什么樣的角色,似兄似父。我曾經最夢想的是一放學回家,就能看到自己的父親微笑著在家等我,詢問我的課業(yè)。不過,那是從未實現(xiàn)過的奢望,但是我知道,宋子晾能給我這些。他穿著居家的衣服,我們不討論愛情的得失,只談論學校里的趣事,就這么簡單的過著,再好不過。但是,人會去表白就是一種變相的索取。我做了,只說明我需要他的愛,需要一再被證明在相愛。有的時候,我真想回到好幾年前就認識宋子晾,想知道他是如何把自己磨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簡直迷死人不償命。一頓飯我們做了兩三個小時,這都是拜我所賜。不過,我感覺宋子晾今天很開心,和前幾日的壓抑心情完全不同,那種自然而輕松的他,我最是喜歡。吃過飯后,我和他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打游戲,腳靠著腳,一雙白襪子一雙藍襪子。而他時不時的趁空擋猥褻我一下,我被撓得咯咯的笑,這個時候仿佛世界就只余下我們兩個人。但是,畢竟世上沒有童話,我正在貪戀這種純凈的時候,就被人拉進了噩夢的深淵。宋子晾接電話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他放下手柄,去陽臺講電話。我就知道不會是什么好事情。果然,他接了電話過來,就掛起一張苦瓜臉,然后告訴我一個噩耗,家里要來個客人。我原以為這個客人是原聿,結果他說了一個更勁爆的答案出來,來的人是原晴。這個女人不是要結婚了么,還跑來干什么,我不由的在心里腹誹幾句。宋子晾赤腳站在那里,揉揉我頭發(fā),繼續(xù)說道:"她已經到樓下了,我去煮杯茶,你把客廳收拾一下。"我眨眨眼睛看著他,那叫一個無奈。比我想象得還快,我想象中的情敵這就到了門口。他在廚房叫我去開門,我知道宋子晾一定是故意的,這個人有的時候就是把別人的心思知道得太細,做起人來不知道多累。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開門,手把在門上的那一刻,我心頭忽然起了個奇異的變化,我并不好奇這個女人的美麗或者妖嬈,我只知道她是曾經占據(jù)我愛的男人身心的女人,所以,我只好奇她為什么今天還要來。打開門,迎面一陣清淡的香味,我本以為是個女王氣質的成熟女性,結果看到的是一個皮膚很白凈的少婦,看她的眼神能感覺出年紀不小了,但也看不出來已經過了三十,她手邊牽著個小男孩,約莫三四歲大,剪一個西瓜太郎的頭型,虎頭虎腦。"你好......"她有點意外開門的人不是宋子晾,呆在那里。真是個美人,吃驚的樣子都那么好看,說實話這個女人如果是原聿的jiejie,我一定認輸。她太給人好妻子的感覺了,和我想象的大相徑庭。美麗的女人有很多種,而這樣成熟里帶點嫵媚和可愛的,確實不多見,雖然不了解她的性情,但是這個模樣就有把人俘獲的能力。我的心,涼了半截。"請進吧,宋老師他在廚房。"我強做鎮(zhèn)定,但已經決定逃跑。那小孩子一開始還老老實實,一聽我說話,就蹭到我身邊,把我看上看下,在我褲子邊轉轉,還用小手拉拉我。我有點不知所措,于是尷尬的對他mama笑笑。兩個人剛進屋,宋子晾就回客廳來了,手里端著茶,看他那奴才德行,我一臉不爽。伺候起別人鼻子眼睛來比什么都殷切,沒看見那女人都帶著小孩了,他難道還想頂著張后爹的臉做親爹?我站在玄關的地方,進退兩難。"過來坐啊,陳銘。"宋子晾叫我。我瞪他。原晴把我們的表演都看著眼底,她是個城府很深的女人,臉上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我知道她一定對我和宋子晾的關系有所耳聞,但是她卻不吃驚不別扭,甚至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發(fā)生了一樣。我有點討厭這個女人,這樣的感覺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她不夠真。宋子晾是個至情至性的人,她在宋子晾的身邊只會是個炸彈,不會是個好伴侶。"不了,不了。"我有點尷尬,夾在他們中間,"我去書房,上網。""你過來坐,陳銘。"宋子晾擺出主人臉色,我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與他鬧什么別扭,于是慢慢的走過去,選了個不痛不癢的位置坐下來,卻被他一把拉過去挨在身邊,我一個萬個不自在,總覺得原晴那雙眼睛要把我看透似的。我怎么能忘了,她也是個學心理學的,還是宋子晾的導師,不知道多厲害。"你的學生?"原晴終于說話,我才松了一口起,她要是繼續(xù)看我和宋子晾表演,我都要忍不住罵人了。這絕對是種變相的精神折磨。"算是,現(xiàn)在他住我這里。""我聽聿兒說了,你那天喝醉了,身體如何。"這個女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