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我沒那么幼稚。而且,也不會因為你喜歡我就看低你。鐘蔚,謝謝你,但是我不能勉強感情。""我知道,今天,我是不是有點cao之過急了。"她終于破涕而笑,我心中警鈴總算停下。"沒有,我一直當(dāng)你是兄弟,壓根沒往那邊想。""那就是我再努力,都沒機會哦?"她做最后的掙扎。"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覺得感覺這個東西,是從第一眼就有的。""對啊,我對你就是......""呵。"我無話可說,對宋子晾我不也是么。愛這個東西,讓人惱火啊。而我比鐘蔚更沒有機會,我連說的勇氣都沒有。至少她還能同我繼續(xù)做朋友,可是我呢,兩年以后,我和他誰還認(rèn)識誰,走在大街上他能認(rèn)出我么,認(rèn)出了又能怎么樣,還是叫一聲老師便過去了。在很多規(guī)則面前,我感覺自己是無能為力的。那種,不可抗力的感覺。自從鐘蔚跟我告白以后她就很少來找我了,恐怕是自己不好意思吧。我心里沒有芥蒂她卻有。我到也樂得清凈,人有時候是很虛偽的,在感動的那一刻有可能出不是真心的話。比如我,對她,我就談不上說過什么真正的實話,那些關(guān)于對她感覺的話只是為了應(yīng)景。如果這個人從我生活中消失,我也許都不會注意到,那種關(guān)注是微薄的,那種所謂的友誼也是淺薄的。天氣轉(zhuǎn)涼以后我重感冒了一次。寢室里的同胞很照顧我,雖然并沒有在病床上躺太久,但是病拖了挺長時間,以至于讓我一直看起來都那么懨懨的,無精打采。從實驗室出來,課題還是沒有進(jìn)展,我正一籌莫展,想著去找誰來一起研究研究。剛過二區(qū)教學(xué)樓就被同班的兩個女生叫住了,她們剛好從教授辦公室出來,估計是才去幫忙來的。我停在那里等她們走過來,一看她們手里拿的那堆器材,我就估計我得再回躺實驗室了。果然不出所料,她們讓我?guī)兔Π哑鞑哪没貙嶒炇?,作為男生,這種事情又怎么好拒絕,雖然我現(xiàn)在實在沒有心情。走了兩步,有聽到她們叫我,我緩慢的回過頭,聆聽她們的吩咐。"對了,剛剛宋教授說要三塊絕緣板和一個電壓表,你順便去實驗室拿給他吧,我們先去吃飯了啊,謝謝了,陳銘。"我們系的女生那個一比一個難看,可是使喚起男人來,那是一個比一個厲害。有口難言啊。想到一會去宋子良辦公室,我不由的緊張,開學(xué)這么久我還真沒有去過他辦公室。就算要找他基本都是在上完課,他辦公室真沒踏足過......站在他辦公室門口深呼吸了一下,敲了敲門。聽到他沉聲說"進(jìn)來",我才稍微放松一點。"宋教授,這是你要的東西,我從實驗室拿過來了。那邊簽的你的記錄。""哦,是陳銘啊,謝謝了。"他對我微微一笑,顯得客氣而疏遠(yuǎn)。我沒說話,看著他低頭工作的樣子,感覺特別性感,那種專注的美感,像一枚釘子一樣,能很深很深的扎進(jìn)人心里。他沒聽到我繼續(xù)說話,寫完手上的一行字,抬起頭對我溫和的輕笑了下,"我還以為你又要說‘應(yīng)該的'呢。"想起上次的事,我又一陣窘迫。他指尖在筆記本上點點,那種細(xì)微的動作也讓我不安起來。"你幫我把張老師桌子下的箱子抱過來下,謝謝。"客氣,又是那種疏遠(yuǎn)的口氣,我心頭涼涼的,我本來就不該有任何期待的。真想暗地里抽自己一個耳光。把箱子搬到他腳邊,我又手足無措起來。為了避開他的目光,我微微抬頭,直視前方。哪曉得抬頭就看見掛在墻上的一根鞭子,是條黑黝黝的馬鞭,而且看起來使用過不短的時間了。難道他喜歡騎馬,還是有什么朋友送他了這個,意義非凡。我甚至胡思亂想,會不會是他什么朋友墜馬死了他留作紀(jì)念......人類的想象力是無邊無際的。"想什么呢?"他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浮想聯(lián)翩。"沒...沒什么。"我本能的否認(rèn)。但我的慌張還是被他看了出來,他順著我的目光也看到墻上掛了那條鞭子。"我的。"他很自然的說。"為什么......掛在辦公室?""因為我有用啊。"他說到此處,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溫良笑容。"有用?""對啊,用來打人。"他的話一字一句從單薄的嘴唇里吐出來,我頓時呆立成化石,他卻眉角帶笑的看著我,那模樣邪氣得很,又仿佛沒有任何的異樣。我都在懷疑,我是不是過于的緊張聽錯了。但是聽到他那句話,我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了。溫度不停的上升,簡直跟充血似的。"你一會有事嗎,宋子晾?"我們兩個之間奇怪的氣氛被一個尖利的女聲給打破了,我下意識的轉(zhuǎn)轉(zhuǎn)腦袋,看到我們英文老師白玫站在辦公室門口,手把著門,面帶笑容。"沒有啊,你要約我?"他輕佻的動動眉毛,煞是性感。聽到宋子晾說有空,白玫就抱著手臂走進(jìn)了辦公室,于是兩個老師就這么當(dāng)著學(xué)生的面,若無其事的調(diào)起情來。完全當(dāng)我是空氣......chapter7我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離開宋子晾辦公室的。但是我確定那天他是把我給刺激大了,那最后一個眼神,完全不是平時的他。我從沒有見他對別人有過那樣精彩的表情,簡直有點妖孽。我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自那天之后就常常夢見他拿那個眼神看我。一直以來我都不敢去細(xì)想他那天下午為什么要和我說那些話。那么容易讓人遐想和誤解的話,他那個眼神。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他看穿了我對他的想法。但若不是知道我心頭那罪惡的渴望,他又為什么要對我說那樣含義不明的話。越是想不明白,越煎熬。而且,他甚至連上課都時不時瞟我一眼。嚇得我不輕。我老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真怕再這么下去我得去心理咨詢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冷得人上課也不愿意起床了,我每天早上在被臥里縮著,直到伍世辛一雙冰冷冷的魔爪伸進(jìn)來冰我才能讓我一個哆嗦然而起身。"怎么了,今天你又逃課,你最近咋了,凡是宋子晾的課,你基本是抱著必逃的態(tài)度。""沒有,他的課沒意思,又大清早的,機緣巧合,你們讓我再睡會吧。""快起來??!"三個人一起把我拖了出來。抬頭看到掛在衣柜上的掛歷,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七,我的生日。唉,歲月虛度啊,過了今天我就二十一了。拖著兩只睡眼我走到教室去,最近總是不去宋子晾的課,他也沒找我談話。我剛坐下來他就進(jìn)了教室,站在講臺上看到我,也不吃驚。總之是很怪異的笑了下。下課的時候他如愿的叫住了我,"陳銘,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