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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有些心虛,緩了緩動作,裝模作樣地哄道:“怎么了,弄疼你了么?”澤西又盯了他一會兒,在他一次追問似的深頂中偏過頭:“記性真差?!甭曇魳O低,若不是加爾文一心等著他的回應,估計都分辨不出了。嗯?他忘了什么嗎。加爾文認真地回憶著,視線在澤西身上來回巡視。終于,在看見那片濕噠噠的胸衣時,記憶倏地回籠,卻嘴硬道:“沒忘呢,只是想聽你‘命令’我。”澤西不由輕嗤一聲。“真的?!奔訝栁奶鹚耐葟?,卡在肘間,身體緩緩覆壓下去,讓澤西隨自己的動作彎折起來,“說嘛,想我怎么舔,嗯?”澤西被他牢牢禁錮在身下,就連動一下都難,更遑論氣急敗壞地把人踢開了。只能緊抿著唇不說話,呻吟也不讓他聽。加爾文倒不怎么擔心,低頭吻著澤西,用舌頭撬開他的嘴,胯部賣力聳動,又快又急地討好他。等著吧,親愛的很快就會開口了。加爾文自信滿滿地想著。殊不知澤西早已沉浸在下身的愉悅中,忘卻了先前的困擾。加爾文等了一陣都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應,于是疑惑地結束了親吻,退開一瞧,這才發(fā)現澤西頰邊浮著誘人的緋色,眼神迷離得發(fā)飄,雙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臂上抓出好幾道紅痕,顯然從別處嘗到了甜頭。嗨呀,失算了。加爾文只好悻悻地重新低頭,咬開礙事的胸衣,切實舔上他空虛已久的乳尖,侍弄那對嬌嫩的小點。“嗯……”澤西被弄服了,總算在他身下顫抖著哼叫出聲,喑啞的嗓音甚至動情地染上了哭腔。火熱的性器入到深處打著圈研磨,試圖把人直接插射。雙管齊下的刺激讓澤西繃直了腿,圓潤的趾頭蜷縮起來,腳掌在空氣中無助地蹬了兩下:“哈啊啊啊啊加爾文?。。 ?/br>加爾文怕澤西喘不上氣,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穩(wěn)穩(wěn)坐到自己腰上,自上而下地挺動。此時澤西身上什么遮掩也不剩了,情色的衣飾在彼此激烈的交合中不甘地滑脫開去,加爾文得以清晰而完整地觀賞那具rou體上動人的紅。無論是自肌底透出的靡色,抑或點點鋪陳而下的斑痕,都讓挺腰騎跨著他的澤西誘惑得……讓人直想把體內的jingye統(tǒng)統(tǒng)射給他。把他灌滿。也確實差不多了。兩人從傍晚一直廝混到月上中天,晚餐也沒顧得上吃,始終放浪形骸地纏綿著,在床上、露臺、浴室……所有興之所至的地方消磨彼此過剩的精力。最后清理時,加爾文眼看著紅腫的xuerou舒張了數十下才將jingye徹底排盡。澤西無力地枕在浴缸邊上,待加爾文扒著他的臀rou結束沖洗之后,如同倦鳥歸巢一般打著哈欠靠進他懷里,窩好就不動了。密不可分地廝磨了那么久,分開反倒感覺不習慣。加爾文抱著他光溜溜地穿過走廊,睡到隔壁房間。合眼入眠前,澤西困倦地為今日所有不合常理,而又確在情理之中的舉動給出解釋:“加爾文,生日快樂……”加爾文聞言一愣,久久不能言語。當他消化完澤西的心意和祝福,掩下心頭酸脹湊上去,賴皮地說“其實明天才是我的生日”時,澤西狀似無意地翻了個身,對他食髓知味的謊言置若罔聞。這種事,一年來一次都算是極限了……明天?不好意思,他什么也沒聽見。萬斤糖rou餡兒填塞完畢?。?!寶寶萌敞開肚皮吃吧!不要客氣!~喜歡就請給船長送么么(づ ̄3 ̄)づ留下評論喲?。?3333333333333333=?☆、情趣03.情趣加爾文是個充滿生活情趣的男人,這點澤西雖然早有體會,但當他們朝夕相對久了,類似的感覺總會日漸加深。在家里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他知道該如何營造氣氛,也清楚記得自己各方面的喜好,并時不時倒騰些小玩意出來給他驚喜。日子非但不沉悶,倒總有些脈脈溫情在無聲地流淌。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在小藍星上住了將近三個月,地球上的一切都已塵埃落定,而他也漸漸地息下了回去的心思。這種閑適而不被打擾的生活一旦習慣,整個人就像冬日里的貓似的懶洋洋不愿動彈。加爾文也樂得和他安靜地膩在一起,有時候兩人摟成一團窩在廊下曬太陽,一待就是一下午。性生活自更不必說,和諧得不得了。大多情況下,無論加爾文提出多么過火的要求,澤西都會默許,彼此在床上就像魚水交融一樣契合。縱得他越來越得寸進尺。這日夜里,澤西剛消完食就讓加爾文拉進了全息艙,并肩躺好之后還來不及細問,意識就被電子貼片帶入了浩渺的虛擬世界里。上線點。加爾文坐在cao作臺前,笑瞇瞇地問澤西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你又想做什么?”澤西摸不準他的打算,因此謹慎地沒有立刻回答。“帶你回去玩玩。”加爾文笑瞇瞇地說。“回去?”“嗯?!?/br>“你看著辦吧?!睗晌靼察o地陪坐在一旁,由著加爾文cao作。心里倒不像從前那么沒底了,他知道無論加爾文想耍什么把戲,總歸不會超出他所能容忍的范圍。敲下最后一個鍵,加爾文湊到澤西唇邊親了一口,提醒他準備好了。澤西習慣性地閉了閉眼,等再睜開的時候,加爾文已經失去了蹤影。而他也恍然發(fā)覺,原來加爾文所說的“回去”,不單單指地球,還是他仍在軍校就讀時的輕狂歲月。窗邊透著明凈的日光,澤西坐在稀稀拉拉的同學中間,看著講臺上神采飛揚的艾維爾老師,不禁啞然失笑。從久違的場景中回過神來,他開始四下搜巡加爾文的身影。躲哪兒去了?下課鈴響后,澤西破天荒地當先走出教室,嘗了一把當年未曾領略過的滋味。循著記憶往信科系的方向而去,他很快就找到了加爾文所在的班級,短短五分鐘時間,教室里的人幾乎都走光了,只有角落里仍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澤西遠遠地看著他,然后側頭在玻璃窗上照了照。眼神還挺凌厲,顯然是多年前的樣子。那么也就不怪教室里那人渾身自帶沉郁孤僻的氣質了。額前的發(fā)梢長長垂落下來,遮過眉峰,也不嫌擋眼。澤西走到加爾文身邊,自然地幫他把頭發(fā)撥上去:“你怎么會把頭發(fā)留這么長?!?/br>加爾文完美詮釋了第一次被人搭話時該有的反應,怔愣過后一把攥住澤西的手腕,眼里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耐:“干什么?!闭Z氣也十分冷淡。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