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番外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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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垠的太空中,飛船正平穩(wěn)地行進(jìn)著。澤西在加爾文的煩擾下暫且卸去元帥一職,初時頗有些無所適從。短短數(shù)日,飛船上所有奢華的設(shè)施都被加爾文帶著領(lǐng)會過了,澤西骨子里浸滿紙醉金迷的氣息,就連說話的腔調(diào)都不自覺慵懶起來:“還有多久?”加爾文摸了摸被自己肆無忌憚種在澤西脖子上的吻痕,密密匝匝,一片深深淺淺的紅:“兩天?!?/br>澤西拍開他的手,把人支去做飯。接著獨自走到窗前,眺望外間璀璨閃耀的光點。再美的景色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新鮮,澤西心中充滿了焦慮,他自覺不該被困在這里,隨那個得寸進(jìn)尺的男人前往什么“小藍(lán)星”,進(jìn)行所謂的蜜月之旅。只可惜個人終端遺落在戰(zhàn)機(jī)上,停機(jī)艙也被加爾文任性地封閉,就連想問一問眾人的近況,也在他的小動作下搜索不到信號。說是戰(zhàn)后的消遣,可加爾文的心思幾乎全寫在臉上,每天笑得張揚(yáng)而饜足。憤懣之余,澤西不得不應(yīng)許了他的安排。真是胡作非為。澤西揉揉眉心,回過身,腳步不自覺地循著香氣而去。在這有限的空間中,唯一不曾使他心生厭煩的,估計只剩加爾文這個人了。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咒,竟讓自己這樣彌足深陷,任他怎么折騰都不膩。澤西步子邁得又快又急,幾乎眨眼間就來到餐區(qū)。加爾文聽見動靜,習(xí)慣性地伸手把人撈到身前。親愛的現(xiàn)在可黏人了。真好!澤西做足姿態(tài),微不可察地掙了兩下。加爾文虛虛環(huán)抱著他,稍一低頭,讓柔軟的發(fā)梢拂在臉上,又拈起一顆圣女果遞到澤西嘴邊:“試試?”飽滿的雙唇勉為其難地張開,不料粗礪的指節(jié)卻一并戳了進(jìn)來。咀嚼之余還得避開男人有意無意的挑逗,澤西干脆含住那根攪事的手指,狀似警告地咬了咬。加爾文倒沒再糾纏,指尖觸著濡濕的舌面一路向外滑,慢條斯理地抽回,放進(jìn)自己嘴里舔了兩下:“嗯,好吃?!?/br>語畢,加爾文吻向那雙誘人的唇,舌尖探入未及吞咽的所在,纏綿地勾來一縷腥甜的果籽。嘖嘖有聲的親吻中,澤西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抬手揪上加爾文后腦處的發(fā)根,不甘而又肆意地迎合他的親吻。不得不說,百無聊賴的時候,和加爾文膩膩歪歪地泡在一起似乎很能打發(fā)時間。只消一次親吻,十分鐘就這么過去了。“呼……”分開時,澤西小小舒了口氣,前額靠在加爾文頸窩里,掩飾自己通紅的雙眼以及亟待男人撫慰的墮落神情。他深知自己總會變成這樣一副不爭氣的樣子。全賴加爾文時常故意在鏡子前吻他,莫名的就把他弄成這樣。分明只是接吻,沒有其他。陰部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加爾文揉上澤西緊實的臀部,手指隔著褲料就往深陷的股溝里摸。澤西稍退半步,倚靠在料理臺邊,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做你的飯?!?/br>不安分的雙手被他壓實了,動彈不得,加爾文居然很是無辜:“沒說不做呀?!?/br>澤西于是側(cè)身讓了開去,不給他節(jié)外生枝的機(jī)會。誰料加爾文竟又把他拉回懷里,無賴道:“想在你身上做。”“……?”澤西跟不上他的思路。“就是把吃的放在你身上?!奔訝栁拇笾懽咏忉?,“我做了幾份小點心,都是你喜歡的,好不好?”簡直,喪心病狂。澤西嘴角一抽,試圖和他講道理:“那我要怎么吃?!?/br>“我喂你啊?!奔訝栁娘@然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難題。“拿來?!睗晌魃焓?。“嗯?”怔愣過后,加爾文驚喜地拿來一塊小蛋糕放到澤西手里,“給。”親愛的是想主動喂自己吃嗎,嗨呀!這怎么能行。然而下一秒,身前傳來的黏膩觸感卻讓他瞬間清醒。澤西把擠滿奶油的小蛋糕大力摁上加爾文赤裸的胸膛,草莓口味,紅紅白白的碎屑黏在上頭,細(xì)一看還十分誘人:“好吃么?!?/br>加爾文接住中途滑落的小一半蛋糕,烏黑的眼眸里漸漸透出傷心的情緒:“太浪費(fèi)了,我做了很久。”他輕輕捏著手里的蛋糕,眼睛戀戀不舍地往上瞟,半點余光也不分給澤西了。“……”盡管明知道他這番做派極有可能是裝出來的,澤西仍不免攥了攥拳,無奈地湊向加爾文胸前,把那些細(xì)碎的甜食盡數(shù)舔去,末了還不情不愿地哄道,“沒浪費(fèi)?!?/br>“還有。”當(dāng)著澤西的面,加爾文動作十分明顯地抹了一坨奶油在小腹上,毫不心虛。澤西抬眼瞪他,眼神里滿是危險。加爾文始終堅持。三十出頭的人了,硬是撇著個嘴,也不嫌幼稚。澤西也是,明明能不管不顧地離開,卻傻逼似的站在那里。僵持半晌,甚至遂了加爾文的意,慢慢矮身下去,一點點把奶油舔盡了。滑膩中透著些許干硬,舌尖不可避免地從男人的體毛上繞過,澤西蹙起的眉頭尚未來得及舒展,加爾文已經(jīng)猛地把他拉了起來。“……對不起?!睗晌鬟€從沒做過這種事呢,蹲在自己身前,舔在那種地方。以前就不提了,現(xiàn)在他可舍不得。嘴里仍存有奶油的甜香,陌生的觸感也依然停留在舌尖上,澤西顯然沒搞清他道歉的點在哪里,心頭縈繞著淡淡的茫然。“其實我偷偷想過好多次了,可是一直怕你介意?!?/br>“什么?!”“就剛剛那樣,”加爾文縮在澤西耳側(cè)低聲道,“再往下一點?!?/br>短暫的茫然退去,澤西掐著加爾文的臉,咬牙罵了句:“你是傻逼嗎?!边@種事情,自己在那里瞎想個什么勁。看吧,挨罵了。加爾文耷拉著腦袋,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認(rèn)得可干脆。“我是說,”澤西嘗試平靜下來。他知道自己越是生氣,加爾文的想法就會越發(fā)偏激,“我不介意?!?/br>話一出口,不說加爾文,澤西自己也有片刻啞然。用嘴什么的,加爾文沒給他少做,可就他而言,確實從未試過。要說介意,開始時可能還有些,但現(xiàn)在……就算要他再咽點什么下去,估計都不成問題。還真是一次次跌破底線啊。澤西,你完了。加爾文癡纏著他,在那兒無聲地傻笑:“親愛的,我有點害羞。”你還知道害羞???果然,他不過說說而已。澤西還沒張嘴反駁,就聽他道:“要不要擠點奶油上去呀,或者蜂蜜?那樣大概會好吃一點。”澤西眼皮一跳,推開他:“你還是繼續(xù)幻想吧?!?/br>加爾文死皮賴臉地貼回去:“不要,你都答應(yīng)了!”“沒有,我只是說不介意。”“那就是答應(yīng)?!?/br>“不是?!?/br>“那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加爾文圈著澤西后腰,姿態(tài)強(qiáng)勢而蠻橫,只是語氣稍顯底氣不足,“好不好。”澤西半垂著眼,語焉不詳:“晚上再說?!毕氲浇酉聛順O可能發(fā)生的情景,他便難以直視那道熾熱的目光。加爾文飛快地往窗外一瞥:“天黑了!”太空中的天色基本沒有太大的晦明變化,只有在偶爾路過幾團(tuán)較大的星云及星河時能窺見零星的光亮。嚴(yán)格說來,現(xiàn)在還只是地球時間的正午而已:“我說了算,先吃飯?!?/br>“噢,好吧,反正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瞧這偷換概念的能力,還真是登峰造極。最后,人體盛筵什么的自然沒搞成,加爾文失落極了,讓澤西咬著草莓親口喂了他幾次才肯罷休。夜色在加爾文的深切盼望下終是悄然降臨。澤西彼時正窩在私人影院里,百無聊賴地看著一部古地球時代的軍事紀(jì)錄片。加爾文則早早躲進(jìn)浴室,神神秘秘的,難得沒有對他發(fā)出邀請。想也知道他要干嘛,無非是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凈,好讓澤西減輕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輕松下嘴。半個多小時后,澤西才發(fā)現(xiàn)實情遠(yuǎn)不止如此。獨自洗完澡出來,只見加爾文靠在床頭,滿臉笑意地朝他招手:“親愛的快來?!?/br>澤西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等等。”“干發(fā)器在這里,我?guī)湍愦?。?/br>準(zhǔn)備還挺充分。澤西無可無不可地在床邊坐下,拿后背沖著他。加爾文也不介意,反正澤西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他都喜歡。輕柔地幫他把頭發(fā)吹干,加爾文抱著人暗示道:“睡吧?!?/br>“嗯?!睗晌黜槒牡叵崎_被子窩進(jìn)去,依舊背對著他,躺好就不動了。加爾文喜出望外的笑容僵在臉上,被子下光溜溜的身體貼過去,輕輕掀起澤西的衣服,褲子也往下拉了些,露出大片性感的腰臀,熾熱的手掌在上頭一下下摩挲:“親愛的,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br>澤西擰了擰腰,頭也不回道:“既然忘了,就說明它其實一點也不重要?!?/br>加爾文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蹦出一句:“我不重要嗎?!?/br>“……咳?!睗晌骺偹闳滩蛔⌒Τ雎晛?,轉(zhuǎn)身看著他,“只做一次,你選吧?!?/br>上面還是下面。選吧。擺明了欺負(fù)人!可到底得選一個,不然就什么都沒有了。“我要沒做過的?!奔訝栁恼f得有些悶悶不樂。“這么不情愿?”“別逗我了,”加爾文立時討?zhàn)垼扒竽?。?/br>時至今日,澤西依然聽不慣他對自己求來求去,只要這話一出,他總會不自覺敗下陣來。加爾文估計早就發(fā)覺了這點,故意拿這話來激他呢。泄憤一般朝男人的嘴唇咬去,過程中,澤西逐些把褲子蹬掉,下身毫無阻礙地和他貼合起來。吻著吻著,又干脆利落地騎上去。“早就說了,”加爾文吮著澤西柔軟的唇瓣,得了便宜還賣乖,“在床上沒必要穿衣服?!?/br>遲早都是要脫的。澤西湊到加爾文頸邊,落下幾記重重的親吻,凸起的喉結(jié)上也添了一個隱約滲血的齒痕。加爾文興奮得不行,一刻不停地呻吟著,心臟因為澤西突如其來的粗暴而加速躍動。再用力一點也沒關(guān)系,不疼的。都快shuangsi了。舌尖由于吸吮的動作而有些微微發(fā)麻,澤西轉(zhuǎn)而將它伸出來,用以撩撥加爾文的乳尖。紅褐色的兩點被舔得濡濕不堪,加爾文不由把手插進(jìn)澤西發(fā)間,縱情揉摸他的頭皮。親愛的也很少舔那里。像在做夢。加爾文想把人拉起來,和他接個吻。然而澤西已經(jīng)輾轉(zhuǎn)往下了,他即時陷入一種進(jìn)退兩難的矛盾中,擰著眉糾結(jié)不已。澤西來到早前造訪過的腹肌處,沿著那些幽深的溝回一寸寸地舔。加爾文的身材遠(yuǎn)比他要好,刀削斧鑿一般的痕跡使人心生嫉妒,同時也挑起心底深處隱秘的欲望。無論是占有欲抑或情欲,都深得可怕。這個男人是屬于他的。誰也搶不走。每每這樣想著,澤西心里的滿足感總會決堤一樣泛濫而起,絲毫不遜于加爾文,只是這些往往被他很好地掩飾起來,藏在不動聲色的冷淡下。“哈,你……”昏暗的被窩里,澤西看著加爾文胯間的景象,忍不住嗤笑出聲。“不好看嗎。”加爾文心里沒底,摸著鼻子呆呆地問。澤西伸手摸上加爾文的恥骨,上頭一向蓬松的體毛無疑經(jīng)過精心修剪,此時正服帖地包圍著硬脹的性器,臣服在他眼前。該怎么說呢?當(dāng)然好看。只是……傻死了。澤西低頭落下一吻,在加爾文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一抹純?nèi)坏男Α:粑g凈是清爽的浴液香氣,也不知道究竟洗過多少次。本來就沒嫌臟。澤西扶著莖身,緩緩張嘴……加爾文動情地挺了挺腰,想主動觸碰他的唇。澤西使力按住他,暫停動作:“別動,動一下我就停?!?/br>加爾文發(fā)出幾聲粗重的喘息,小腹難耐地痙攣著:“我、我怕忍不住。”澤西罕有地緩聲道:“你想弄疼我嗎?”聞言,加爾文瞬時安分下來,健碩的雙腿朝外分了分,怕自己不受控制地把人夾?。骸安粫?,你、你來,不舒服就咬我好了?!?/br>澤西毫無征兆地舔了下去,舌尖滑過鈴口,輕易勾起一條晶瑩的銀絲。加爾文早就濕透了,洶涌的前列腺液流了他一手。味蕾感知到淡淡的腥甜,化開之后像是上等的烈性春藥,澤西片刻不停地繼續(xù)動作,嘴唇裹住碩大的guitou,慢慢滑到莖身三分之一處,喉嚨絞上濕潤的前端,吞咽了一下。“啊……”加爾文紅著眼,爽利地驚叫一聲。前所未有的感覺,和許久之前有過的體驗全然不同。這才是澤西真正賜予他的快樂,那些肆意逾矩的過往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的滑稽把戲,硌硬壞了。澤西很快便適應(yīng)了給男人提供口舌侍弄的感覺,盡管陌生,卻是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輩子只有加爾文能讓他做下這種事,既然靈魂契合,軀殼也應(yīng)該渾然一體。無論何種交合的方式,他都不排斥。半掩著的被子下,空氣逐漸變得悶熱潮濕。加爾文沉浸在飄飄欲仙的快意中,身體酥麻得忘卻了挺動,只余下肢的肌rou間或發(fā)起縱情的痙攣,連帶喉嚨不甘示弱地溢出幾聲低啞的呻吟。澤西默默舔舐著手中那根yinjing,開始時零星的羞恥感被徹底壓下,轉(zhuǎn)為親手掌控男人欲望的悠然自得。舔一舔,繞圈,含著動兩下,偶爾咽到根部屏息停頓。不是什么難事。加爾文流出來的水不比他少,這下他再也沒有立場調(diào)侃自己。再一次反復(fù)的深入后,澤西吐出嘴里的硬物,單手握著它敷衍地taonong起來。加爾文不知足地動了動腿,澤西啞聲說明道:“射出來,我接著?!?/br>哼叫停頓一瞬,加爾文揪著床單,不多時就射了。澤西信守承諾,果真張嘴接了,灼燙的體液爭先恐后地濺入嘴里,最后還得含住前端才不至于讓它流出來。射精的過程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方才停止,澤西吸緊guitou,謹(jǐn)慎地撤回。他含著滿嘴jingye嘗試咽下一點,嘗不出什么滋味,只知道那些黏滑的體液附著在喉道里,算不得舒服的感覺。于是干脆全咽下去,原以為量多一些就會沖淡這份不適。可惜他到底還是失算了,如此一來,膠著的感覺只增不減,就連發(fā)聲都有些困難?;蛟S是因為質(zhì)感太過濃稠?該死的男人,天天發(fā)情都還這樣,新陳代謝未免太快了些。“咳、咳咳……”澤西漲紅著臉鉆出來,“水?!?/br>加爾文亢奮地吻住他,舌頭探入腥甜的口腔,嘖嘖逡巡了幾圈。澤西滿心莫名地把人推開,重復(fù)道:“我要水?!?/br>“不夠嗎?”說罷,加爾文壓著他又要吻下去。盡管澤西不愿意在這種時候和他計較,語氣也不免帶上警告的性質(zhì):“加爾文!”加爾文從亢奮中回過神來,緩緩起身,老實地從床頭柜上拿來一杯水:“給?!?/br>澤西狠狠灌了兩口才稍稍緩解了一些不適。加爾文放回杯子,解釋道:“其實親一親就好了,我以前都是這樣的?!?/br>澤西舔著濕潤的唇角,聞言一愣,忽然想起先前性愛時的種種細(xì)節(jié)……每次看他吃自己的東西吃得那么開心,還真不知道原來這玩意兒的口感這么糟糕。至于加爾文事后都會湊過來吻他,本以為這是故意逗弄自己來著。這樣想來,他好像太過自我了。察覺到澤西的態(tài)度忽而柔軟下來,加爾文摸摸他的臉:“要不以后……”澤西攀著加爾文的肩把人拉下一些,光裸的雙腿以一副示弱的姿態(tài)糾纏上去,輕聲打斷道:“進(jìn)來吧?!?/br>“嗯?!”加爾文不可置信,“不是說一次?”“我說了算?!睗晌饕廊或湙M地挑著眉,語氣卻越發(fā)和緩,“我想要你,就現(xiàn)在。”加爾文在滿腦子“親愛的真是太好了”的叫囂中,一點點插進(jìn)濕軟的xue里。殊不知在澤西心里,他也很好。他懷揣著的這份深情足以抵過所有相處時的不如意。澤西心想:那些偶然讓他心生荒謬的行為,不是加爾文的問題,是他的問題。他該試著理解這個男人。盡管早已經(jīng)這么做了,但遠(yuǎn)遠(yuǎn)不夠。或許終有一日,他也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jīng)病、瘋子、變態(tài)色情狂,但那又怎樣呢?他們能更好地在一起。更好地……“哈啊……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