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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的那種。加爾文再一次把人放倒,兩手壓過頭頂,欺身上去大開大合地劈干起來。白嫩嫩的屁股一下下顛著,腸液yin蕩地淌濕半張沙發(fā)。身體被晃得guntang,精密的程序由于持續(xù)加劇的升溫不禁出現(xiàn)了錯亂,澤西全然忘記了加爾文只準他說一兩句話的指令,一聲接著一聲地告饒。慢點,好疼,要壞了,求你。從沙發(fā)、地板到茶幾,再頂著人一步步走上樓。澤西被他翻來覆去地弄,變著法子胡亂折騰,喂得飽飽足足。要不是最后在陽臺上吹著夜風,估計又要自動重啟。看著癱軟在地上活像個破布娃娃似的小可憐,加爾文心想:他大概有些變態(tài)?不。他就是變態(tài)。第二十三章這天午飯過后,加爾文躲進了“秘密基地”,而澤西則被他暫時放養(yǎng)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連餓了三天,所以一直想找補回來,這兩天澤西太過熱情,就連他也險些招架不住。盡管他并不介意,但相比整日整夜在床上廝混而言,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著他。經(jīng)過近一個月的休養(yǎng),帝國方隱隱有卷土重來之勢,再加上澤西昏迷的消息不知怎么泄露了出去,他們仗著新式軍艦成功試行的勢頭,這兩日已經(jīng)開始在各大要塞陳兵,估計再過不久就要打回來了。加爾文竊入醫(yī)研所監(jiān)控中心,調(diào)出秘密安置澤西的房間畫面,發(fā)現(xiàn)科瑞恩和謝爾德依然在劇烈爭吵著。這怎么能行。你們吵到他休息了。加爾文指尖一動,那邊突然響起“滴滴滴”的聲音。科瑞恩立刻進入警備狀態(tài):“怎么回事?!”謝爾德深吸一口氣:“噪音監(jiān)測警報。請你離開,科瑞恩將軍!我這里需要安靜?!?/br>“別以為你和元帥從小一起長大我就動不了你,”科瑞恩壓低聲音,說得咬牙切齒,“我再給你最后一天時間,假如明天再見不到元帥醒來……”“軍事法庭是吧,”謝爾德無所畏懼,“知道了。與其總想著怎么處置我,不如好好查查究竟是誰走漏了消息?!?/br>“……”科瑞恩放下按槍的手,看了看醫(yī)療艙里的澤西,又瞪了面前的謝爾德一眼,最終還是快步離開了,戰(zhàn)事隨時爆發(fā),他不能離開基地太久。還有,潛伏在聯(lián)邦里的間諜也是一個不小的隱患。澤西昏迷的事只有少數(shù)幾個高層知道,開始時他們一致對外宣稱元帥只是受了點輕傷,正在進行恢復(fù)訓練,之后就是進行新式軍備的秘密研發(fā)工作,外人根本無從得知他久不露面的真相。與此同時,加爾文收到組長讓他趕緊回去銷假的消息,相安無事的局面即將打破,情報局也正是用人的時候。加爾文簡單回了個“明天”就結(jié)束了聯(lián)絡(luò),那邊謝爾德的排查工作也快接近尾聲,估計是時候該檢查出問題了,不然也對不起這“聯(lián)邦首席軍醫(yī)”的名號。無能的人放在澤西身邊他也不安心。不過,三個星期,還真是久呀。好吧好吧,這道題對你來說多少算是超綱了,不怪你。加爾文笑瞇瞇地切斷畫面,然而笑意卻沒有傳到眼底。不過十來分鐘不見,剛在屏幕中看見澤西的樣子就忍不住開始想他了,想他想他想他。加爾文把門鎖好,循著屋子里的動靜拐了幾個彎,很快就在浴室里捕捉到他想念的對象。他在洗內(nèi)褲。加爾文默不做聲地從后面抱過去,頭埋在他的肩上,像個撒嬌的大男孩:“澤西?!?/br>澤西停下動作,回了句:“親愛的?!奔訝栁慕探o他一個口令,小sao貨是主人的,澤西是親愛的,要他照這樣回應(yīng)。“我想你?!?/br>“我也?!?/br>加爾文抬頭望向鏡子,盯著他們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看了片刻,接著半是滿足半是空虛地親了澤西臉頰一口。澤西仿佛認為這是一個暗示,于是側(cè)過頭來,尋到加爾文的唇緩緩貼了上去。十分溫柔的一個吻,舌尖探到上顎處搔刮,又從舌根逐步舔到舌尖,勾纏著咽下彼此的唾液。寬厚的手掌壓著小腹往身后按,和自己嚴絲密縫地貼合起來:“為什么洗內(nèi)褲?”雙唇被吮得有些發(fā)紅,澤西舔了舔嘴角,不知羞恥地解釋道:“濕了?!?/br>“怎么濕的?”加爾文順著襯衫下擺摸過去,摸到澤西纖瘦的胯骨,柔軟的毛發(fā)和半硬的性器,光溜溜的,半隱在衣擺里,濕意從后頭直淌到會陰,就連囊袋也被打濕了。這話問得澤西突然驚慌起來,扔下手中洗到一半的內(nèi)褲,轉(zhuǎn)身就往加爾文懷里撲:“主人,我壞掉了?!庇肿е氖秩ッ约汉竺?,“一直出水,之前吃進去的牛奶也差點流出來?!?/br>指尖沒入一截,加爾文隨手攪了攪,抽出來拍他的臀:“叫你不夾緊,還有,是不是自己偷偷玩過了?!?/br>澤西沒辦法否認,只能耿直地點點頭:“嗯。”“你以為你能喂飽自己?傻東西?!奔訝栁脑谒樕弦Я艘豢?,“快把內(nèi)褲洗干凈,我明天要穿?!彼斎徊徊钸@一條內(nèi)褲,只是順帶逗逗他。“哦。”澤西乖乖挪了半圈,打開水繼續(xù)搓洗著,還不忘證明自己,“不是傻東西?!?/br>“好了,主人說錯了,是小sao貨?!?/br>“小sao貨不餓,”澤西進一步辯解道,“小sao貨癢。”聞言,加爾文眼神暗了暗:“閉嘴?!?/br>程序是要造反嗎?不,分明是你自己在編寫的時候存了一大堆齷齪心思。你想聽澤西跟你這么說吧?你想看澤西對你這么做吧?你已經(jīng)是個變態(tài)了。還在裝什么呢。反正他也看不見。他看得見。會看見的。不是都錄下來了嗎。哦,對。澤西安靜地把內(nèi)褲洗完了,稍長的發(fā)梢垂落下來,幾乎遮住了眼睛,三個星期過去,頭發(fā)長長了不少。加爾文在他額前撥了撥,正準備提議幫他剪個頭發(fā),又發(fā)覺似乎沒什么意義,反正他明天就要走了。他?哪個他?“對不起啊。”加爾文一把抱住從陽臺回來的澤西,懊惱地認錯。“……”澤西疑惑地看著他。“我剛剛是不是太兇了?”再怎么說這也是澤西的身體,頂著張一模一樣的臉,他怎么能這么不尊重人呢,太失禮了,“你想說什么就說吧?!?/br>“哦?!睗晌鞯瓚?yīng)了句。他現(xiàn)在沒什么想說的。“哦?!奔訝栁膶W著他哦了一聲。“呵?!睗晌餍λ?,冷冷的。一閃即逝的相似笑容讓加爾文看呆了,捧著他的臉喃喃道:“再笑一次?!?/br>然而澤西再笑時又不那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