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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個強制愛我的變態(tài)失憶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這樣和您鬧脾氣呢?他生氣了都是直接對您喊的?!?/br>
傅昊說:“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來?!?/br>
打手說:“傅總,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傅昊走進了辦公室,在這里接入監(jiān)控系。

“開啟視覺信息監(jiān)控?!?/br>
“開啟聽覺監(jiān)控。”

奚雨掙扎得滿頭大汗,還沒有從束縛帶里出去,忽然頭里一陣劇痛,眼前發(fā)黑,耳朵嗡鳴,被扼住的喉嚨發(fā)出無聲的慘叫,心里卻猛地升起了一絲希望。

是傅昊聯(lián)系他了。

用他們之間獨特的,唯一的秘密通道,來聯(lián)系他了。

傅昊看著顯示屏,那里連接著奚雨的眼睛。

畫面里是一面白墻,很白,沒有一點裝飾。

傅昊沉聲問:“小雨,你在哪里?”

奚雨用力搖頭,希望能給傅昊一點提示。

傅昊戴上耳機,聽見了奚雨嘶啞的呼吸聲,像是被什么東西勒住了脖子,呼吸都不太順暢。

難道奚雨被綁架了?

在他的地盤上,居然有人綁架了他的妻子!

傅昊眼神冷下去,打開了他裝在奚雨身上的定位系統(tǒng)。

手機和車的定位系統(tǒng)都已經(jīng)被破壞了,但植入在奚雨腦內(nèi)的芯片還在,迅速定位到了坐標。

傅昊站起來拎著衣服往外走。

打手急匆匆地跟上:“傅總,傅總!”

傅昊隨手從武器架上摘了一把槍,說:“你們繼續(xù)找,我去把你們夫人帶回來?!?/br>
李瀾翮在屋子里拆槍,再裝上。

他的手腕受過傷,這把槍是嚴裂找人幫他改裝過的,每一個零件都是嚴裂親自畫圖,一遍一遍讓他試用,給他修改,最后做出來的一把槍。

嚴裂是個笨拙又耿直的男人,如果不是家里的裝修設計師強烈反對,嚴裂差點就把婚房裝成上下鋪。

沒什么禮物,也少有紀念品。

這把槍,算是嚴裂送給他的禮物了吧。

奚雨的手機扔在一邊不停地響著,來電顯示圖片是一只兇巴巴的大狼狗,正嗷嗚嗷嗚地叫。

李瀾翮有點恍惚,他不太確定了。

手指扣上彈匣,清脆的一聲“咔嚓”。

那個人,真的是嚴裂嗎?

被關在房間里的小孩兒撲棱了一會兒,沒動靜了。

李瀾翮聽到了車輛靠近的聲音。

傅昊拎著槍慢慢走進去,警惕地觀察四周。

奚雨的定位就是在這間房子里,周圍靜悄悄的,看不見什么異常。

奚雨頭疼得厲害,有些恍惚地耷拉著腦袋。

門開了,李瀾翮走進來,面無表情地解開了奚雨的束縛。

奚雨一頭冷汗,虛弱地就要癱倒在地上:“嗯……”

李瀾翮平靜地伸手把奚雨撈起來,說:“走吧,接你的人來了。”

奚雨有些迷糊地想,傅昊是不是找不到他了,還沒有關掉監(jiān)控系統(tǒng),他頭里好痛……一直……一直都在痛……

他抓著李瀾翮的胳膊,很近很近地聞到了傅昊讓他找的那個味道。

薄荷朗姆酒。

是李瀾翮的信息素。

李瀾翮看著這個快要站不起來的小孩,也不再有太多的防備。

或許羅斐言分析的對,奚雨只是傅昊養(yǎng)在身邊的小情人,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莽莽撞撞稀里糊涂,沒什么殺傷力。

只是因為是傅昊的情人,才被推到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房門被推開了,傅昊舉著槍緩緩走進來,他終于見到了記憶里那個魂牽夢繞的影子。

身形高挑,雙腿修長,腰背挺直,發(fā)下是一張蒼白的臉,和冰冷的眼。

傅昊心臟開始狂跳,肋骨都被撞得生疼,咚咚的聲音震得他耳膜充血。

是這個人,是他……

薄荷朗姆酒的味道充斥在黑暗狹小的房間里,一道窄窄的陽光照著那人的腿,光中飛舞著灰塵。

李瀾翮單手把槍上膛,全神貫注地盯著進來的男人。

是傅昊,還是嚴裂?

傅昊舉著槍的手慢慢放下來,沙啞著說:“你……”

他話未說完,靠在李瀾翮身上虛弱不堪的奚雨忽然發(fā)狠暴起,不管不顧地奪走了李瀾翮的槍。

李瀾翮沒預料到這個已經(jīng)快要不行還斷了一條手腕的小O如此兇狠,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面無表情地捏住奚雨被羅斐言打斷的手腕,趁著奚雨痛叫的時候手指一轉(zhuǎn),行云流水漫不經(jīng)心地把槍帶回自己手中。

傅昊怒聲說:“住手——”

可奚雨沒有聽見,他的世界疼得一片恍惚,他只知道傅昊來了,傅昊來救他了。

他要幫傅昊制服李瀾翮,他要告訴傅昊,這就是那個薄荷朗姆酒。

奚雨任由李瀾翮在他斷裂的腕骨上雪上加霜,拼著劇痛,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抽走了李瀾翮的腰刀,狠狠捅進了李瀾翮的后頸中。

李瀾翮有些驚愕地看著奚雨,緩緩閉上眼睛,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

奚雨吃力地拔出刀,血噴了他一臉,順著疼痛的汗珠一起往下流。

他抬起頭,對著模糊視線中傅昊的影子乖乖甜甜地一笑:“傅昊……你來救我啦……”

傅昊瘋了似的沖過去,把李瀾翮抱起來,對著通訊器怒吼:“叫醫(yī)院準備手術室!快!準備外科手術室!”

奚雨有點茫然的著急,他小聲喃喃到:“我沒有往致命的地方捅,他……他不會死的,我只是讓他暈過去了……”

他伸出手,想要證明給傅昊看。

可他沾滿鮮血的手還沒有碰到李瀾翮,傅昊已經(jīng)抱著李瀾翮站起來,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奚雨坐在地上等了很久。

李瀾翮是個很重要的人,傅昊一定不能讓他死。

所以……所以傅昊要先把李瀾翮安頓好,才會回來接他的,對吧?

那……那他就再等一會兒。

沒關系,在這里等著也沒關系。

奚雨慢慢蜷縮在角落里,輕輕捏著自己斷裂的右手。

骨頭的碎片扎在腫脹充血的rou里,捏起來有種奇妙的聲音。頭里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還沒有關,劇痛一陣一陣地涌上來。

傅昊還沒有回來。

或許是他把李瀾翮傷的太重了,做手術需要好長好長時間吧。

那就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傅昊不會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不會……

醫(yī)院的手術室里,傅昊手上沾滿了李瀾翮的血,他站在手術室外,手指輕輕地發(fā)抖。

腦海中記憶的碎片混亂閃過,可他卻什么都抓不住。

他只是記得這個味道,這個人,那雙修長的手平靜拆槍的樣子。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記憶,一定是……重要到讓他發(fā)瘋的東西。

他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一天一夜。

那一刀確實不致命,可后頸是個太敏感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是全身癱瘓。

傅昊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讓李瀾翮有任何后遺癥,必須……必須完完整整地從手術室里出來。

打手滿頭大汗地沖進來,看著傅昊手上的血,嚇了一跳:“傅總,夫人……夫人他……”

傅昊好像這時候才想起來奚雨,他心里像是被個小東西輕輕咬了一口,細細地酸疼了一下。

打手心驚膽戰(zhàn):“傅總,是誰傷了夫人,我們把他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