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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什么?”姜甜摸著貓的手指不自覺用力了一些,芒果突然叫了一聲,她才回過神來安撫了一下奓毛的芒果。 “室友?!泵肀患狙苑旁诹俗雷右唤?,額前細(xì)碎的發(fā)絲隱隱有水滴滴下來。 房間門被室友敲響。 季言還在等待她的回答,姜甜起身去開門,情急之下就答應(yīng)了季言:“好?!?/br> 說完,姜甜就掛斷了電話。 室友是進(jìn)來給她送水果的,看到姜甜不正常的神色詢問她怎么了,姜甜搖了搖頭后,室友便放下東西離開了。 關(guān)上了門,姜甜后背緊緊地貼在門上,才發(fā)覺心跳得很快。手機早早地就被她扔在一旁,姜甜搓了搓自己的臉,把芒果安頓好,就去洗漱睡覺了。 周二,姜甜下班格外早,再一次忘記帶鑰匙的她本以為要搬家的室友會提前回來,卻被室友告知臨時要加班,她只好帶著電話和畫板到了公寓樓下的咖啡館。 連載的漫畫到了中途,男女主就快要捅破暗戀的窗戶紙,姜甜卻是怎么都想不到后面的情節(jié)應(yīng)該如何發(fā)展。 狗血一點?可是還能怎么狗血? 循序漸進(jìn)一點?但是正常的戀愛應(yīng)該怎樣循序漸進(jìn)? 畢竟她可是一個連一次戀愛都沒有擁有過的被生活折磨的小可愛啊。 或者讓男女主同居? 姜甜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猛地坐直身體,壓下念頭,再度泄氣一般地趴在桌上,她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后便皺起了眉頭。 忘記放糖了。 姜甜枕在胳膊上,無聊地望向窗外,夕陽從咖啡館透明的窗戶透進(jìn)來落到木桌上,她瞇了下眼睛,再定睛一看,季言正站在咖啡館對面的路邊。 自從上次一時情急答應(yīng)合租的事情后,姜甜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季言,這兩天上下班都刻意避開了季言可能出現(xiàn)的時間。 而現(xiàn)在季言就站在咖啡館透明玻璃窗外的馬路對面,對著她招了幾下手。 姜甜還歪著頭趴在桌子上,在畫板上無意識地亂畫,看到季言對她招手后綠燈亮起,他順著人流走過來。 在人群中顯得優(yōu)越的身高,讓人很難不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季言往這邊看過來。 再待下去也畫不出來,姜甜索性直起身整理畫板,將它們一股腦塞進(jìn)包里就離開了咖啡館,踩著腳下巨大的石磚往前走,季言正在前方等她。 她快步走過去。 電梯門打開,姜甜在自己這一層停下,室友正在搬家,打包的箱子凌亂地擺放在客廳和門口,沙發(fā)旁臥著的小貓看到季言便跑了出來。 姜甜眼睜睜看著芒果在自己腳邊短暫停留幾秒之后,就跑到了季言的腳邊。恰好她打算看室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便暫時讓季言帶芒果上樓了。 姜甜和室友聊著天收拾東西,很快搬家公司的人就來了。等到所有的箱子都搬到了樓下,姜甜整理了一下客廳,想起室友臨走時問她有沒有找到合租室友的問題。面對空蕩蕩的另一間房,姜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得不面對和季言合租的問題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姜甜自暴自棄地往樓上走,決定先把芒果帶下來再說。 只是等她站在了季言家的客廳中時,她很不爭氣地妥協(xié)了,決定和芒果晚一些再下去,因為季言做飯了。她想起來顧諾曾開玩笑說,季言的廚藝可以說是神仙做飯,但他卻從不輕易下廚。 曾經(jīng)在洛杉磯的時候,顧諾被西餐虐得死去活來,也只有在重大節(jié)日的時候才能吃到季言做的中餐。而在回國之后顧諾垂涎許久,都沒能成功地讓季言給他做飯。 姜甜謹(jǐn)遵顧諾的告誡,珍惜季言每一次進(jìn)廚房的機會,她攔住在季言身后亦步亦趨的芒果,在餐桌前坐下。 于是季言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姜甜和芒果在餐桌面前排排坐正等著,而姜甜看起來似乎比身邊的貓的眼睛還要亮一些,慵懶可愛。 季言不免失笑。 原本姜甜只是上來找貓,順便蹭了一頓飯,只是等她吃飽喝足想要回去的時候,芒果卻不愿意離開了。 姜甜只得在沙發(fā)上坐下,思考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問題,如果兩人合租,是她搬到樓上,還是季言搬到樓下? 她問了這個問題后,季言倚在沙發(fā)靠背上,又把這個問題拋還給了她。 姜甜在看到芒果已經(jīng)儼然把季言的客廳當(dāng)成家之后,覺得這個問題顯然已經(jīng)不需要自己回答了,她沉默了片刻:“樓下的房子還沒到期怎么辦?” “交給我?!奔狙匀嗔艘幌屡赖阶约菏诌叺拿⒐?,微微俯過身低聲說道。 周六的時候姜甜被爬上床的芒果叫醒,瞇著眼看了一眼時間,猛然意識到今天就要把東西搬進(jìn)樓上了,她和季言的合租生活就要開始了。 比起緊張的姜甜,芒果似乎很興奮,在她整理東西的時候上躥下跳。季言周六臨時開會,他所參與制作的一款游戲到了臨近公測的階段,下班的時間通常不確定,便把鑰匙給了姜甜,叮囑姜甜等他回來之后再搬家。 對于和季言合租,姜甜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zhǔn)備,便打算趁著季言不在,自己先搬一部分。來S市的時間并不久,姜甜的東西不多,這樣樓上樓下來回跑,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將所有行李都搬進(jìn)去了,于是一鼓作氣便將所有東西整理完畢。 結(jié)束整理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她又累又困,甚至顧不上吃飯,簡單洗完澡便撲倒在床上。窗簾被緊緊地拉上,她把臉埋進(jìn)薄薄的被子中沉沉睡去。 季言結(jié)束工作,眼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便婉拒了聚餐的邀請。 季言回到家打開房門,燈亮起的瞬間,一只軟綿綿的動物跑到了他腳邊。芒果咬了一下他的褲腿,“喵”地叫了一聲。雖然沒養(yǎng)過貓,但是結(jié)合先前的經(jīng)驗來看,八成是姜甜忘記添貓糧這回事了。 看到芒果他就猜到姜甜已經(jīng)搬進(jìn)來了,喂完芒果之后,他止住躁動的芒果,看到隔壁房間緊閉的房門,便把芒果放到了自己房間。 姜甜是被餓醒的,她皺了皺眉,眼睛半瞇著沒有辦法回神,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翻了個身就想繼續(xù)睡,果然在困意面前,什么都比不上。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她迷茫地盯著天花板,厚厚的窗簾擋住了所有光線,手機也不知道被自己扔在了哪里。她起身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季言兩個小時之前打來過電話。 姜甜昏昏沉沉地下床,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搬到了樓上,扶著墻打開了房間門,芒果沖過來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季言。 季言的頭發(fā)還有些濕漉漉的,他穿著寬松的短褲,上身赤裸著,頭發(fā)上面的水滴在了肩膀上。姜甜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