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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那個邵洪海了,讓你大哥去想辦法,親自派殺手去把邵浩廣抓起來,剁一只手送到英武候府上,到時候邵家那老東西自顧不暇,哪還有功夫攔本宮的路。你大哥他是個有本事的,功勞本宮都記在心上了,將來大皇子登基之后,給他封一個鐵帽子異姓王光宗耀祖?!?/br> 丹芳姑姑大喜過望:“多謝娘娘瞧得起奴婢的大哥。” 小邵皇后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妝點(diǎn)過后富貴逼人的臉,很是滿意,她想了想,把頭上的金釵拔下來幾只,又拿帕子把嘴上的絳唇擦掉。 丹芳姑姑羞愧道:“是奴婢蠢了,忘了太子剛死,皇上還在病中?!雹幄夤庹?/br> “無妨的?!毙∩刍屎髮λ吞@道:“你跟在本宮身邊這么多年了,本宮知道你是個忠心的,也為你想好了出路。前幾日你回娘家不是聽說定西伯的夫人生兒子難產(chǎn)死了么,本宮打算將你指婚給定西伯,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做個伯爵夫人,把那孩兒養(yǎng)在面前,他沒見過生母,自然會當(dāng)你是親娘,將來給你養(yǎng)老?!?/br> 丹芳姑姑老臉一紅道:“娘娘不要取笑奴婢了,奴婢都快四十了,定西伯今年才二十四?!?/br> 小邵皇后傲然道:“那有何妨,本宮說你與他相配就相配,到時候本宮是太后,天下誰人敢插嘴?!?/br> 丹芳姑姑的眼里閃過一抹期許,她嬌羞道:“奴婢多謝娘娘了,這就去找哥哥說活捉邵世子的事。” 第109章 109 宋疏桐他們一行人, 可以說男帥女靚,連岑家寨子出來護(hù)送的兄弟們,因?yàn)闆]有受過生活的苦,看起來都器宇軒昂, 為了不招人耳目, 他們一直走的是小路。 山路顛簸, 古代的馬車沒有橡膠車輪, 木質(zhì)車輪完全沒有減震功能, 人在上面坐一天顛得要散架,所以才有旅途勞頓這么一說。 平常人尚且受不住這種折騰,何況劉溪詩一個孕早期的孕婦, 出發(fā)沒幾日, 她就覺得小腹隱隱作痛, 見了紅, 嚇得宋疏桐連忙拐去一座小鎮(zhèn),找婦科郎中給劉溪詩安胎。 郎中給她開了藥, 說并無大礙,只是不可以再過于勞累了,一定要好好休息。 于是大家決定就在這個小鎮(zhèn)住下, 休息一夜。 劉溪詩面色蒼白地靠在客棧的床上, 見一圈人都擔(dān)憂得圍著她,她很愧疚:“是我不爭氣,拖累大家了?!?/br> 宋疏桐心疼地責(zé)備道:“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br> 劉溪詩下意識地看了謝初靜一 * 眼, 他是太子, 這群人里他最大。 謝初靜淡淡道:“女子有孕本就脆弱,大家都能體諒,你安心休息?!?/br> 宋疏桐極快地看了一眼兩人, 有些欣慰,這是他和劉溪詩第一次對話,雙方臉上的表情都很自然,看來他們都已經(jīng)放下了,她心里也舒了一口氣。 延蒼峻聞言眸光一動,對謝初靜拱手道:“謝謝?!?/br> 延蒼峻答應(yīng)跟謝初靜回京城,是因?yàn)閮扇酥g有一場互惠互利的交易,但他心里也清楚,嚴(yán)格的說他現(xiàn)在是魏朝的俘虜,主動權(quán)都在謝初靜身上,但是謝初靜并沒有輕視侮慢他,這一路上不僅對他以禮相待,也處處照顧有孕的劉溪詩,讓他心里五味雜陳。 宋疏桐其實(shí)心急如焚,只是當(dāng)著劉溪詩的面不好表現(xiàn)出來,因?yàn)楝F(xiàn)在最麻煩的是,劇情沒有按照她設(shè)計(jì)好的發(fā)展,導(dǎo)致她不知道京城現(xiàn)在宮斗演到哪一集了。 心里有事,宋疏桐翻來覆去到半夜都睡不著。 她索性悄悄出了房間,輕輕敲了敲謝初靜的房門。 門一打開,謝初靜就直接把她圈在了懷里:“想我了?” 因?yàn)樗问柰┱f不想別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所以這一路上,謝初靜都很克制,對剛剛確定關(guān)系的,熱戀中的男女來說,故作不熟真的太令人煎熬了。 宋疏桐小聲道:“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要不你先走,我?guī)е麄儙讉€殿后,咱們到京城再匯合?!?/br> 謝初靜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紅嘟嘟的嘴唇略微失望:“你半夜偷偷來找我,原來就為了說這個?!?/br> 宋疏桐惱火地從他懷里掙脫:“我說正事呢,你能不能別想那些有的沒的?!?/br> 謝初靜在她身邊坐下,溫柔地看著她:“對我來說正事就是,我絕對不會拋下你單獨(dú)離開,若是皇位和你只能得一個,唯一讓我無悔的選擇是,要你。” 他表情堅(jiān)毅,宋疏桐知道他說得不是玩笑話,說不感動是假的。 但是,宋疏桐無奈扶額:“這話延蒼峻好像也對劉溪詩說過一次,結(jié)果好好一個驍勇善戰(zhàn)的王子弄得跟喪家之犬一樣,即便他自己覺得一切是值得的,從世俗的眼光來看,還是有些太可惜?!?/br> 鑒于這個前車之鑒,宋疏桐覺得,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過分戀愛腦都是不可取的,只要不是處境極端被動,人還是應(yīng)該理智點(diǎn),盡量追求事業(yè)愛情雙豐收。 謝初靜想了一下,冷靜道:“假如他當(dāng)日選了王位,失去摯愛,他會在王位上痛苦一生,就像我的父皇。現(xiàn)在他放棄王位,選了妻兒,日后回想起來,也許會有一聲嘆息,但是孰輕孰重,他心里自然有數(shù)?!?/br> “他自然是心中有數(shù),可是我覺得你心中沒數(shù)!”宋疏桐的表情忽然變得極其嚴(yán)肅:“殿下,你太天真了,你既然文韜武略,那就該知道,當(dāng)過太子的人,如果當(dāng)不成皇帝,是絕不會有好下場的,就連我也會跟著 * 你完蛋?!?/br> 謝初靜認(rèn)真地凝視著宋疏桐,壓抑著滿心的深情道:“我曉得輕重,也知道怎么做才是對的,只是我實(shí)在放心不下你?!?/br> 他生平不是個溫柔的人,他僅有的溫柔都給了她一個人。 宋疏桐心軟了,道:“那各讓一步吧,明天咱們走官道,這樣速度稍稍快些,再說劉溪詩也經(jīng)不起顛簸了?!?/br> 夜深露重,見事情說完了,宋疏桐起身打算回去睡覺,卻被謝初靜拽住了,他壞壞一笑:“這就走了,不留個印跡么。” 話音剛落,他的吻循聲而至。 兩人擁在一起纏綿親吻,從桌邊一路吻到窗前,宋疏桐感覺到謝初靜很自覺地避開了床,她心里很感動,在一起以來,他始終對她珍而重之,除了親吻擁抱,再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 宋疏桐用力地抱緊了謝初靜,不小心勾到了他的袖子,突然有個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咕嚕嚕滾下窗臺,落到樓下去了,她嚇了一跳。 謝初靜輕笑道:“傻瓜別怕,一個葫蘆而已,摔不碎的?!?/br> 謝初靜飛身下樓將葫蘆撿了回來,宋疏桐見那葫蘆嘴上有塞子封好,便好奇道:“里面裝的什么???” “岑族長給我的腫腫花種子?!?/br> “花種子?你帶那玩意干什么,外頭種不活,沒什么用?!?/br> “此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