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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上多看了幾眼。金娘拿手絹掩著嘴巴呵呵笑著,卻是不住地向聞蕭伶亂拋媚眼。聞蕭大人是陛下面前最得寵的大將軍,那張臉蛋比起城里賞月樓的紅牌更為嬌艷,更別說那肩寬細腰長腿,身材是無可挑剔的,又是夜御數(shù)女的放/蕩風流,上過他的床的女人無一不是贊不絕口。若是能和他一夜風流,只怕那根本不是他來嫖自己,而是自己來嫖他了。倒是有點羨慕云湘了。跟了聞蕭大人,估計半個月都不用下床了。「云湘你以後可得好好侍候聞蕭大人了?!菇鹉镄Φ?。商柔蜷縮在聞蕭伶的懷抱中,小心翼翼地不動彈。聞蕭伶輕輕一笑,他一直護送到馬車里,然後拿毛毯好好地包裹著他。華麗精致的車廂里放著暖爐,隔絕外面的秋寒刺骨,商柔坐在鋪著虎皮軟榻的一邊,聞蕭伶則坐在另一邊,聆聽著馬車穿過繁華的大街。「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行蹤,你還不謝謝我嗎?」聞蕭伶一手支頤,優(yōu)雅地翹起二郎腿來,修身的長袍把他的楚腰勾勒得更細,長及膝蓋的黑色牛皮長靴更是顯得他雙腿修長有力。他還是以往那副美麗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模樣,全京城—不,全天下估計就只有他是這樣的。「本來我想直接搶人的,但陛下說了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你的事得確保萬無一失,免得將來哪個野男人拿著賣身契往陛下面前要人,陛下就英名盡喪了。」商柔卻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只是呆呆地看著聞蕭伶,然後伸手捏了捏大腿。很痛。他是在作夢嗎?牧晚馥真的找到自己了?他凝視著聞蕭伶--是他,他的確是牧晚馥最親密的朋友。商柔橫目看著四周,窗簾以花羅織成,那是宮里才用得起的奢侈。他又細細地看著聞蕭伶,那絕色容顏是多一分太俗,少一分太淡,再厲害的刀圭之術也無法造出來。那個女人的身影卻在心中突然出現(xiàn),商柔竟然有點害怕,甚至不想去見牧晚馥—他該怎麼面對牧晚馥?「這是嫌棄我打擾了你的好事?」聞蕭伶噗哧一笑,他的長臂一伸,輕易地把商柔攬到自己的懷抱中。聞蕭伶愉快地笑著,他的確是刻意挑這種時間進去的。「我倒是很想知道,若是讓陛下看到你被那麼多男人玩成這樣,他是否還是像以前那樣把你寵成公主了?」聞蕭伶翹起嘴角,笑得天真無邪。商柔長得比聞蕭伶瘦弱,身上又是不穿寸縷,只裹著聞蕭伶的黑貂披風,披風里殘留著聞蕭伶的體溫,還有他身上的淺淡冷香。他剛剛才被人在床上按著做了大半天,身體早就被情/欲淹沒了一半,現(xiàn)在只能全身乏力地靠在聞蕭伶的懷中。聞蕭伶的手指輕輕一挑,就把商柔那掩得不緊的披風稍稍打開,看見商柔長袍里斑駁的吻痕和唾液,嘖嘖地說道:「小玩意倒是夠sao的,現(xiàn)在才是下午就跪下來求著被男人cao了,你對得起自己那個金鑾殿上的夫君?還是陛下太矜持,你又太饑渴,所以出去找其他男人cao/你了?」商柔的情緒頃刻之間就是大起大落,得脫魔爪當然是好事,而且前來的是牧晚馥最好的朋友,但聞蕭伶說話太難聽,他與商柔之間之前又發(fā)生太多不愉快,商柔實在不想理會他,便只是低頭不說話。聞蕭伶抿著紅唇,一手抬商柔的下巴,低聲道:「小yin婦,這是對恩人該有的態(tài)度?該不會是在埋怨我,讓你以後不能隨便被男人cao,只能讓陛下一人寵著?早知這樣,我就該留著那張賣身契,把你賣到更底級的窯子里,整天就撇起屁股等男人來cao。」「聞蕭伶,你說話小心一點。」聞蕭伶最擅長的就是惹起別人的怒氣,連商柔也被他說得狠狠地瞪著他。聞蕭伶輕輕一笑,他的手從商柔的披風下伸進去,輕輕撩動幾下。他是風月老手,雖然極少碰男人,但大約的還是懂得,輕易就摸到商柔的敏感點,長著薄繭的指尖只按了幾下。他的力度剛剛好,有點痛,更多的是愉悅,剛才本就被做到一半,情潮未退的商柔就徹底失守了。商柔心里不愿意,但全身卻是舒服得發(fā)抖。那些恩客大抵只為自己滿足,商柔很少真的舒服,方代月還是嫩了些,聞蕭伶卻不一樣,輕輕幾下就把商柔擊潰了。商柔以前在後宮和紅英院里都有聽說過聞蕭伶的手段有多高明,現(xiàn)在淺淺一嘗,倒是明白了。「小sao/貨,你要我哪里小心一點?」聞蕭伶居高臨下,諷刺地笑著。他修長的手指佻皮地往這里戳了一下,又往那里戳了一下,笑道:「這里?還是哪里?」聞蕭伶每戳一下,商柔整個人就小小地跳起來。他滿頭大汗地埋在聞蕭伶的肩膀上,連連喘著粗氣,緊咬著下唇道:「我好歹也是你好兄弟的人??」畢竟聞蕭伶是極顧忌牧晚馥的,上次他在雪地欺辱自己,牧晚馥一來,他就馬上蔫了。商柔其實想要威脅聞蕭伶,但聞蕭伶的手指輕攏慢捻抹復挑,把商柔玩弄得忍不住呻吟著,一手抓緊了聞蕭伶的衣襟,這句話倒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了。聞蕭伶一手抱著商柔,另一手的手指繼續(xù)往里面試探,商柔在紅英院里本就侍客到一半,里面早就有東西,聞蕭伶一旦使勁插進去,交接之處就發(fā)出yin靡的水聲。商柔羞憤至極,用力地伏在聞蕭伶肩膀上,不愿意抬頭去看他。中斷到一半的情事突然繼續(xù),聞蕭伶的技巧又是如此高明,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自是貪婪無比想要抓著快感。他心里只能恨自己被各種催情藥和工具肆意調教了一年,這身體早就成為熱衷於床笫之事的yin娃。聞蕭伶握著商柔的下巴,逼使他仰視自己,輕笑道:「陛下叫我過來為你贖身,卻不親自出面,就是覺得太丟臉了—唉,他也不顧及我的面子,跟我睡的要不是名妓,要不就是世家千金,我倒是沒睡過你這種下賤/貨色的,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從窯子里要了個被全京城男人都調教玩弄過的男妓?!?/br>商柔被聞蕭伶說得無言以對,身體卻是纏得愈來愈緊。「而且,不是有句話叫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嗎?」聞蕭伶舔著商柔的耳垂,輕蔑地笑道:「小嫂子,義兄許久沒有碰過你,怎麼連為弟的手指都不放過了?」聞蕭伶又伸了一根手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