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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完左腳小拇指的明薇嘆了口氣,看向已經整裝待發(fā)的路嶼。“接新人,順便處理個案子?!甭穾Z說著,隔空朝明薇拋來個東西,明薇伸手接住一看,是車鑰匙,“出發(fā)吧。”明薇勾著鑰匙圈輪了兩圈,齜牙咧嘴地將甲面還未干透的腳塞進了鞋里:“……行吧?!?/br>…………淪為司機的前內勤·明薇小姐,開著局里的外勤車飛馳在駛向城郊機場方向的道路上,不是自己的車不心疼,油門一腳一腳往下踩,車速越提越快,少頃,她扭頭對穩(wěn)穩(wěn)坐在副駕上對她的車速似乎沒有半點異議的路嶼說:“我超速了哦?!?/br>“別看我,看路?!甭穾Z不為所動,“執(zhí)法單位免除超速罰款。”“接個新人而已,用得著那么趕嗎?”明薇不解地問。“接新人倒是不趕,但那個要順道處理的案子趕時間,聽新人說情況危急,耽擱不起時間?!甭穾Z解釋了一句。“具體什么情況?”明薇又問。“還不清楚,得先過去看看再說?!?/br>十幾分鐘后,明薇平穩(wěn)地將車停在了路邊,等在路邊的聶聞溪頓時來了精神:“老大?!是你嗎?”“對?!甭穾Z邊下車邊打量看起來精神還不錯的新人,確認他安然無恙后,將目光投向聶聞溪身后,看起來有些局促和忐忑的女孩,“你好,別緊張,能告訴我們那輛車在哪兒嗎?”聶聞溪立馬轉頭給路嶼指了個方向:“在那兒!能看到嗎?”“不行,”路嶼皺起眉頭,轉頭看了一眼明薇,后者搖了搖頭,攤手表示愛莫能助。路嶼“嘖”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女孩:“姑娘,我是路嶼,惡城特殊社情管理局行動組負責人,你的眼睛很有意思。”女孩猛地退后了一步,挪開了目光。“別怕,我沒有惡意,”路嶼舉起雙手,手心朝外,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同事明薇,你們叫薇姐就好。”“薇姐好?!甭櫬勏s緊出聲叫了一聲,打破了這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你們好呀,”明薇從路嶼身側探出半個身子,朝兩人揮了揮手,“可以呀兩位,為了與你們相見,我可是一路超速過來的。”“不好意思。”路嶼由著他們客套了幾句,然后截住了話題:“姑娘貴姓?”“夏、夏心悅?!?/br>“心悅,可以這樣稱呼嗎?”路嶼微微欠身,直視眼前的少女,這其實是個稍稍有些親昵的稱呼方式,可路嶼氣質實在是很好,容貌清雋,細腰長腿,半長的黑風衣將整個人襯托得極為挺拔俊俏,鬼使神差地,夏心悅點了點頭。“走吧,聞溪和心悅跟我過去,明薇你留在這,視情況請求支援?!甭穾Z說完,率先朝著車的方向走去。聶聞溪和夏心悅對視了一眼,匆匆跟了上去。“心悅,描述一下車的情況?!?/br>“是一輛大巴車,就是平時旅行社會用的那個型號,側翻,車輪的方向朝向我們,車門被壓在下面……”轉眼間,幾人就走到了車旁,路嶼停下來,伸手向前,果然摸到了,他轉頭看向夏心悅時,女孩正好說完下半段,“我轉到前面去,從前擋風玻璃那兒往里看,里面都是些孩子,應該是學校包車出去做什么活動吧?”“那你能看到車牌號嗎?”“能,看得很清楚?!毕男膼側鐗舫跣?,朝著車頭的方位快步走過去,彎腰扒開了地上肆意生長的枝杈,隨即轉頭道,“車牌號是惡A26286。”“明薇,查車牌惡A26286,看看什么情況?!?/br>“知道了老大?!泵鬓睉寺暎D身上車開啟了設備。路嶼則轉頭看向夏心悅:“心悅,我?guī)愕缴厦嫒?,你愿意嗎??/br>“沒問題?!迸⒏纱嗟攸c了點頭,路嶼微微一笑,然后躥上了車頂,也就是原本車窗所在的位置,隨后他蹲下來,朝夏心悅遞出了手:“聞溪搭把手,心悅別怕,把手給我?!?/br>對于聶聞溪和路嶼來說,像夏心悅這樣身高明顯不足一米六的嬌小女孩,一拉一托,輕而易舉就將人弄到了車頂上。夏心悅上去之后也沒耽擱,立馬趴下來開始查看車里的情況,但是之前她已經在前擋風玻璃那里看過一次了,現在換了角度,但看到的還是那些東西……“確實都是些孩子,從這兒看能看得比較清楚,在我現在這個位置能看到的幾個人,胸膛都還有起伏,應該都還活著……我、我看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路嶼沉思了片刻,揚聲沖明薇道:“車牌有沒有查出什么?”“老大,這輛車坐著的應該是師大附小六年級二班的學生,他們計劃到郊區(qū)那個園區(qū)去參觀,一大早就出發(fā)了,園區(qū)那邊以為出發(fā)晚了還沒到,學校那邊以為活動已經正常開展起來了,所以兩邊都沒有發(fā)覺異常。”“聯(lián)系局里,調救護車過來?!?/br>“好的,要調多少?”“三十多個孩子,你說呢?”“這么多?”明薇詫異了一下,隨即應道,“沒問題,我會安排好的?!?/br>路嶼點了點頭,看向夏心悅:“心悅,我們這里只有你能看見,你,愿意成為我的眼睛嗎?”夏心悅看了看腳底慘烈的場景:“我要怎么做?”“我會打破車窗玻璃,進到里面去,”路嶼頓了頓,“我不確定我進去之后能看到里面的景象……”“所以,我得和你一塊兒下去,對嗎?”夏心悅打斷了他的話,“我沒問題,我可以的?!?/br>“好。”路嶼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臉色有些泛白的女孩,“別怕,咱們怎么進去的,就會怎么出來,我保證。”說著,他蹲下身子,在看不見的車體上敲擊了幾下,找準車窗的位置,舉起拳頭,向下重重地捶擊一記,瞬間擊碎了玻璃窗。這個男人用與他外貌截然不符的彪悍戰(zhàn)力,徒手掰碎了玻璃,扶著夏心悅進入了車體里。進入車內之后,夏心悅扭頭問路嶼:“能看到嗎?”大概是知道夏心悅在緊張,路嶼扯出了一個笑容:“很遺憾,不行?!?/br>“那我們要怎么做?把受害者搬出去嗎?”夏心悅建議。“恐怕不行,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