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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祉:“快去給二哥報信!” 胤禛鎮(zhèn)住場子,面無表情給他潑冷水:“現(xiàn)在報信恐怕也來不及了?!?/br> 胤祚害怕道:“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看著太子二哥挨揍嗎?汗阿瑪好兇,我剛才差點嚇哭?!?/br> 他嚷嚷道:“我去找額娘,告訴額娘我想吃巧克力!” 胤祺也道:“我,我去求皇瑪嬤。” 胤祐左右看了看,生母地位低微,無法給予他這方面的幫助,他養(yǎng)在惠妃娘娘名下,到底還是不如胤祚那樣有親娘寵溺的自在。 “我,我去問問大哥……” 胤秅:“等等,你們做什么?!” 大事不妙,這群沒輕沒重的小子,是要逼汗阿瑪妥協(xié)就范??! 胤祉還火上澆油:“我也去找額娘,四弟也幫個忙,去找皇貴妃娘娘說個情,可不能讓太子二哥被揍壞了?!?/br> 他深信汗阿瑪是個揍兒子的壞阿瑪,每一次都將太子二哥揍得屁股開花,急切之下將汗阿瑪揍太子二哥的往事告訴了弟弟們。 胤秅:…… 這老三,太子要是知道你敗壞他名譽,得打死你個臭弟弟。 “你們這么做,是將太子架在火上烤,是要造反?。∫膊幌胂肽銈儽破群拱?,汗阿瑪會怎么想?” 胤禛將事情說得極嚴(yán)重,妄圖拯救一個個被太子哄得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的兄弟們。 胤祚臭脾氣上來了,頂撞胤禛:“哪有這么嚴(yán)重,是汗阿瑪要賞賜我們的,我想要巧克力有錯嗎?” 胤祺溫溫吞吞地說道:“沒有錯啊,我也想要巧克力,汗阿瑪拿不出來,就生氣了?!?/br> 胤祉:“不過是小孩子貪吃而已,用不著扯那么大,太子二哥也不能因為我們貪吃,就被汗阿瑪揍??!” “對啊對啊,汗阿瑪可不能揍二哥?!?/br> 胤祚嘟噥道:“二哥真慘,原來汗阿瑪竟然是喜歡揍孩子的阿瑪嗎?” 巧克力,是西方風(fēng)靡多時的極致美味,它總是能夠挑逗人們的味蕾,帶給人們愉悅。 早在前明朝的時候,威尼斯就已經(jīng)成為了巧克力圣地,在西方,巧克力貿(mào)易已經(jīng)完全成熟,盛達(dá)百年以上。 白晉贊頌巧克力為“尊貴”的寶物,唯有顯赫之人才能品嘗的至寶,這類至寶在他們法國深受貴族們的追捧。 白晉對著康熙吹噓巧克力在他們國家的地位。 “王后嫁國王時,就是以巧克力作為定情信物的?!?/br> 在巴黎,在歐洲的其他城市,到處都有賣巧克力的商鋪,定價也十分高昂。 白晉見大清帝王與儲君都對巧克力感興趣,眼巴巴地懇求道:“皇上與殿下若是想問法蘭西購買巧克力,這當(dāng)然是我們國家的無上榮耀,不過比起以財富購買,不知道我們可有幸問貴國購買如何整頓城市的珍貴配方嗎?” 白晉所求的不多,他懇求大清的帝王準(zhǔn)許他們國家的使者將大清茅廁及下水管道的設(shè)計圖抄回國,真心誠意地詢問康熙:“不知皇上與眾位大人是如何解決人們的糞便問題?” 他們的國王路易十四使用的“辦公椅”就是一種如廁椅,下邊是一個箱子,上邊是一個洞,而大臣們覲見國王時候,國王有時候一邊當(dāng)眾方便,一邊與大臣們商議國事。 為了優(yōu)雅地排便與尿尿,他們想出了各種各樣的花招,可是每一樣,都不如大清的茅廁那么高雅,端莊。 糞便池之中是如何做到一拉繩子就可以有水流下,沖走糞便的? 大清的工匠巧奪天工,所做的設(shè)計令白晉大開眼界,恨不能住在茅廁之中。 康熙目光瞥向了胤礽:水流設(shè)計,也是太子提出來的。 白晉還小心翼翼地,冒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提了一個冒昧的請求:“不知道皇上您是否愿意讓我參觀一下您的方便之處呢?” 梁九功大驚失色,忙怒斥道:“放肆!” 胤礽瞳孔地震,以驚魂未定的眼神瞅了白晉兩眼,被嚇得悄悄后退了半步。 天吶!還要參觀御廁嗎?他好變態(tài)哦! 【大朋友提出建議,工匠們設(shè)計出來的御廁擁有先進(jìn)的水流沖洗方式,如果參觀,還真能令白晉大開眼界的?!靠滴鹾谥槪淅浠亟^:“朕不愿意!使者逾越了?!?/br> 白晉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冷汗都冒了出來:是他逾越了,皇上的御用廁所,那定是集合了大清能工巧匠的奇思妙想才做出來的東西,這一定是大機密! 作者有話要說: 康熙御廁,位于沈陽昭陵,是先進(jìn)的水沖廁所哦! 清朝皇帝上廁所的時候是坐在挖空的龍椅上,他們不蹲的,凈房下面有“化糞池” ——資料來自百度 第203章 胤礽回憶起了汗阿瑪?shù)挠鶐?,不就是龍椅挖個洞嗎? 他自己毓慶宮里的太子恭桶也是這樣的設(shè)計,吃喝拉撒是人之常態(tài),無論是帝王還是太子都還是人,做不到仙人那樣飲仙露辟五谷。 誰又能想到,法蘭西人對“高雅”的追求到了極致,竟然是對恭桶、茅廁情有獨鐘了,這事兒惹得汗阿瑪龍顏大怒,也是令人哭笑不得。 胤礽暗道一聲:壞了。 孤得想法子為白晉解圍,若是讓汗阿瑪發(fā)怒懲罰白晉,少去法蘭西這一條線的貿(mào)易利益,英格蘭、荷蘭那邊沒了威脅,大清豈不是不能做那得利的漁翁了? 胤礽之前定下的計劃也會因此而荒廢。 于是胤礽出言問道:“使者為何對我大清的茅廁情有獨鐘呢?其中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白晉動了動,只覺得這少年人的聲音清脆悅耳,緩緩抬起頭來,卻見大清儲君正坐在上首朝著他露出溫和的微笑。 那一瞬間,他仿佛聽見了花開的聲音,看見了陽光從樹葉中穿過,在世間留下燦爛的色彩。 大清的儲君真好看??! 東方人的溫雅外貌,氣質(zhì)尊貴,脾氣還平易近人。 白晉鬼使神差地,傾訴起了他們的首都巴黎,日益嚴(yán)峻的惡劣環(huán)境。 巴黎的骯臟,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百年,他們那兒的人們沒有衛(wèi)生觀念,執(zhí)政者無可奈何之下,將臟污排入塞納河中,在他們的首都,任何一條河流都有劇毒,無論是糞便帶來的毒,還是制造皮革帶來的毒,都使河水周圍充滿了惡臭的氣息。 白晉激動地說道:“我走遍了京城的每一處茅廁,觀察了京城每家每戶運送走的糞便,同樣是聚集了大量百姓的首都,大清的京城井然有序地處理著每天誕生出來的垃圾?!?/br> 堆積在巴黎的垃圾,已經(jīng)成為了巴黎人民與官府沖突的重要因素,整個巴黎的百姓都抱怨著,痛恨著,卻又為了謀生,賺錢,而源源不斷地有人從外地聚集而來。 康熙緩緩道:“京城之臟污能這樣干凈,在于政令下達(dá)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