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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機會,定會青云直上! 其余明珠黨羽,也皆應(yīng)和他的上奏,于朝堂之上彈劾太子放利,直言:國之儲君,帶頭放利,引朝臣欠債,是為無德! 誰知帝王當(dāng)朝宣布:“太子心懷天下,愿以其借款為助成立大清銀行,用以借款、還款與存款,而太子所放之利,未來將作為國庫收入,流入戶部。借款利息定價,將由戶部擬定,追繳欠款方式,則可從俸祿、田產(chǎn)之中扣除。朕將派遣鑾儀衛(wèi)追溯借款大臣之根源,借款多者,則查收家中宅邸,禁止出京,只余生活所用之俸祿。其余皆用以還錢?!?/br> 另外,加班俸祿也一并附加在后,給朝臣增加俸祿則讓他們有償還能力。 換句話說,太子并不在其中賺取一分一毫錢。 而余國柱,經(jīng)查其所借之款并未用以家鄉(xiāng)修路,而是用以賄賂上級,被押送刑部牢獄。 并不傷及性命,而是讓其干活,進行數(shù)之不盡的商部賬目計算。 刑部官員還未辦事能力強悍的余國柱在牢獄之中設(shè)立的書案,給他筆墨紙硯,方便他日復(fù)一日地勞作耕耘。 并且開放保釋制,若有人愿出錢給余御史,將其保釋出獄,則可令余御史在家中辦公。 至于欠了大清銀行的款,則只能抵押余大人家的房產(chǎn)與馬車,控制余大人每月使用的銀錢數(shù)目,增加余大人的工作時間,以期其能有機會在二百四十二年內(nèi)還錢。 明珠黨羽受到重創(chuàng),而納蘭明珠要面臨的,則是是否要保余國柱出來,若是不保,則依附于其的黨羽或許將因其無能而棄之而去。 遠在盛京的納蘭明珠還未有反應(yīng),大阿哥胤禔倒是拿出了一筆錢,將余國柱保釋了出來。 康熙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左右這錢,也是在保清與保成之間翻滾來去,虧待不到朕的兒子?!?/br> 既然虧待的是別人,那便虧待吧,兒子沒吃虧,大清還有了銀行與商部,皆大歡喜。 幾個月內(nèi),胤礽成功地要回了毓慶宮中近乎八成的銀兩,漸漸的,大清銀行之中開始有人在其中存銀。 借款與還款的流通漸漸圓滑成熟,又干了一件大事的胤礽,得意洋洋地去對胤禛炫耀:“戶部要債之事,已經(jīng)解決了!四弟弟上一世用了多久解決的呀?” 胤秅一口羊奶嗆在了喉嚨口。 為什么每一次太子都要在他喝羊奶長高高的時候與他說話?! “我上一世追繳欠款其實并未成功?!?/br> 造成胤秅失敗的罪魁禍首,不就在眼前嗎? 胤礽“哦”了一聲,遺憾道:“好吧,反正現(xiàn)在也追繳成功了。” 他更加堅定了一件事:哎 ̄四弟弟上一世果然是個糊涂蛋。 次年春天,大清邊境與沙皇俄國之間發(fā)生了激烈交戰(zhàn),從英格蘭采購來的新式大炮,轟開了沙皇俄國位于雅克薩的堡壘。 這一場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到了夏天,直到大清守將薩布素將沙皇俄國哥薩克騎兵設(shè)置于雅克薩周圍的據(jù)點全都剿滅,派遣駐軍占據(jù)雅克薩,才得以暫時塵埃落定。 索額圖帶著戰(zhàn)事勝利的喜訊,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大家都知道,此戰(zhàn)勝利并不代表著大清的邊境問題得以解決,雅克薩位于龍興江城外的酷寒之地,若無人駐守,沒有人生活,則依然會再次受到沙皇俄國的不斷侵擾與占據(jù)。 納蘭明珠留在了盛京,而索額圖自己則回到了京城,這讓他有些擔(dān)心皇上對待他的態(tài)度。 前幾年被打壓過的經(jīng)歷令他意識到,若明珠不在,則自己也別想獨善其身,他與明珠雖是政敵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索額圖坐于馬車內(nèi),心中深思起來:現(xiàn)在這時候回京,似乎太扎眼了一些,于太子殿下未必有利?。?/br> 殊不知,康熙盼索額圖趕緊回來,盼了快大半年,并且還決定:朕這次要待索額圖好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胤礽:釜底抽薪利滾利,殺雞儆猴胤禔一箭三雕的小動作:1、讓胤礽欠他一個人情。2、收了屬下勢力為己用。3、讓康熙知道他吃了虧提問:這兩個賊精的孩子哪個更聰明? 第169章 胤禔自南巡回來后,便時常去向母妃請安,偶爾在宮殿里坐一坐,母子之間說說話。 “保清今日似乎藏了些心事,”惠妃負責(zé)協(xié)同皇貴妃總理宮務(wù),在四妃之中位居首位,后宮的衣食皆由她來管。 大清規(guī)定皇子懂事后不能養(yǎng)在生母身邊,以免為女子所教移了性情,一到了年紀就要去阿哥所生活。 惠妃在宮中,每一回見到胤禔,都感覺他在一點一點變化,南巡兩個月沒見到大阿哥,孩子變了許多,更高了,更結(jié)實了,也有了男兒樣。 母子之間的感情還是在,但到底多了一些生疏的痕跡。 在惠妃的印象之中,胤禔小時候就喜歡吃rou,不愛吃甜的,于是她準備了rou干。 然而胤禔卻吃了兩塊蜂蜜蛋糕,并沒有去碰rou干。 記憶還停留在過去,而孩子的口味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這點點滴滴聚集在一個母親的心里,是難以排遣的深宮寂寞。 惠妃自己還好一些,因為她名下還有七阿哥、八阿哥,兩個小娃娃已經(jīng)會走路了,正是虎頭虎腦好動的時候,逗起來可有趣了。 其余妃嬪,有子的待遇尚且這樣,無子的可不更加煎熬,也難怪皇上南巡一回來,宮妃們就使勁爭寵,斗得如同烏雞眼似的。 女人們的內(nèi)宅手段無非就那些,惠妃看得多了還覺得厭倦,比起被低微妃嬪打擾請求做主,主持公道,她更愿意將時間花在溜毛驢上。 十二歲以后,胤禔來惠妃宮中的次數(shù)逐漸增多,慢慢也就形成了每日前來請安的習(xí)慣。 從這些改變之中,惠妃猜測,是大阿哥的地位在逐漸提升,手中權(quán)力在變強大的緣故。 所以說,為什么不去爭不去搶呢?想要過得舒服,想要隨心所欲,這一切都要靠權(quán)力,不是嗎? 惠妃居于四妃之首,親兒子長大了,養(yǎng)子還有兩,手中有宮權(quán),還有皇上對舊人的感情,后宮里誰不羨慕? “兒子只是在想最近的公務(wù),”胤禔笑了笑,與惠妃說起了一些趣事。 “余國柱當(dāng)真善于理財,為新成立的商部做牛做馬,出了不少力,汗阿瑪都說,若是他沒犯事,按照余國柱的資歷,恐怕能做到戶部尚書的位置?!?/br> 康熙的原話是:朕念及余國柱辦事能力絕佳,本還打算將余國柱提拔為戶部尚書頂替梁清標的職位,現(xiàn)在看來,梁清標只能繼續(xù)在戶部做一段時間了。 梁清標也是遭受無妄之災(zāi),本能去兵部掌兵權(quán),職權(quán)看似平調(diào),實則比戶部權(quán)勢更大,卻因無后繼之人頂上,被迫留任干活。 而太子,在待夠了禮部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