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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釀成大禍?!睏詈阏f道。尉遲凌說道:“那方德原本是我的門生?!?/br>“我知道,可是尉遲公子還沒來得及除掉這毒瘤,就被圣上五馬分尸了不是?”楊恒咬牙說道。尉遲凌一愣,尷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第八十七章 情至深處為合歡大觀三十三年楊恒意外身死,尉遲凌為此大怒,命人徹查此事,結(jié)果查出的真相卻令他無比心寒,罪魁禍?zhǔn)浊∈撬约鹤畹昧Φ拈T生方德。軒轅玄當(dāng)時(shí)還勸他,切莫聲張,免得打草驚蛇,把自己給拖下水。尉遲凌明白軒轅玄的言外之意,他若是被方德所害,軒轅玄絕對不會救他。因?yàn)檐庌@玄向來不需要無用之人。楊恒死后不多久,科考官換成了尉遲凌從不曾聽說過的魏不羈,他命人查其身份,發(fā)現(xiàn)此人的確毫無污點(diǎn)后便不再留意。大觀三十六年,科場上傳出作弊一事,當(dāng)時(shí)的尉遲凌忙于千龍宇將軍一案,無心管轄,就只好將此事全權(quán)交給方德,給了方德提拔魏不羈為少府的機(jī)會。大觀四十三年,尉遲凌被處以車裂,他臨死才知道方德自始至終都是軒轅玄的人,軒轅玄深知尉遲凌作惡多端,恐難以服眾,便早早地找好了頂替他的人。然而尉遲凌與方德共事多年,只有他知道方德擠兌自己安的是什么心,偏生軒轅玄狠了心要丟棄自己。他死后多次回到皇宮想告訴軒轅玄,要小心提防方德,奈何宮外被結(jié)界所護(hù),他根本進(jìn)不去,連軒轅玄的面都見不到。軒轅松告訴自己,若軒轅玄就此命喪于方德之手,只能怪他自己識人不清,害人害己。“楊大人!”尉遲凌轉(zhuǎn)頭一看,只見那姜元成穿著里衣跑了出來,凌亂的頭發(fā)隨意披散,裸露在外的脖頸上還有前一晚魏不羈留下的痕跡,看得楊恒別開了臉。“你有何事?”尉遲凌問他。姜元成顧不上眼前的人究竟是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魏不羈并非真的是那方大人的犬牙,還請兩位大人幫幫他!”尉遲凌攔住要把人扶起來的楊恒,冷聲說道:“魏不羈在方德身邊整整十年,就連我也是臨死時(shí)才知道,原來魏不羈一直都是方德的門生,如今你卻說他并非是方德的犬牙,莫不是在誆我?”尉遲凌在朝堂馳騁十六年,身上那股子陰狠勁兒逼得姜元成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沒有!這這這件事千真萬確……是真的??!”尉遲凌捻住自己的發(fā)絲,回應(yīng):“魏不羈是否是方德的爪牙,我不知道,但方德想謀反,我是知道的?!?/br>姜元成頓時(shí)震驚,楊恒抬腳往前走去。半晌后,又被姜元成抱住了腿。“楊大人!楊大人生前明辨是非,絕不會怪罪一個(gè)好人,倘若今日楊大人殺了方德,指使魏不羈受到牽連而死,楊大人難道不會心生愧疚么?”姜元成厲聲逼問。楊恒冷眼盯著他,開口道:“你想救魏不羈,到底是因?yàn)樗麩o辜,還是因?yàn)槟愫退哪屈c(diǎn)關(guān)系?”姜元成的臉?biāo)查g煞白,心虛道:“我……我不想他死……他不能死……”尉遲凌甩袖蹲在姜元成面前,說:“你若真不想魏不羈死,便松手?!?/br>姜元成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聽到此話的楊恒不可置信地對尉遲凌說:“尉遲公子想做什么?難道也想救魏不羈?公子怎能僅憑他一面之詞就斷定那魏不羈與方德并非……”“他如此執(zhí)著,若你真要?jiǎng)邮郑峙滤赖牟皇莾蓚€(gè)人?!蔽具t凌說著話,站了起來,拍了拍楊恒的肩膀,繼續(xù)道,“我可以不插手此事,但也決不允許你魯莽做事。”一聽此話,姜元成兩眼放光,撲到尉遲凌的身上,仰著腦袋滿眼期待。楊恒盯著尉遲凌,瞇起眼睛,說:“看來尉遲公子已有對策?”尉遲凌得意地一笑,把姜元成從地上扶起來后,甩著袖子往旅店的方向走。“此事還需從長計(jì)議,你們且放寬心?!?/br>就在楊恒與尉遲凌準(zhǔn)備前去將方德和魏不羈一網(wǎng)打盡的時(shí)候,玄青辭才悠悠然睜開眼,看見閻酆瑯正半躺在自己身邊,手里拿著竹簡,神情專注的樣子,悄悄湊了過去,然而他剛一動身,身上就一陣酸痛,兩條腿無力地癱在床榻上,一點(diǎn)氣力都使不上。他仰面盯著床頂,腦中逐漸浮現(xiàn)出昨晚自己纏著閻酆瑯不撒手,嘴里不停喊著“還要”,結(jié)果被頂撞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的事情,倏地感覺臉上又燒了起來。他拉了拉被褥,把臉埋在被褥里。閻酆瑯早就在玄青辭睜眼的時(shí)候,就沒了查閱日例的心思,偷偷觀察著玄青辭的小動作,瞥見他瞪著床頂,臉上神情從呆滯到害羞,最后埋進(jìn)被褥里的樣子,心口一擊。他放下竹簡,輕輕拽著被褥,試圖把玄青辭的臉給露出來。“青辭?”玄青辭聽見閻酆瑯的聲音把腦袋埋得更深了,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和閻酆瑯進(jìn)行交配,一想到這件事已然發(fā)生,心臟就猛烈跳動。“青辭?”閻酆瑯把人從被褥里拽了出來,撐在他耳邊盯著他,說:“清醒了?”玄青辭不敢看閻酆瑯的眼睛,一雙赤眸到處亂飄,輕輕“嗯”了一聲后說:“對不起?!?/br>“對不起什么?”閻酆瑯奇怪道,一邊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玄青辭有些慌張地說:“我不該和你交配,不該污了你……上神七情六欲共滅,如此一來,礙了你的修道……對唔……”閻酆瑯聽這話越發(fā)覺得奇怪,一口咬住他的嘴唇長驅(qū)直入,把玄青辭的話盡數(shù)堵了回去,似在罰他胡思亂想。玄青辭被吻得腦袋發(fā)昏,半晌才被松開。“是誰教你這些的?誰告訴你上神七情六欲共滅的?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都學(xué)了些什么?。俊遍愛含樥Z氣略重,手掌輕拍玄青辭的臉蛋,問他。玄青辭不敢回話,既然閻酆瑯這么問,那自己知道的這些定然都是錯(cuò)的。“還有,誰教你把這叫做交配的?”閻酆瑯又捏了捏玄青辭的臉,把人摟進(jìn)懷里,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