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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瑯想知道些什么?“四十年前的全部?!?/br>蒼云柏怔怔地盯著閻酆瑯,臉上毫無表情,似是在看陌生人一般。“汝是何人?”話音剛落,閻酆瑯和玄青辭都為之一愣。后者更是瞪大了赤眸,滿眼不可置信。“噗絲絲~”這是怎么回事?閻酆瑯瞇起眼睛,捻起玄青辭從軟塌上下來,靠近蒼云柏說:“你不記得了?”蒼云柏并未回應(yīng),盯著玄請辭只覺得眼熟,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將玄青辭抓到自己手掌心,說:“倒是個有靈氣的蛇妖。”都失憶了還不忘玄青辭……閻酆瑯不禁在心里哼了一句,看著蒼云柏熟練地把玩蛇身,沉下了臉。“你還記得你自己叫什么嗎?”“蒼云柏?!?/br>閻酆瑯語塞,索性聚起一道術(shù)法逼向蒼云柏,卻被蒼云柏一揮袖子攔住了。“噗絲絲~”酆瑯住手。這下閻酆瑯的臉更黑了,喚出一道竹簡,念了一聲“束魂令”將蒼云柏牢牢地困在原地,順手接過那條從他手上掉下來的玄青辭。“你倒是和他親,可他根本就不記得你。”【作者有話說:發(fā)布時間改為早上,大晚上的大家早點睡~】章節(jié)目錄第四十一章閻君上神動心否聽到這話的玄青辭,肚里一陣哼哼。“噗?克縹”酆瑯是在說自己嗎?閻酆瑯瞪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地將他藏到自己身后,似乎不悅玄青辭會為了蒼云柏而嗆自己。蒼云柏怎么都掙脫不了束魂令,于是準備發(fā)動枝丫強制沖破,卻詫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了實身,呆呆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滿臉寫著“這是怎么回事”。閻酆瑯趁機上前一步,用手指點在蒼云柏的額頭,解了術(shù)法。“果然如此。”蒼云柏似乎意識到了閻酆瑯的身份,問道:“閻君上神?”“他們提過我?”他們是自然是鬼厲,蒼云柏被閻酆瑯重聚魂魄后,就被送往鬼門,畢竟他只有在那里才能維持魂魄,也只有在鬼門才有他可以溝通的人。蒼云柏點點頭,兩手作揖道:“方才多有得罪,望上神原諒?!?/br>“無妨,我本想既然你不記得,那就罷了?!遍愛含樥f道。玄青辭被閻酆瑯抓得緊緊的,根本掙脫不出來,張開嘴巴一口咬了上去,不輕不癢的一口令閻酆瑯一下子收緊了手,玄青辭感覺自己的蛇膽都要被擠出來了。閻酆瑯自知懲罰得有些過頭,悄然松了些力氣,那幼蛇便順勢爬進自己的衣袖。一旁的蒼云柏微微垂眉思索著什么,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閻酆瑯從蒼云柏口中得不到半點訊息,便要將其收回鬼門,剛動手就聽見一聲蛇息。“噗絲絲~”酆瑯何不把云柏帶在身邊?時常出去走走,他總會想起來的。玄青辭說此話的意思,其實再明顯不過,那君上明擺著與蒼云柏關(guān)系匪淺。北隍城位于柏樹林山腳下,想來也是蒼云柏出山后,時常現(xiàn)身的地方。既然如此,這個地方勢必留著蒼云柏的記憶。倘若閻酆瑯有意帶蒼云柏四處走走,興許他看見什么,就會想起來些什么。這意思閻酆瑯也并非不知,可蒼云柏到底不是凡魂,謝必安、范無救之流根本無法與其相提并論,若他有意再次修煉,完全可以附體在同生源的柏樹上,將原主吞噬后再次擁有實身。若當真如此,三界平衡又將會被破壞??v使自己親自阻攔,人界生靈一旦被鬼門中的魂靈所附體,后果不堪想象。閻酆瑯幽幽地看向蒼云柏,盯了半晌后突覺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縱使是身死,蒼云柏那純凈,不藏心機的心性依舊存在,即便是將他放在柏樹里,他也不會主動吞噬其他魂靈。許是捕捉到了玄青辭的信息,蒼云柏眨著眼睛看向閻酆瑯,眼中竟有一絲期待。“上神若想知道四十年前的事情,何不進鬼門?鬼厲通曉天地之事,他們自當能給上神一個滿意的答案?!鄙n云柏淡淡地說道。閻酆瑯冷哼一聲,他何嘗不知道鬼厲什么都知道,偏生那些鬼厲一個個精得很,換取他們的消息,意味著要給他們減刑,早些放他們離開鬼門。“我自有打算,反正……我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遍愛含樧呦蚍块T,“走,出去走走?!?/br>此時已然入夜,再有半個時辰,天就要全黑了。楚玉綾在大堂尋思著是否要邀請閻酆瑯一起用餐,就看見他從大堂后走了出來,手掌上托著小蛇,臉色遠比早上初見的時候好多了。“大師身子可好些了?”楚玉綾關(guān)切地問道,一邊命人為其添副碗筷。閻酆瑯一頓,輕笑道:“楚醫(yī)師怎知我不適?”楚玉綾端起一只白玉碗,往里頭舀了幾勺當歸黃芪烏雞湯,放到閻酆瑯面前,說:“我觀大師面色蒼白,額頭略有虛汗,走起路來也輕飄飄的,想來身子應(yīng)有不適?!?/br>閻酆瑯瞥了一眼面前的湯,將手上的小蛇放在桌上,自己捏起了勺子。楚玉綾眼尖,瞧見藍蛇團在桌上,抿嘴一笑,問:“我記得上次見到大師這條珊瑚蛇時,它也這么大,時隔三年,竟不見絲毫變化。”閻酆瑯心里一咯噔,面上有些發(fā)燙,他看著楚玉綾盯著自己的眼神,似在指責自己沒有把小蛇照料好。可這話落到玄青辭心里就不一樣了,他心虛地往閻酆瑯處爬去,畢竟幼體形態(tài)的自己,的確不會根據(jù)年輪而發(fā)生變化。“我……”楚玉綾見他一時回答不上來,便說:“那時它吃我八條毒蛇,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想來也餓了不久,如今再見,它依舊瘦瘦弱弱的……看來大師也并非真正愛蛇之人,不如將它送給我可好?”閻酆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條毒蛇竟也值得楚醫(yī)師這般惦記?”玄青辭心頭一刺,本想重新爬上閻酆瑯的手,一聽這話,掉頭往楚醫(yī)師爬去。楚玉綾見了,樂得笑開了花,伸手將玄青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