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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如歸道:“過來?!?/br> 鳳逑越過他,爬到里頭。 夜郤非常僵,躺得筆直,待鳳逑躺好后,聲音空前溫柔:“你冷么?” 鳳逑道:“不冷?!?/br> 夜郤溫柔道:“本尊讓你抱著睡?!?/br> “不用?!兵P逑立刻拒絕了。 夜郤瞬間冷臉,空氣中溫度降了好幾度,陷入可怕的沉默中。 鳳逑心累道:“行行行我抱?!痹趺催@么難搞?憑什么我要哄他?到底是誰服從誰? 鳳逑張手抱住他。 夜郤這才滿意地摸了摸鳳逑的腦袋。 鳳逑:“……” 夜郤的服務態(tài)度很好:“聽睡前故事么?” 鳳逑又拒絕了:“不用?!?/br> 夜郤瞬間不高興,表現(xiàn)得特別明顯。 鳳逑忍無可忍,打了他一下。 不要隨便給我臉色,能不能搞清楚狀況! 夜郤不悅地松開手,不抱了。 鳳逑:“……好好,我聽,短一點?!?/br> 這是搞了一個祖宗??? 夜郤開口道:“從前有只特別可愛的小鳳凰,喜歡上一個完美無暇英俊瀟灑之人。此后便死心塌地,愛他愛得無法自拔,非要和他成親,婚后快速生了兩只小鳳凰?!?/br> 夠不夠短? 鳳逑:“……” 那個完美無瑕英俊瀟灑的人莫非是閣下? 還有,什么叫快速生了兩只小鳳凰?頭上綠不綠?你對生小鳳凰是不是有什么執(zhí)念? 夜郤對他的反應很滿意,臉色柔和了不少,輕輕道:“早些睡?!?/br> ……鳳逑的腦袋蹭到溫暖的懷里,很快就睡意來襲。 他的睡姿不規(guī)矩,腳無意間搭在夜郤的小腿上。 夜郤瞬間不知道自己手腳在何處,在黑暗中道:“不要挑戰(zhàn)本尊的自制力?!?/br> 鳳逑快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 夜郤道:“別忘想占有本尊。” 鳳逑的呼吸逐漸均勻。 但是,他很有錢,惹不起。本尊愿用自己的清白,換來魔宮的長治久安。夜郤屈辱地閉上眼睛。 遲遲不見有動靜,睜眼一看,鳳逑已經(jīng)睡著了。 夜郤:“……” 23. 第二日,夜郤自覺把東西搬過來和他同居,雖然很沒有隱私。 但是在心愛的人面前,隱私根本不值一提。 箱子里是書和整齊的衣服。值得一提的是,衣服全是一模一樣的黑色款式。 鳳逑:“……” 那些書的封面用紙包著,看不著名字,鳳逑問:“這么多書都是什么?” 之類的話本和日記本。 夜郤道:“經(jīng)書?!?/br> 鳳逑撇撇嘴:“哦?!蔽疫€以為是什么呢,原來只是這個。 一堆東西中間還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鳳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察覺到夜郤的目光,立刻移開視線,道:“我沒有好奇?!?/br> 夜郤打開,盒子里的東西被包得嚴嚴實實,一層層打開,一截歪歪扭扭的樹枝露了出來。 鳳逑確認了一下,張了張口:“這是樹枝?” 夜郤點點頭。 鳳逑沉默了半晌,道:“你可別告訴我是你買的?!?/br> “不是,”夜郤淡淡道,“是我拿黃金跟別人換的?!?/br> ……是誰這么缺德? 鳳逑認真道:“夜郤,你還有黃金嗎?類似的樹枝我有一百根。” 夜郤摩挲樹枝,道:“這不是普通的樹枝,你聞聞,是香的?!?/br> 鳳逑半信半疑地聞了一下,沒有香味。 夜郤道:“只有聰明的人才能聞到?!?/br> 鳳逑:“……夜郤你是不是傻了?連這種鬼話都信?現(xiàn)在的騙子扯謊都這般沒水平?” 夜郤很不開心。 鳳逑認真道:“你被人騙了?!?/br> 夜郤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淡淡道:“我回去了。” 然后搬著自己的大箱子要走。 鳳逑:“……” 鳳逑頭疼地拉住他:“哎哎你來回折騰什么?” 夜郤冷聲道:“本尊的事,與你無關?!?/br> 又開始了是嗎?鳳逑實在拿他沒辦法。 不好惹,鬧小情緒了還得自己哄。 幸好比較好哄。 鳳逑敷衍道:“好好你的破樹枝是香的?!?/br> 夜郤的臉色這才緩和,放下自己的大箱子,把自己的東西擺好。 半晌,夜郤的東西霸占了鳳逑房間的每個角落。 鳳逑抱著胳膊,慢悠悠道:“看這架勢,你是要在我房間睡?” 夜郤點點頭:“嗯,只能這樣了。”言語里全是【本尊一點兒也不想這樣,但不得不這樣】的委曲求全。 鳳逑:“……” 鳳逑板著臉:“不行,我又孟浪又放肆,還是分房睡好。旁邊那間房看到了嗎?這是枕頭。”說著將枕頭塞到他懷里。 夜郤很生氣地去睡客房。 鳳逑忍著笑,隨意地躺在床上,腦袋枕著胳膊,舒舒服服地翹著腿。 半晌,鳳逑敲敲墻,沖隔壁道:“求你別散發(fā)寒氣了,我冷?!?/br> 夜郤盯著房頂,思緒萬千。 小鳳凰總不按常理出牌,本尊懷疑自己攻略不下他了。 晚上洗澡時,夜郤破門而入,表達了一下他該做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的想法。 鳳逑反應過來分內(nèi)之事是什么,忙道:“不用!真不用!” “那我?guī)湍悴粮伤??!币灌S抿了抿唇,“我總要為你做些什么?!?/br> 鳳逑躲在浴桶里不敢出來:“你需要做的只有離我遠一點,謝謝?!?/br> 夜郤皺眉道:“聽話?!?/br> “離我遠點,謝謝?!兵P逑躲在浴桶里,夜郤一靠近就拿水珠彈他。 夜郤冷著臉,強硬地將他從浴桶里抱了出來,擦干凈,裹上睡袍。 鳳逑有一萬句臟話要罵。 你這個被庇護的這么霸道做什么!表情還這么兇!你再兇一下。 夜郤拿大毛巾裹住他腦袋,耐心地輕輕擦干凈。 時間突然就流逝得很慢,鳳逑被迫踩在他腳背上,讓他給自己擦頭發(fā),不開心地搖了搖腦袋以示抗議。 夜郤的動作更輕了一些,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了按他的腦袋,半晌后,用大毛巾裹著他腦袋,輕輕晃了晃。 鳳逑:“……”晃什么晃,里頭有水嗎? 鳳逑不自然道:“好了,我自己走?!?/br> 夜郤置若罔聞,直接把他抱起來,放在床邊。 ……鳳逑覺得自己宛若殘疾人。 但還是身殘志堅地想踢他。 夜郤蹲下,握住了鳳逑的腳腕。 鳳逑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從床上彈了起來:“干什么!這個真不用!” 夜郤像是沒聽到一樣,按住亂動的人,拿柔軟的棉布裹住他的腳。 腳裸很細,腳掌白白凈凈,剛才在熱水中泡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