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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有了嫌隙逐漸沒有感情的夫妻沒有離婚,多半是為了孩子。 在楚燼畢業(yè)叛逆‘離家出走’后,伊芙和楚浩陽終于離婚了。 原本楚燼以為的‘和jiejie同病相憐’,從始至終都是他在自作多情,跟楚慧比起來,他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的,其實根本算不了什么。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楚燼的mama只是個情、婦,每隔一段時間來跟mama見面的父親對他從來沒什么好臉色,每次來都跟他說,‘你有個弟弟比你優(yōu)秀一萬倍,跟他比起來你就是個廢物’,好不容易,mama想開了要帶著她離開,結(jié)果后來才發(fā)現(xiàn),離開的原因是因為有人想殺mama,而弱小的自己對此什么也做不了,這要是換了楚燼,估計也會拼了命的想報仇。 可是青玄又做錯了什么呢?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被賣給實驗室,被實驗室的那群瘋子折磨的不成人樣,殺死藍瑾淑,也只是為了報仇而已。 有些事情本來就沒有錯與對之分,人們會更傾向于站在自己最重要的人那邊,更何況,楚慧不光是想殺青玄,還根據(jù)藍瑾淑留下來的實驗記錄,復(fù)刻了很多害人的藥,將它們流入市場。 這也是楚慧入獄的原因,她復(fù)刻出來的那些藥,害了很多人,有普通人,也有特種,有太多無辜的人為了她的瘋狂而買單。 想清楚后,楚燼下了床。 “干嘛去?”青玄原本摟著楚燼摟的正舒服,一抬眼人就跑了。 “干正事?!背a氣勢洶洶的道。 一個在逃的嫌犯在各個方面必然都非常警覺,想找到不是件簡單的事。 在楚燼準備問問認識的人里有沒誰知道什么消息時,范航的電話來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的嗎?”楚燼看向青玄。 “璇璣的人給官方提供了信息,他們現(xiàn)在開始進行合作抓捕行動了,航崽不是聽我說之前和那女向?qū)в悬c過節(jié)嗎,就特別來跟我說了一聲?!鼻嘈?,“咱們要去嗎?” “我去,你留在家陪斕寶?!背a道。 “你在開什么玩笑?”青玄瞪他,“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去?” 兩個人對視了十秒,面對青玄那一副‘你敢不帶我我就把你鎖家里’的兇狠目光,楚燼很無奈的妥協(xié)了,“好吧,那斕寶怎么辦?” 這種抓捕行動充滿了不確定性,沒人能保證當天就一定能把嫌犯抓捕歸案,然后收工回家,萬一回不來,留楚斕一個人在家顯然很不妥。 “我跟航崽說一聲,然后我們先把斕寶送我姐那兒,再去和他們匯合。”青玄道,“這次之后,我就不管那些事了,你也不準管,我們帶著斕寶好好……” 楚燼俯身堵住了青玄的嘴,“別說這種像是在立死亡fg的話,我懂你意思,我答應(yīng)你。” 青玄咬了楚燼一下,“寶貝,我好愛你?!?/br> “先別愛我了,你非要跟我去,你自己和你閨女解釋去,她睡醒了。”楚燼推了推青玄,看著從門外探出個腦袋的楚斕。 青玄轉(zhuǎn)身看向門外的楚斕,笑著走了過去。 和寶貝閨女講好后,青玄給范航打了個電話,問了集合的地點,一家三口出了門。 把楚斕送到了青沛瑤的住所后,他們接到周洋發(fā)來的定位,集合點臨時變了。 青玄和楚燼到的時候,范航正叼著煙坐在椅子上,旁邊周洋紅著眼眶笨手笨腳的在給他處理傷口。 “哥,哥夫,來了?”肚子還在流血,范航跟個沒事人一樣笑著舉起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這怎么回事?”不僅范航肚子開了個洞,旁邊窩著的狼也蔫吧了,楚燼快步走過去,“我來吧?” “哥夫,你來你來。”周洋連忙麻溜的給楚燼這位專業(yè)醫(yī)生騰地方。 “怎么搞得?”青玄蹙了蹙眉。 “都怪我,航崽都是為了救我?!敝苎笥行┳载煹拇瓜铝祟^。 在青玄來之前,他們就和嫌犯交過一次手了,范航的狼和另外兩位高階哨兵的量子獸留在他們之前的營地里保護營地里負責追蹤嫌犯位置的后勤人員們,而哨兵的本體們按照后勤人員們提供的實時定位去抓捕嫌犯了。 有一個特殊的絕活,是只有極小部分的高階哨兵才能掌握的。 就是和自己的量子獸分離戰(zhàn)斗,能做到這點的哨兵除了自身級別要很高以外,量子獸也需要具有很大一部分的自我意識。 每個特種的量子獸都具有不同程度的自我意識,雖然所有的量子獸都會受到主人內(nèi)心的影響,反應(yīng)出來的行為都是基于主人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但有那么一小部分量子獸非常特立獨行,可以做到像個獨特的個體一樣去行動,大部分則更多的是需要主人在他身邊,感受到主人的想法才能行動。 這次璇璣的人能發(fā)現(xiàn)嫌犯的逃跑線索也完全是個意外,總共有三名逃犯,其中一名和其他兩人是分開行動的,單獨行動那名給‘塔’留下了很多‘線索’,把‘塔’的幾支行動隊耍的團團轉(zhuǎn),另外兩名沒有蹤影。 這時候,璇璣的一位幸運哨兵苦于精神壓力太大,跑去黑市找樂子,找完習(xí)慣性的隱匿身形悄悄溜走,就恰好撞上其中一名嫌犯和另外一位黑市販子在進行地下交易。 像璇璣這種大組織,和‘塔’其實一直保持著友好的關(guān)系,曾經(jīng)多次合作行動,在很早以前還支援過他們的一些行動。 他們也是非常樂意能為‘塔’提供線索的,事成之后不僅有巨額獎金,還記大功一件,搞不好能擁有很多特權(quán),在某些方面得到‘塔’的支持,何樂而不為? 這位哨兵又恰好是組織里隱匿追蹤的一把好手。 于是這位幸運哨兵悶不吭聲的把這件事上報了,并悄悄咪咪的展開了追蹤。 很不巧的是,恰好在嫌犯出逃這事出現(xiàn)的三天前,比較有經(jīng)驗的干部們啟程去參加了學(xué)習(xí)研討會,目前還沒回來。 接到報告的是后勤部的人,后勤部長是剛上任沒幾天的年輕人,接到通知后,雞血上頭的立馬把沒任務(wù)的戰(zhàn)斗人員和后勤人員召集了起來,臨時設(shè)立了一個行動小隊和后勤小隊,并聯(lián)系了官方。 幸運哨兵幸運的摸到了一個疑似嫌犯大本營的地方,連帶著找到了另一位嫌犯,記下方位后他見好就收迅速撤離,把方位報告給了組織。 ‘塔’那邊的幾支行動小隊被那名獨行俠嫌犯整的焦頭爛額,接到璇璣的消息時,他們的幾支行動隊離璇璣上報的地點都很遠,半天內(nèi)趕過來都懸,只能臨時先組建支臨時隊派過來增員。 于是在后勤部長的指揮下,璇璣的人先行在敵人大本營附近八公里的地方扎了個營,后勤人員負責利用他們新研發(fā)的高科技手段捕捉檢驗了敵人的波率和腦電波,以此來監(jiān)測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