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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人聲。陰森的院子里忽然傳來說話聲,饒是祁唐這種上過戰(zhàn)場的,后背都炸起了白毛汗。好在現(xiàn)在是白天,祁唐搓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輕手輕腳地躲在了墻后。說話的是兩個佝僂的婆子。“老祖宗……”“壽材一年前就備下了?!?/br>“可是帥府那邊……”“小少爺?shù)亩瞧み€沒消息?”“就是個不能生的……”祁唐被婆子們的話嚇傻了。人人都道安瑜能生,要不然也不會被送進帥府當(dāng)填房。可婆子們居然說安瑜不能生……少帥知道嗎?知道就罷了,若是不知道,安瑜會不會被休?祁唐涉世未深,遇事慌張,拎著槍就往帥府跑。他進門時,站在門前的警衛(wèi)員還和他打趣:“小唐,跑什么?爺今天高興,不會查你的崗?!?/br>祁唐心里揣著事,哪里聽得進去,沖到正廳的時候,剛巧撞見霍之瀟一臉陰沉地往外走。他心里咯噔一聲,覺得安瑜不能生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那些被關(guān)外的風(fēng)吹熄的欲望又從心底翻涌出來。祁唐腦子一熱,沖到正廳,找到了躲在角落里吃糕點的安瑜。安瑜肚子餓了,和嬸嬸們聊完天,自以為找了個好角落偷懶,卻不料還是被祁唐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來了?”祁唐張嘴就是一句:“夫人,他們說你不能生!”安瑜聽得莫名其妙:“你說什么?”“你不能生!”祁唐急得滿頭大汗,扯著他要往屋外走。他嘴里嘀咕著“誰不能生”,心里卻忽然想起成婚前,姐夫在親熱的時候從來不進最里面,還逼著他喝藥。難道他真的不能生?安瑜驚懼交加,甩開祁唐的手:“我要去找姐夫!”說完,拎起衣擺,抬腿往正廳外跑,可是還沒跑兩步,他就栽倒在了地上。屋內(nèi)登時亂作一團。趕來的醫(yī)生急匆匆地診脈,然后在嬸嬸們焦急的注視下,重重地嘆息:“小少爺都懷了,你們怎么還由著他到處亂跑?!”這下不僅嬸嬸們愣住了,剛聽見婆子話的祁唐也愣住了。不過安瑜有了孩子是喜事,大家緩過神,喜笑顏開地將他送進了臥房。等霍之瀟沖進來的時候,他抱著被子睡得正香。“怎么回事?”霍之瀟的聲音沉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還是醫(yī)生壯著膽子說了一堆孕期的注意事項。“懷了?”霍之瀟握住安瑜藏在被子下的手,將屋里的人趕出去,只留一個醫(yī)生,“跟我去關(guān)外的醫(yī)生明明說阿瑜身子骨不好,很難……”醫(yī)生連連點頭,諂媚道:“的確如此,可小少爺有福氣,難懷也懷上了。”然而醫(yī)生的馬屁拍錯了地方。霍之瀟聞言,直接挑眉,厲聲詢問:“會傷到他嗎?”“……誰?”“阿瑜?!被糁疄t眉宇間彌漫起顯而易見的煩躁,“他身子骨弱,懷孩子是不是傷元氣?若是傷,就打了吧?!?/br>醫(yī)生嚇得叫起來:“少帥,使不得!”“……這、這懷孩子自然傷元氣,可打掉更傷元氣!倒不如好好養(yǎng)著,等生下來,再歇個十天半個月……”“真的?”霍之瀟空著的手探向了腰間——醫(yī)生壯著膽子看了一眼,登時頭皮發(fā)麻——少帥要拔槍!“真的!”醫(yī)生連忙苦著臉發(fā)誓,“爺,我怎么會騙您呢?”霍之瀟輕輕摩挲著槍柄,又道:“那他為什么會暈倒?”“受了驚嚇?!贬t(yī)生趕在男人發(fā)怒前,迅速撇清關(guān)系,“我來時,小少爺就是這樣了。”“行了,你出去吧。”霍之瀟想起之前也在屋里的祁唐,輕嗤一聲,把槍重新插回了腰間。安瑜似乎察覺到了霍之瀟的怒火,往前蹭蹭,小腹貼在了姐夫的腿邊。霍之瀟緩緩僵住,許久以后,眼底泛起溫柔的情意。*安瑜睡醒的時候,天黑了。他揪著被子,迷迷糊糊地蹬腿。坐在床邊的霍之瀟立刻起身:“醒了?”安瑜怔怔地望著在夢里面色冷峻的男人,眼角瞬間滑下一行淚:“姐夫……”“怎么了?”“姐夫,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悲從中來,抱著霍之瀟的一條胳膊,哽咽,“我……我是不是懷不上?姐夫,你別把我送回安家……我不要回去?!?/br>霍之瀟無奈又心疼地摸他的額頭:“誰說要送你回去了?”“可我不能生。”“姐夫又不圖你能生。”“祁唐……祁唐說我真的不能生。”“你信他還是信姐夫?”霍之瀟聽到祁唐的名字,眼底劃過冷意。好在安瑜雖不清醒,底線還在,急急地喊:“我信姐夫。”“好。”霍之瀟的掌心滑到了他的臉頰邊,“再睡會兒,等著姐夫給你拿藥?!?/br>現(xiàn)在喝的,自然是安胎藥,可安瑜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了身孕,凄凄慘慘地縮在床角,眼淚啪嗒啪嗒地掉:“我果然……果然……”霍之瀟愣了會兒,恍然大悟,繼而有些頭疼:“不是你想的那樣?!?/br>“姐夫別騙我了?!彼嬷「?,抽抽搭搭,“吃了那么多回還沒懷上,肯定是我不行!”“你哪里不行?”“我……”“把藥喝了?!被糁疄t見他懵懵懂懂,更無奈了,捏著安瑜的下巴,哄他喝下小半碗藥,然后俯身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安瑜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忽然蹦起來:“真的?”“真的?!被糁疄t板著臉將他攏在懷里,“別鬧?!?/br>“姐夫?”“嗯?!?/br>“姐夫……”“嗯?!?/br>“姐夫、姐夫!”“嗯?!被糁疄t勾起唇角,箍在安瑜腰間的手緩緩收緊,“別瞎想,這不是就有了嗎?”他抱著姐夫的脖子,含淚點頭。安瑜的事告一段落,霍之瀟去找了祁唐。十八歲的青年梗著脖子說:“爺,你崩了我吧?!?/br>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鬧了烏龍,安瑜不能懷的事在霍之瀟這兒不是秘密。好心辦了壞事,害得安瑜暈倒,祁唐心里那些不能為外人道的心思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