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誘受虐渣指南、那個哨兵他又帥又A、魔尊哭著要上吊、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荷馬的門、造神請遵守基本法、侯爺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再不努力就要被迫繼承皇位了、特殊社情管理局、春潮
牌的清脆聲響。嬸嬸們已經開了局,而原本應該陪坐的安瑜,被cao得汁水連連,情動難耐。墨綠色的旗袍搭在他的小腹上,隨著動作,一點一點滑落。安瑜在欲海中沉浮,無意識地蹬著腿。前端繡著金色鯉魚的布鞋掛在他的腳尖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仿佛被海浪拋起的船,在纏綿呻吟和滾滾欲浪里掙扎。某一刻,船頭高高翹起,鋪天蓋地的浪潮襲來,終將他淹沒了。安瑜癱軟在床上哭泣。姐夫射得又多又濃,他腫脹的小嘴壓根吃不下,撐得通紅的xue口漏出了絲絲白濁。“不行……”他惱火地推著霍之瀟的肩膀,“姐夫不射進去,就……就在里面……還……”霍之瀟又沒cao開他里面的小腔室。安瑜被插爽之余,心有不甘,抓著霍之瀟的肩膀鬧:“姐夫,你為什么……你到底為什么!”忍得頭皮發(fā)麻的霍之瀟射一次也只是勉強疏解欲望,被他鬧得險些繃不住,差點按著人就往里cao。好在安瑜的淚涼絲絲地蹭在霍之瀟的頸窩里,一次又一次喚醒他的理智。霍之瀟咬牙抽身,欲望帶出濃稠的汁水:“阿瑜,姐夫去洗洗?!?/br>男人在他額上落下一個吻,落荒而逃。片刻,水聲漸響,躺在床上的安瑜慢慢緩過神。他動動手指,夠到擱在床頭的帕子,紅著臉擦拭腿根。這身旗袍是穿不得了,可就算換一條,姐夫射進去的東西也沒可能全弄出來。安瑜恨恨地咬著牙,倒是忘了姐夫沒能cao開最里面的遺憾。他掙扎著走到衣柜邊,在霍之瀟洗完澡之前,換上了一身水藍色的旗袍。這不是霍之瀟買給他的。這是……先前阿姐留在姐夫房里的。安瑜找到這條旗袍的時候,裙子外頭裹著的紙包都沒拆開,他撕開紙包,自個兒將旗袍洗了,隨手塞在衣柜底下,卻沒想到還有用到的時候。安瑜也說不清自己留下這條旗袍的目的。鳩占鵲巢,或許……他骨子里流淌的就是卑劣。可他不在乎。他搶來了霍之瀟,就是要把阿姐的男人徹徹底底占為己有,那么以前阿姐留下的痕跡,他也要抹去。一條沒穿過的旗袍不代表什么,但在安瑜穿著阿姐買來的旗袍,躺在阿姐曾經的婚房里,和姐夫纏綿的時候,滿心都是無法言說的竊喜。他情難自已,恨不能化在姐夫懷里。也就一絲理智讓他懸崖勒馬,沒做出回家對著安欣落井下石的事。樓下打葉子牌的嬸嬸們在笑,不知聊到了什么,鬧哄哄地吵作一團。老式留聲機里傳來洋文的曲子,安瑜走到床邊,翻出之前姐夫給他擦過的藥膏,撩起裙擺,等著浴室里的水聲漸息,顫抖著撩起裙擺,將蘸著藥膏的手向兩腿之間探去……霍之瀟的冷水澡白洗了。安瑜像是故意的,雙腿分開正對浴室門,那朵開得爛熟的花抹了透明的藥,還時不時滴下濃稠的白色花汁。“怎么自己抹上了?”霍之瀟快步走過去,作勢要搶藥膏。他猛地合攏雙腿,側身躲開姐夫的手,連裙擺都放下了:“嬸嬸已經打上牌了?!?/br>言辭間透著不滿,是在怪霍之瀟讓他遲到。霍之瀟知道安瑜每回被疼,性子就嬌,也不生氣,忍笑逗他:“那我陪你下樓去,可好?”自然是好。安瑜扶著姐夫的手臂下床,順手揣了手焐子,還捧了個小手爐。“這身……”“阿姐留下的。”他挑釁地仰起下巴,“好看嗎?”霍之瀟目光在安瑜頸側的吻痕上頓了頓,低頭親他的唇:“阿瑜最好看。以后姐夫給你買新的?!?/br>原就是新裙子,安瑜穿上不過為了討姐夫一句夸獎,如今心滿意足,態(tài)度自然也就沒那么嬌橫了,下樓梯的時候,還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霍之瀟身上。誰叫他剛被欺負過,渾身無力呢?再者……不動時沒感覺,腿一邁,姐夫射進去的東西都要流出來了。安瑜臊得滿面通紅,挨著霍之瀟哼哼。“別怕?!被糁疄t以為他緊張,輕聲安慰,“嬸嬸們都很好?!?/br>說完,還捏了捏安瑜出汗的小手。他見姐夫不懂,一時氣惱,甩手自個兒進屋里去了。霍之瀟住的洋樓,原本沒有牌桌,為了過年,才特意把一樓空出來,讓警衛(wèi)員打掃干凈,供嬸嬸們打葉子牌。安瑜推門進去的時候,里頭正打得興起。安瑜沒見過帥府的女人,他在氣頭上,貿貿然闖進屋里,等被嬸嬸們盯著瞧了,方寸大亂,轉身抱住了霍之瀟的胳膊。屋里的女人被安瑜逗樂,拿著帕子捂嘴笑。帥府沒有姨太太,這些都是沒了丈夫的寡婦,互相之間早已熟識,一團和氣。至于安瑜這個小填房,她們是早就想見了。原先安欣還在時,逢年過節(jié),霍之瀟的臉色都是陰的,也不帶太太見人。嬸嬸們知道安欣嘴毒心壞,后悔當初撮合二人,弄錯姻緣,自是不會提婚姻子嗣的事,可時過境遷,安瑜進門了,大白天眼角都含著情,心下就有了數。霍之瀟喜歡,她們便喜歡。“阿瑜來了?”說話的是霍之瀟的五嬸,自來熟,穿一身青色短襖加靛藍馬面裙,親熱地挽住他的胳膊,將人拉去牌桌邊,“剛好替我打一圈?!?/br>“五嬸……”安瑜坐在牌桌前,有些怯。“打吧。”霍之瀟站到他身后,俯身笑,“輸了算我的?!?/br>“哎喲,聽到沒,輸了算咱們大少爺的!”捏著牌的三嬸拍手叫好,“阿瑜,待會兒輸了,不能怪我們,得怪你相公。”安瑜頭一回聽人說霍之瀟是他相公,鬧了個大紅臉,捏著牌嘀咕:“還沒成婚呢?!?/br>可他這樣,和成婚有什么區(qū)別?帥府不在乎那些虛禮,帥府的女人明白這個道理,早就把過去舊俗拋之腦后,個個甩著胳膊,在牌桌上將安瑜殺了個片甲不留。安瑜的葉子牌打得不錯,可面對的是長輩,他身子又不爽利,一來二去真輸了不少錢。“各位嬸嬸真是不留情。”霍之瀟掏出銀票,另一只手揉著安瑜的腦袋,把他往懷里攏,“嚇著阿瑜了。”“得了吧,這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