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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人影在浴室里糾纏,有如細細的白蛇被黑龍纏住,動彈不得。安瑜的手艱難地攀上姐夫的肩,又因為激烈的沖撞,無力地跌落。他哭著求饒:“姐夫……姐夫,我不要了……”霍之瀟將他抱起,手探下去摸:“沒腫?!?/br>安瑜哭聲微頓:“腫了,姐夫才不欺負我?”言語間的震驚與不可置信,把霍之瀟逗得都不忍心欺負他了。“已經(jīng)吃進去,你說呢?”“那……那出來呀。”安瑜的腳尖無力地蹬著霍之瀟的腿,因為含著姐夫的家伙,不僅站不穩(wěn),還被迫夾緊了臀瓣。“出不來。”霍之瀟低頭親他的唇,語氣里有一絲促狹,“你太緊,不讓姐夫走。”安瑜聞言,越發(fā)覺得姐夫壞。這樣的話,平日里霍之瀟從不說!他的姐夫是冷峻的少帥,一個眼神都能凍死人,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把他抱在懷里不得章法地頂!安瑜咬著牙,淚仿佛斷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霍之瀟的肩頭。熱,燙……下身一片酸脹。他不是疼哭的,他是感覺到xue道深處那塊軟rou的痙攣,嚇哭的。姐夫要了他,卻沒進到最里面。霍之瀟不進去,他的身體先饞了。安瑜一面為自己的yin蕩羞愧,一面不受控制地想,姐夫徹底插進去,會是什么樣的感覺。他想要,xue道抽縮得歡,霍之瀟一下子就感覺到了。男人的手在豐滿的臀瓣上掌摑兩下,繼而狠狠擺腰。安瑜瘦歸瘦,兩瓣臀rou該豐滿的地方,豐滿異常,霍之瀟一掌下去,欲浪翻涌。安瑜輕哼著仰起頭,纖細的臂膀牢牢抱住了姐夫的腰。水聲漸響,兩具rou體重重地撞在一起,白蛇幾乎徹底被黑龍覆住,只下身粘連,藕斷絲連。安瑜xiele兩回,搖搖欲墜,被姐夫抱在身前。他還含著腫脹的欲望,那家伙像是不知道疲憊,不厭其煩地插弄,又像是貪婪的巨龍,張嘴飲下溫?zé)岬拿劬啤?/br>情到濃時,恐懼退去。安瑜趴在霍之瀟的肩頭,蹙眉喘息。隨著姐夫的動作,他在顛簸中,感覺到體內(nèi)那處已經(jīng)徹底松軟,只要欲根往前輕輕一頂——他因為自己的幻想,痙攣著高潮。霍之瀟被緊縮的xue道吮得悶哼一聲,將安瑜壓在墻上,泄憤般插送了十來下,忽然聽見他喃喃:“姐夫……”“嗯?”悶熱的浴室里,哪怕霍之瀟已經(jīng)把安瑜插得渾身酸軟,說起話來,嗓音還是溫柔的。他捂著小腹,眼里水光瀲滟:“進……進來吧?!?/br>安瑜眼底的執(zhí)拗讓霍之瀟渾身一震。“不怕痛?”“總歸要痛的。”安瑜自我安慰,“就像姐夫第一次要我,痛過就好了。”話音剛落,他就跌進了guntang的欲浪。霍之瀟瘋了似的往他身體里頂,安瑜驚叫著挺直腰,緊接著就失了全身的力氣,狼狽地往地上倒。霍之瀟自然不會讓他跌在地上,胳膊一帶,又把人帶進了懷里。安瑜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在姐夫心里引起了多少驚濤駭浪,迷迷糊糊間,又xiele一回,然后就半睜著無神的眼睛,算是暈過去了。而他濕軟的xue口在被cao腫后,淅淅瀝瀝吐出些溫?zé)岬耐该饕后w,反倒痙攣得更厲害了。他的身體代替他邀請著姐夫。霍之瀟扣著安瑜的腰,深深地喘息,并不去招惹xue道盡頭柔軟的口,而是在xue道內(nèi)盡情地沖刺起來。許久之后,昏暗的浴室里傳來男人舒爽的悶哼。“痛過還是要痛的?!被糁疄t戀戀不舍地退出安瑜的身體,“阿瑜,你身子骨若是好不起來,怎么都要痛?!?/br>在床上痛,在床下痛,日后懷上……更痛。第二日安瑜沒能聽成戲,他雙腿軟綿,提不起力,氣鼓鼓地睡了一整天,醒來就見霍之瀟噙著笑坐在床邊:“怕你發(fā)熱,醫(yī)生已經(jīng)來過了?!?/br>“哪就那么容易???”“小心些好?!被糁疄t端起一碗藥,“喝吧。喝完,姐夫給你糖吃。”安瑜接過黑乎乎的湯藥,不疑有他,皺著眉喝盡了。苦味在舌根蔓延,他還沒來得及皺眉,就迎來了甜絲絲的吻。是霍之瀟含著糖親過來了。喝了藥,吃了糖,安瑜又睡了過去。昏暗的燈火里,霍之瀟替他掖好被角,起身走到屋外,問警衛(wèi)員:“聽?wèi)虻牡胤秸液昧耍俊?/br>警衛(wèi)員說:“找好了。爺,您放心,不是最好的角兒,我們不敢往小少爺面前帶?!?/br>霍之瀟心血來潮,問:“戲班子唱什么?”警衛(wèi)員也只是知道戲班有名氣,對于他們到底唱什么,沒有頭緒:“好像是西皮慢板。”霍之瀟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回了臥房。原以為不過是個尋常戲班,第二日安瑜見著戲院門前擱著的紅紙板,忽而驚叫起來:“竟是他們?”站在他身后的霍之瀟摘下軍帽:“誰?”“姐夫,你不知道?”安瑜興沖沖地挽著霍之瀟的胳膊,“這個戲班可有名了,以前我還在安家的時候,老祖宗想請他們來家里唱戲,他們都不搭理呢……我沒想到,你居然帶我來聽他們的戲?!?/br>霍之瀟對戲劇一竅不通,但見安瑜高興,便牽著他往劇院里走。即便是聽?wèi)?,男人依舊一身戎裝,襯得身旁的安瑜越發(fā)嬌小。他今日穿了身青色的長袍,外頭罩墨色的馬甲,是往沉穩(wěn)的方向打扮的,只是眉眼過于靈動,穿得再沉悶,也是一身朝氣蓬勃。安瑜跟著霍之瀟走到早就定下的包廂,沒看見身后緊隨而來的安家人。安老太太也沒瞧見他。婆子扶著安家的老祖宗走進戲院:“人真多。”“能不多嗎?”安老太太得意地說,“你以為人人都能買到他們的戲票?”婆子不以為意:“不過是幾個伶人……”“呸,幾個伶人?”安老太太笑話婆子沒見識,“伶人出了名,有人捧,那就是貴人?!?/br>婆子連聲稱是,扶著老太太走到了座位上。安老太太左瞧瞧,右看看,不甚滿意自己的位子:“沒包廂了嗎?”她是安家的老祖宗,聽?wèi)蚩蓮膩頉]和別人擠過一張桌子。“老祖宗,您不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