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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還沒用力呢?!?/br>安瑜撇撇嘴:“還是疼?!?/br>從小在關(guān)內(nèi)長大的小少爺和吹慣了關(guān)外風(fēng)雪的霍之瀟是不同的。嬌氣得很。就比如浴缸里的水有些燙,霍之瀟不怕,安瑜卻時不時挺直腰,紅著臉喘息。他雖坐在姐夫懷里,卻不敢往身下看,因為那時常戳著他的東西靜靜地蟄伏在姐夫腿間。他既怕又饞,幾經(jīng)糾結(jié),干脆撇開臉,去看溢出浴缸的水。而屋外的嘈雜聲又響了起來。這回安瑜沒聽錯,他詫異地望向姐夫,卻在男人眼底尋到了意味深長的笑意。“姐夫?”“嗯。”霍之瀟將他摟在身前,吻落在濕軟的唇邊,“沒事,有姐夫在?!?/br>安欣的尖叫聲終于突破了氤氳的水汽:“霍之瀟,你給我——!”后面的話,安瑜沒聽清,因為他耳邊全是水聲。霍之瀟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溫?zé)岬牧魉加慷鴣?,安瑜仰起頭,慌亂地呼吸,胳膊也纏住了男人的脖子。阿姐在屋外。他緊張得瑟瑟發(fā)抖,指尖在霍之瀟的肩頭劃出了無數(shù)道深深淺淺的痕跡。他聽見姐夫在自己耳邊說:“答應(yīng)過你的,以后……再也不讓你偷?!?/br>*在屋外的安欣同樣緊張。她怕安瑜真的與霍之瀟發(fā)生些什么,那她連死前的最后一點尊嚴(yán)也沒有了。從飯店回家的路上,婆子與她說,安瑜雖看上去與霍之瀟親近,但舉手投足間還青澀,并沒有被疼愛過的慵懶。安欣稍稍定心:“若霍之瀟不動心,我也不會這般……”婆子心領(lǐng)神會。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安欣是安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就是安老太太的掌上明珠,想要什么東西,就算是天上的明月,安家人都要給她弄來。唯獨霍之瀟——大小姐討厭姑爺,卻放不下帥府大少奶奶的身份,就算明知自己身后,安瑜會頂上來,依舊不肯面對自己比不過庶出的弟弟的事實。所以安瑜剛被抬進(jìn)帥府的時候,安欣讓他遠(yuǎn)離霍之瀟,是出于心頭的憐憫,她以為安瑜會和她一樣,討厭霍之瀟,誰知……誰知本該成為“替代品”的安瑜,才是霍之瀟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得不到的東西全歸了庶弟,要她如何甘心?就算現(xiàn)在咽氣,也絕對是死不瞑目!于是安欣闖上了二樓,看著曾經(jīng)的婚房,嫉妒得快要發(fā)瘋。自從她帶來的陪嫁死在了霍之瀟的槍下,她就再未踏進(jìn)婚房一步,霍之瀟也沒有強(qiáng)求,他們的婚姻在大婚的第二天就名存實亡。安欣至今想不明白,她不就是拿了霍之瀟桌上的幾張紙嗎?那些死在關(guān)外的兒郎是命不好,與她何干!再說了,陪嫁都死了,她身為霍家的大少奶奶,難道還要懺悔一輩子嗎?他們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安欣趴在門上大喊大叫了幾聲,她原以為安瑜面皮薄,會面紅耳赤地奔出來,再尋根繩子上吊,誰知屋內(nèi)竟然沒有半點回應(yīng),連霍之瀟都沒表態(tài)。安欣還以為他們不在婚房里,直到跟著面無表情的警衛(wèi)員走進(jìn)客房,聽見細(xì)微的水聲——客房與婚房的浴室只有一墻之隔。安欣幾乎是瞬間就發(fā)了狂。她覺得丈夫正把自己的弟弟按在浴缸里,就著溫?zé)岬乃钌畹厍址浮?/br>而她浪蕩的弟弟不知羞恥地含著她丈夫的欲望吞吐……事實上,安瑜壓根沒有安欣想的那么大膽。他已經(jīng)嚇得推開姐夫,趴在了浴缸的邊上,仿佛一條缺氧的魚,拼命地喘息。水從他的肩頭滴滴答答砸下,在地上匯聚成淺淺的水洼。水面倒映出了霍之瀟的身影。安瑜又被霍之瀟抱在了懷里:“躲什么?”“姐夫……”他吸著鼻子,“阿姐在?!?/br>“在又如何?”安瑜被姐夫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驚住:“如何?阿姐在,我們就是偷!”可阿姐就算不在,他們也是偷。安瑜說完,失落地垂下了頭,連搭在浴缸邊的雙臂都垂進(jìn)了溫?zé)岬牧魉?/br>霍之瀟用胳膊箍住他的腰,細(xì)密的吻落在光滑的后頸上,然后極具占有欲地咬了一口。安瑜悶聲掉著眼淚,用腳尖蹬姐夫。“姐夫說過,不會讓你再偷的?!被糁疄t的手滑到他腿間,撐開了試圖并攏的膝蓋。“可……”“她就在隔壁?!被糁疄t話未說完,安瑜卻已經(jīng)嚇出了滿眼的淚。姐夫這是要他當(dāng)著阿姐的面偷情呢。“阿瑜,”霍之瀟哭笑不得地把安瑜抱在懷里,“姐夫的意思你沒明白?!?/br>“下作!”霍之瀟被罵得微微皺眉,有心整治安瑜,見他纖細(xì)的腰被自己摸一摸就泛起紅潮,又收了心,嘆著氣湊過去。安瑜好說歹說,還是給他吻了。男人將濕熱的舌吃進(jìn)嘴里,還能嘗到幾絲情難自已的苦澀。霍之瀟垂下眼簾,將安瑜揉進(jìn)了懷里。男人用手?jǐn)噭又讣忭樦墓煽p來回摩挲,見安瑜眉宇間還有凄苦的情緒,終究狠不下心欺負(fù)他。霍之瀟將安瑜抱起,面對面地瞧了半晌,越看心里越歡喜。他的小阿瑜啊……*安欣自打從外面回來,一病不起,住在霍之瀟和安瑜的隔壁,醫(yī)生從早到晚輪流看著。安瑜已經(jīng)不去照顧阿姐了,但他會趴在門上,往里瞧。他既愧又臊,卻不后悔。遇見姐夫,有什么好后悔的呢?“安小少爺,”從安欣屋里出來的醫(yī)生走到了他面前,“少帥吩咐了,讓我?guī)湍部纯??!?/br>“幫我看?”安瑜懵懵懂懂地點頭,引著醫(yī)生進(jìn)門,又是把脈,又是問他平日里的飲食習(xí)慣。他說完,見醫(yī)生久久不語,不免忐忑:“是……有問題嗎?”“倒也不是?!贬t(yī)生回過神,想起霍之瀟的吩咐,連忙擠出滿臉的笑意,“小少爺身體好得很,不過少帥還讓我陪您回安家一趟?!?/br>安瑜的眼睛亮了,霍之瀟知道他擔(dān)心苗姨娘呢。他在乎母親,自然也想未來的丈夫在乎,既然姐夫有心,他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安家。安欣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