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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堅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只能怪導演把懸疑片拍成了文藝片。陳潤秋幫他把座椅放平,叫人調暗機艙內的燈光,自己也打算短暫地睡一陣子,畢竟時差之苦還得靠多休息來應付。等下了飛機,到達酒店,已經是雀島的午后。這個季節(jié)并不是雀島最適合觀賞的季節(jié),但也無妨。雀島是它所屬的這鏈群島中最美、最閑適的一隅,散發(fā)著松香味道的空氣讓剛睡醒有些發(fā)懵的季燃頓時覺得清醒起來。照例,陳潤秋包下了一整座燈塔酒店,其實也不大。這座酒店位于燈塔腳下,燈塔光束據說可達四十五公里,是雀島最具有標志性的建筑物,他們要在這里住上兩晚。穿過中央庭院,他們進了客房,客房很大,裝修的風格也很歐式的素凈,主要色彩是藍和白。比起平時住的那些酒店,燈塔酒店算不上周到,但高級織物的床品和后窗外仿佛漂浮在大西洋翻騰的海浪之上的長方形泳池還是取悅了季燃。按照陳潤秋的說法,這兩天就先住這兒,過兩天再去首府住。雖然他們所居住的新城就是沿海城市,但無論是季燃還是陳潤秋,都還是第一次住在離海那么近、立于礁石之上的燈塔旁。粗礪的礁石走向豪邁,沒入海底,打開窗子,入耳皆是海浪拍擊黑石的聲音,靜謐又喧囂。季燃看起來有些雀躍,剛安頓好行李,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陳潤秋就往觀景臺上走,踏過百余級石階,視野頓時開闊了起來,綠意正濃的雀島風光盡收眼底。陳潤秋看著季燃柔軟的頭發(fā)被海風吹得有些亂,不知怎么就想起來之前看過的照片,想起來一頭卡通式的粉色頭發(fā)的季燃。他伸手揉揉季燃的腦袋,問他:“怎么樣?”季燃看起來格外高興,他主動拽住陳潤秋的手腕說:“這里好棒?。 ?/br>季燃仰著頭看陳潤秋,一雙星眸閃閃發(fā)亮,唇角帶著笑意。這個角度實在適合親吻。陳潤秋的五官深刻,有不怒自威的氣勢,但面對季燃,眼神總是很柔和。只不過,可能只有他倆自己不知道這種反差。陳潤秋沒有浪費掉這么一個適合親吻的角度,他只是這么笑著看季燃,季燃就主動摸到了他的懷里。季燃抱住陳潤秋的腰,仰著頭看他,臉紅紅的卻一點都不膽怯,海邊風聲吵鬧,所以季燃也比平常稍提高了一點聲音,“陳先生,謝謝你!”雖然季燃學會了主動來抱自己,但顯然還不夠,陳潤秋低頭吻住季燃,覺得還是得慢慢來。畢竟此行本意就是想和季燃多單獨相處幾天,盡管他依舊喜歡季燃之前面對自己時那種半真半假的可愛,但如果這么做會讓季燃受委屈,那便沒有必要了。更何況還有一種直覺,陳潤秋直覺季燃心里還有事,但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解出這個小東西心里的小疙瘩。從觀景臺下來,又要走長長的石階,季燃被陳潤秋牽著下樓,風吹動他寬松的上衣。下午,他們沒有離開酒店,在酒店的中央庭院里坐著聽酒店主人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介紹雀島的可看之處。陳潤秋倒是不介意熱情的酒店主人破壞了他們獨處的機會,正相反,看著季燃開心地連聽帶猜地跟店主交流,陳潤秋很滿意。他承認,以前自己傾向于在身邊留安靜乖順的類型,但是他現在只希望季燃再嘰嘰喳喳一點。等到了飯點,他們嘗了嘗雀島當地名字拗口的特色菜。那些菜大多口味較濃,一種大蒜、橄欖油、當地辣椒再混合叫不出名字的香料制成的醬料似乎是每道菜必備,但季燃實在吃不慣,只能怪可憐地啃點對他胃口的奶酪。陳潤秋也不喜歡這種菜品,不過他向來不是重這些口腹之欲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季燃,他平時也就是少吃兩口便算了。但季燃吃不慣,他便叫助理重新安排了幾道菜,折騰了好一會兒,等他們結束晚餐,天已經徹底黑了。倆人都換了一身休閑的裝束,陳潤秋拉著季燃的手在夜晚的海灘上散步,看遠處的酒店旁的燈塔耀眼又孤獨的光束。季燃的手雖然軟,但到底是男孩子的手,骨節(jié)分明,陳潤秋拉著他,一邊散步一邊說,“喜歡住海邊嗎?”季燃搖搖頭,“在新城天天看海,但是新城沒有一處海灘比得上這里?!?/br>陳潤秋道,“是嗎,其實我在銀灘有棟小別墅,我記得還沒裝修,本來看你這么喜歡,打算裝修好后帶你去玩,現在看來不必了?!?/br>銀灘是新城挺有名的白沙灘。“銀、銀灘也還可以的!”第二十五章剛開始是一片沉沉的藍,浮于海面。沒有光的照射,海水看起來像是墨,只有潮水涌起拍擊礁石的聲音證明它的絕非沉默。沒有等待多久,日出的霞光從海平面躍起,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映出一道蜿蜒至礁石邊的影,像一道赤紅色的閃電。陳潤秋獨自一人坐在燈塔酒店泳池邊的躺椅上,安靜地看完了日出。其實是季燃昨晚在海邊散步的時候說想看日出,但昨晚被折騰得狠了些,今天陳潤秋掐著點叫他起來,他陷在被子里根本睜不開眼,作為始作俑者的陳潤秋也就沒繼續(xù)叫他起床。等到季燃迷迷糊糊中意識到自己身邊的位置空了,勉強爬起來查看的時候,陳潤秋正在室外的泳池里游泳。落地的窗簾只拉開一半,季燃透過半扇玻璃門默默地看了一會,才裹著睡袍起身洗漱。等季燃把自己收拾干凈,推開玻璃門走到游泳池岸邊時,陳潤秋已經從泳池里上來了。季燃乖覺地走到躺椅邊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大浴巾,替陳潤秋擦身上的水。包裹在西裝外套里時,陳潤秋的身材看起來瘦而高。這是為他的身材比例所欺騙,他寬肩窄腰,所以看起來偏瘦,只有脫了衣服后,才看得出他結實但不夸張的肌rou,富于優(yōu)雅沉默的力量感。陳潤秋接過季燃手中的浴巾簡單擦擦自己的頭發(fā),問他:“你要下去游兩圈嗎?”季燃搖頭,“還沒吃早飯呢,我餓了?!?/br>倒也不是餓了,只是腰還酸著呢,哪有力氣游泳。陳潤秋笑了,他隨手把浴巾擱在躺椅上,低頭去吻季燃的唇。剛剛洗漱完的緣故,季燃嘗起來有格外清新的味道。陳潤秋伸手解開季燃腰間的浴袍帶子,浴袍往下滑,露出季燃大半個肩膀,白皙的右肩處有淺紫色的齒痕。“不著急,等會兒再吃?!标悵櫱锇阉谱谔梢紊?。季燃溫馴地勾住陳潤秋的脖子向他討要親吻,他感受到陳潤秋的手碰到自己的腰間,大概是因為從水里出來,陳潤秋的手有些冰,嚇得季燃身子一抖。陳潤秋的手順著季燃細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