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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危險老攻太寵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有刀,溫時初絕對會一刀切下去,讓這個狗男人嘗嘗蛋腸分離的滋味,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間險惡。

“小初,我剛剛的話還沒說完,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堅持做復(fù)健,等以后腿好了,你就不用坐在上面自己動了?!?/br>
男人的腿雖然當(dāng)年傷得很重,但當(dāng)時并沒有被切斷,只是被仇家捅了很多刀,所以時隔多年,如果堅持復(fù)健的話,還是能離開輔助器的。

只不過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床上馬拉松還是能完成的。

“你、你……”溫時初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耳根,氣得差點暈過去。

“您好,您的肯德基宅急送到了!請問需要我……幫……您們……”外賣員看著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瞬間秒懂。

“三人份的親子套餐就放這了,祝你們一家三口用餐愉快!如果滿意請紿五分好評噢?!蓖赓u員語速加

快,放下外賣就面紅耳赤地跑走了。

畢竟,看人親熱,非君子也。

“三人份的?”祁驍微微挑眉,’無力’的雙腿微微動了動。

“你快從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就……”溫時初大腿向上彎曲,膝蓋抵住那片火山熾熱,做岀了警告。

“你確定你要毀了你下半生的性福?”祁驍在溫時初耳邊吹氣:“怎么辦,我雙腿用不上力氣了。

溫時初的耳朵被吹得酥酥麻麻的,臉蛋紅得像天邊的云彩。

“你……”溫時初感覺祁驍原本往上一點的身體又緩緩滑了下去。

這一上一下的滑動,熾熱的溫度在警戒地帶來回徘徊,溫時初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竟然已經(jīng)隱隱有了反應(yīng)。

青年真想罵一句卄。

可是這樣會教壞小孩子。

“我扶你起來?!睖貢r初聲音悶悶的,細瘦的雙手環(huán)過祁驍寬厚的背,在男人自己雙腿的助力下,總算將人弄到了長椅上坐下。

祁驍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在與溫時初相視時,面色又變得一如往常那般冷漠面癱。

軟軟老早就聞到親子餐里飄出來的炸雞漢堡味,此刻小家伙正啃著一根雞腿,抱著一杯可樂,眼睛掙得大大的,看著溫時初和祁驍。

祁驍看著啃雞腿的傻崽子,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和藹的老父親笑。

軟軟警惕地抱住可樂,眼睛瞪得像銅鈴,坐得遠遠的:“爸比,坐過來吃,這樣他就夠不到了?!?/br>
小家伙很聰明,發(fā)現(xiàn)祁驍腿腳不方便。

“嗯,軟軟真聰明。”溫時初起身,快步走到軟軟跟前坐下,把祁驍無視掉,挑出一個田園脆香堡咬一口。

漢堡里的脆香炸雞外焦里嫩,松軟卡蹦脆,聽得小家伙瞬間不想吃手里的雞腿,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溫時初手里的漢堡,開始流口水。

對于孩子來講,別人手里的東西都是最好吃的。

“來軟軟,咬一口?!?/br>
“嗷嗚——好吃好吃鴨!”軟軟開心地笑了,對著祁驍做鬼臉:就不紿你吃,就不紿你吃。

父子倆旁若無人地吃著,不知過了多久,涼亭里傳來了一聲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小初,我還沒吃晚飯?!蹦腥瞬槐M卣f。

莫約過了幾分鐘,祁驍忽然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個漢堡。

溫時初頭也沒回,伸手將一個漢堡往后遞。

第74章爸爸沒有爸爸了

“要不要?不要我給軟軟了?!睖貢r初不耐煩地催促。

“要。”祁驍忙不迭地接過了漢堡,低落的心情也因為這個漢堡變成了雨后彩虹。

男人知道,溫時初從來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從來都沒變過。

祁驍吃了漢堡,渴了,又厚皮臉跟溫時初要了一杯可樂。

吃得差不多了,溫時初收拾好自己跟軟軟留下的垃圾,拉著軟軟的小手往亭子外走。

“你要走了?”祁驍有些急了。

“嗯?!睖貢r初抱起崽,放懷里掂了掂。

“那……我怎么辦?”

“你?”溫時初視線投向不遠處的黑色邁巴赫,江冥站在車前,看到溫時初在看自己,還一臉和善地招手。

溫時初冷冷笑了一聲,徑直離開了。

祁驍坐上車后,面對眉笑顏開的江冥,氣場冷到極點:“這個月工資扣一半!”

江冥的笑意瞬間凝固,石化,褪化,最后變成了哭和懵逼交織的表情。

他又做錯什么了嗎?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三個月。

期間祁驍隔三差五地來sao擾,溫時初從一開始的厭煩變成了習(xí)以為常,軟軟也不像一開始那么畏懼祁驍了。

有時候在放學(xué)路上看到祁驍,小家伙還會大叫一聲:“爸比,大灰狼他又來了!”

9月末的時節(jié),葉子泛黃,也終于迎來了殺青。

溫時初拿到了人生第一筆靠自己的演技賺來的巨額酬勞一一

200萬。

青年本以為祁驍會在自己快演完的時候搞出什么,臨時換演員,之類的幺蛾子,可是沒想到,從頭至尾,祁驍都沒有在劇組出現(xiàn)過。

拿到這筆錢之后,溫時初帶著軟軟去吃了一頓大餐。

今天晚上很幸運,沒有碰到按時蹲點的某大豬蹄子。

吃完飯,溫時初拉著軟軟的小手在公園里散步。

小家伙長得很快,幾個月前還軟乎乎小巧巧的一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了不少,個子也竄了好幾厘米。

因為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又是晚上八九點,公園里鮮少有人,只能偶爾看到一兩個路人。

“早安瞄晚安瞄午安瞄瞄瞄?!睖貢r初的手機毫無征兆地響了。

“帝都……監(jiān)獄分局?”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溫時初握著手機的手不知為何,突然狠狠顫了顫,差點沒拿穩(wěn)。

—陣?yán)滹L(fēng)忽然吹過,溫時初打了個哆嗦,按了接通鍵。

“你是溫時初吧。”

“嗯。”溫時初摸了摸軟軟的小腦袋,指著不遠處的秋千:“乖,去那里等爸比。”

電話那頭是良久的沉默,而后想起了機械冰冷的聲音一一

“很抱歉地通知您,您的父親溫衛(wèi)洲,已于9月30日晚7點20分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溫時初抬頭看向一眼望不到邊的黑夜。

無盡冗長的夜,沒有星星和月亮,rou眼可見的宇宙視線里,干凈得只剩下黑色這一種顏色。

再遠處,是城市高樓的頂部亮起的微光。

“好的,我知道了?!鼻嗄暄鄣椎捻鉀]有絲毫變化,嘴巴呼出一口氣,遇冷的氣體在燈光下形成淡淡的霧靄。

掛了電話,溫時初目光機械地看著不遠處的軟軟。

小家伙正一只崽坐在秋千上,小腳丫踢著下面的細沙,甚是無聊。

“爸比,你打完電話拉?!避涇浲嶂X袋笑。

“嗯,爸比陪你蕩秋千?!睖貢r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