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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可以去查軟軟的病史,時間都對得上?!?/br>盡管至今不知道那位捐贈者的姓名,但既然化名是聞先生,又跟伶俐說的一切時簡都對得上……那就絕對不會有錯。軟軟身體里住著的那顆心臟,就是聞秦的孩子給的。不管聞秦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把自己孩子的器官捐了,軟軟是他救的,這點無法改變。通話那頭是良久的靜默,溫時初似乎聽到祁驍?shù)偷偷夭萘艘宦暋?/br>這也就代表祁驍終于相信了這出狗血的巧合。“溫時初,這次且算了,下次再做圣母,我絕不手軟!”祁驍心情很差,掛斷了電話。其實祁驍本來是想把溫時初罵一通的,那個聞秦捐了自己孩子的器官,純屬是因為不想要這個拖油瓶,把本來只是智力障礙的兒子硬生生做了個假病歷,弄成了命不久矣的病兒。可溫時初卻對聞秦的行為感恩戴德,圣母似的感激涕零,還差點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拿到的角色拱手相讓給聞秦……祁驍越想越氣,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卩光當一下砸在墻上,摔得粉碎。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圣母這種東西,自以為是光芒萬丈普照大地普度眾生,其實十分傻/逼吃力不討好還容易被人罵。如他現(xiàn)在在國內(nèi),今晚必定要把溫時初卄到改口認錯。江冥從廁所蹲完大號出來,看到椅子上寫滿怒意的祁驍,欲言又止,面露難色。“你又怎么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江冥心跳加速,猛地吞了口口水。“那個,祁總,您之前叫我查的親子鑒定報告,結果出來了……”“結果怎么樣,那只崽是我的嗎?”祁驍犀利冰冷的目光倏地聚焦在江冥身上,某只傻崽子笑起來的模樣在腦海里亂竄。“祁總,您先消消氣,等你心情好點的時候我再跟您說吧,我怕您氣出毛病……”江冥被盯得全身發(fā)毛。“再不說,信不信今晚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江冥遠眺不遠處的落地窗,渾身一哆嗦。這里可是20層,扔下去還不得摔成rou餅,而且還是腦漿四濺親媽都不認識的那種?“祁總,咳咳……”江冥智商快速運轉(zhuǎn),醞釀著怎么說才能盡可能讓祁驍不那么生氣。“放!”“我做了兩份親自鑒定,一份是您和軟軟的,還有一份是溫時初和軟軟的,結果這兩份報告同時顯示[不支持兩者具有生物學親子關系]?!?/br>江冥這句話說完,空氣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唯有房間里的加濕器噴水時的細微聲響。江冥不敢抬頭,眼睛偷偷往上瞟,試圖從自家BOSS的臉色來推測BOSS此時此刻的心情。祁驍?shù)拿嫒菀蝗缂韧年幊劣睦?,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br>“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說人話?!?/br>“意思就是,那只崽既不是祁總您的,也不是溫時初的!”江冥渾身一哆嗦,聲音洪亮,像是個被教官點名的排頭兵。男人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臂膀微僵。“都不是?”祁驍匪夷所思,心底空空的,說不上有多生氣,但也談不上開心喜悅。在國內(nèi)遇到溫時初后,其實祁驍也暗中去查了當年軟軟的誕生史,畢竟男人生孩子這事兒在國內(nèi)還屬于罕見。結果就如溫時初所說,軟軟是溫時初四年前在一家兒童醫(yī)院生下的,負責給溫時初接生的男醫(yī)生也親口承認了。可是,既然溫時初真的生過崽,軟軟怎么可能不是溫時初的?祁驍有想過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軟軟是溫時初跟別的男人的種;可是怎么都沒料到,軟軟不是他的,也不是溫時初的?“祁總,我是這么想的,您說會不會是溫先生當年在醫(yī)院生產(chǎn)時就抱錯了孩子?”這是就目前而言,唯一可以說得通的。祁驍陷入了沉思,似乎認同了江冥的話。江冥雖然與溫時初并不太熟悉,但能看得出來,祁驍對溫時初其實存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在。但礙于溫時初曾經(jīng)做過的臟事兒,還有那個不知另一個父親是誰的崽子,祁驍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也才會去查親子鑒定。現(xiàn)在真相大白,那崽既不是祁總的也不是溫時初的,那不如就趁熱打鐵,解開祁總內(nèi)心的疙瘩?“祁總,這么一來的話,我倒發(fā)現(xiàn)有些地方更加不對勁了!”祁驍漆黑的瞳仁深不見底,斜睨了一眼江冥,暗芒乍現(xiàn)。“您想想,您曾經(jīng)的身體也是健全的,溫時初也是個正常人,怎么會生出個心臟有問題的寶寶呢?”“所以我覺得,一定是有黑心的母親生完孩子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孩子心臟有問題是個病兒,所以就偷偷換掉了您和溫時初生的健全寶寶!”江冥一拍大腿:“哎呀,溫時初真的好命苦,從小爸爸入獄,mama也不要他了,后來又被男朋友甩,分手費還被姑姑獨吞,自己生的崽還被黑心mama調(diào)包,溫時初真的好慘好可憐啊。”所以祁總您趕快疼疼人家啊!別整天兇巴巴的。江冥就差把最后一句話說出來了,但是又怕太明顯會惹得祁驍懷疑,只好盡最大努力暗示。聽完這段話,祁驍陰冷的眸底果然有了微弱的起伏。“從小爸爸入獄?被母親拋棄?怎么沒聽你說過?”“咳……咳咳!四年前您甩了溫時初的時候不是說,以后永遠不要再提跟溫時初有關的事嗎?我就沒說……”身為一名合格的貼身助理,嘴巴嚴實是首要標準。江冥突然感覺到一陣夾帶刀子的冷風迎面刮過來,嚇得雙腿發(fā)抖:“我錯了祁總!我上有老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布偶,這個月工資不能再扣了嗚嗚嗚嗚……”再扣他貓主子都供不起了。祁驍從沙發(fā)上站起,并未動怒,挺拔的背影似有幾分疲憊落寞,目光落到落地窗外的霓燈夜景。男人忽然想起今天開機儀式上的溫時初,當即點開微博,尋找溫時初的身影。那套白色古風長衫是他親自給溫時初留的,看似平淡低調(diào),但其實出自華夏頂尖設計師之手,每一寸不起眼的設計都別具匠心,能將青年的身形修飾到最完美。果不其然,很快就刷到了關于溫時初開機儀式上的生圖。黑色簽字背景墻前,青年似從云煙縹緲中走出的世外謫仙,不諳世事,眸底波瀾不驚,卻能叫旁人看了心泛漣漪。祁驍深眉微挑,保存圖片,設置成屏保。轉(zhuǎn)而回到微博,祁驍刷起了照片下面的評論。熱評第一:[居居家的假包子]:有姐妹知道初初家地址嗎?實不相瞞,我饞他身子,想舔。祁驍眉頭微蹙,手指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