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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極了。“我有那么可怕?”祁驍彎下身,少有地露出淺淡的笑:“笑一個,就讓你去幼兒園?!?/br>軟軟憋了半天,大眼睛閃爍著亮晶晶的水花,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唔……”不知昏迷了多久,溫時初勉強睜開眼皮。身子剛動,便感覺到一股水袋晃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溫時初掀開被子,卻發(fā)現(xiàn)小腹那里微微鼓脹。“草兒你大爺?shù)钠铗?,你這是弄了多少升?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又不是我說你老你就老,況且你本來就比我大好幾歲,本來就比我老……”溫時初撐著難受至極的身子,裹著一層薄毯,強撐著去浴室。將近一個小時后,青年才如釋重負(fù)般的從浴室里走出,原本微鼓的小腹也重新平坦下去。溫時初看著手里被浸泡得水嫩嫩發(fā)漲的荔枝,細(xì)眉微蹙。他就說怎么總感覺身體堵得慌,原來是祁驍這個變態(tài)……“祁驍,是你先惡趣味的,那就別怪我?!?/br>之前在浴室里,溫時初把鼓脹小腹內(nèi)的屬于祁驍?shù)臇|西全都弄進了塑料袋里。青年穿好衣物,又剝了一小盆荔枝,把這些剝好的荔枝放進塑料袋里浸泡,撈出,然后去廚房裹上面包糠,炸至金黃撈出。一道午餐菜就做好了。第49章只為你一人做的午餐中午,趙阿姨做完午飯后,心滿意足地看著餐桌上的成品,絲毫沒察覺餐桌上的菜式多了一樣,脫掉圍裙回了自己的家。“祁驍,你是屬狗的嗎,咬得這么狠……”溫時初趴在衛(wèi)生間的瓷白臺上,對著鏡子,一點一點用酒精消毒微微腫脹的唇角。昨晚,祁驍像是怕他死于窒息似地,一遍遍把疼到昏迷的他又一遍遍吻醒,結(jié)果嘴巴就被男人撮腫了。而且最恐怖的是,祁驍竟然還記得'領(lǐng)帶之仇……“嘶一一!”雙腿步子邁得稍微大一點便是撕裂的疼,還伴著火辣辣的灼燒感。祁驍這個變態(tài),一點都不知道溫柔一點……溫時初晃晃腦子,強迫自己不再想昨夜的那場單方面施暴場面。可是越是不想想,那一幕幕就更加深刻地烙印在眼前,活靈活現(xiàn)。也不知道這個雙腿有問題的男人是怎么做到的,雙腿不能施力,臂力倒是大得驚奇,跟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似地,把他當(dāng)啞鈴嘿咻嘿咻了整整一夜,早上竟然還能神清氣爽地去公司上班。溫時初不敢想象,如果祁驍?shù)碾p腿是健全的,那他昨晚是不是就得死在輪椅上了。“那個菠菜賤賣的大爺,我恨你……嘶!”手上的棉簽用力過猛,戳得唇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窗外,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駛?cè)雱e墅的車庫,江冥畢恭畢敬地將祁驍扶下車,輪椅備好。想起早上的'荔枝之仇',溫時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出去的時候臉上揚起善良甜美的笑。“祁總,您回來了?!睖貢r初站在門口,接過江冥的手,把祁驍推到餐廳。祁驍眼前一亮,情不自禁地回眸。今天的溫時初,穿了一件淡藍色條紋襯衫,把本就偏白的膚色襯得多了幾分干凈的溫柔,鎖骨處露出幾顆草莓,印證著昨晚的那場圣潔之事,也無形中將青年粉白的肌膚點綴得更加嬌柔。果然,被教育過之后才知道乖乖聽話。看來以后得多教育教育。“現(xiàn)在身體感覺怎么樣?”祁驍坐在主位上,看著溫時初紿自己端來一碗白米飯。“還……行,勉強能走路?!睖貢r初低垂著眉,唇瓣微腫,一瞥一笑都那么無辜,像一只可愛惹人憐的小白兔。“我下次注意點?!逼铗斆嫔降那椴诲e,連帶看自己的助理都覺得眉清目秀了:“去紿江冥也備副碗筷。”江冥陪祁驍吃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倒也沒有拘謹(jǐn),對著溫時初和善一笑,坐了下來。“那就麻煩嫂子了。”江冥小嘴兒抹了蜜。祁驍微微挑眉,對'嫂子'這個稱呼并不排斥,反而覺得很好聽。溫時初給江冥盛了一碗飯后,自己也端著米飯,坐在祁驍旁邊。“哎?這個是前段時間在往上很火的面包糠裹荔枝嗎?我看不少美食博主都做過,聽說很好吃,我也嘗嘗……”江冥是個美食愛好者,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道網(wǎng)紅菜,伸著筷子就要夾。“啪。”溫時初出筷,阻攔了江冥的筷子。“這道溪水泡荔枝不是趙阿姨做的,是我特意為祁總做的。”溫時初瞪了江冥一眼。“啊,是這樣啊……”江冥秒懂,這是小嬌妻特意為大總裁做的私房菜,代表著小嬌妻全部的愛,所以別人不能吃。聽到’荔枝'兩個字,祁驍眉頭微蹙,下意識地看向溫時初的下面。雖然視線被桌子阻隔,但這并不妨礙男人的想象。棉花地里,荔枝透著早晨剛摘下來的新鮮感,伴隨著天降甘露……“算……算了,還是我自己吃吧,可能祁總不喜歡吃這個?!睖貢r初聲音里融了似有似無的委屈,無辜的小鹿眼里閃過一絲受傷和失望,雙手將祁驍跟前的那道菜端到自己跟前來。祁驍看到了溫時初手上的劃痕。荔枝表面有許多鈍刺,溫時初一定是剝荔枝殼的時候一不小心劃傷了手。“等等。”祁驍將溫時初眼底的失望和受傷盡收眼底,優(yōu)雅地夾了一塊,細(xì)嚼慢咽地品嘗。“很好吃,外脆里嫩,帶有淡淡的荔枝香甜甜,Q彈絲滑,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濃醇口感?!蹦腥寺龡l斯理地吐出內(nèi)核。許是因為是溫時初親手做的緣故,祁驍竟然從口腔回味中感覺到了來自青年身體的體香。這種感覺就好像在顱內(nèi)和口腔里再次進行了味蕾的激烈碰撞,味道說不出的美味,祁驍不禁把那碟'溪水泡荔枝'端到自己面前,矜貴優(yōu)雅地吃光了整整一盤。“真……真的很好吃嗎?”溫時初雪白的齒貝咬著筷子,兔子般的目光緊張地看著祁驍,俊美無倚的臉蛋呈現(xiàn)出淡淡的緊張感。“嗯,挺好吃的,用的什么配料?下次讓趙阿姨做,你就不要親自下廚房了,都是油煙味,對你身體不好。”祁驍禁欲的舌尖繚繞在口腔,仿佛還在回味。“咳……咳咳!”溫時初臉色漲得通紅guntang,一直蔓延到耳根。“你喜歡就好?!睘榱朔乐蛊铗攽岩?,溫時初含糊其辭:“我以后可以再紿你做,但是這道菜的意義非凡,我不想讓趙阿姨做?!?/br>祁驍深眉微挑,這是專門為他而做的菜?男人將青年嬌羞的可人模樣盡收眼底,心底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