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坐著王座,位于床邊的Xanxus的手掌心里。 他小時候經常就是這樣被迫起床,甚至有時候賴皮喊不起來,會被人拽著枕巾的兩邊被迫坐起身來。 “是Xanxus大哥讓他們那樣做的嗎?”澤田綱吉蹭了蹭,揉著眼裹著被子坐起來。 聽到這個稱呼Xanxus就知道小東西有點生氣了,不過那又如何,Xanxus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不做聲。 想讓他追殺小東西,甚至弄點小動作讓小東西學會提防他們瓦利亞,老頭子和那個彩虹之子想得美。 “你怎么能下那樣的命令,”少年哼哼著抓耳撓腮,他抿著唇皺著眉,說不出一二三又下意識覺得這樣不好,只能吐出個“這樣是不對的”來。 “哼,”Xanxus睜眼瞄過去,說:“我也接了追殺你的任務?!?/br> 這句話絕對不是說他們要干架不死不休了。 澤田綱吉飛快的分析著,他的表情已經變得驚恐,神色也抗拒起來。 如果Xanxus也跟那些人一樣……不不不!Papa這種要逼格的人不會做那么掉面子的事的!絕對不會! 可是……真的嗎? 少年又不那么確信了。 在小時候的記憶里,他也確實被Xanxus賽過沒有子彈的手木倉玩耍。 那時候傻傻的他胡亂的作著‘biubiubiu’的動作,還自己配著音,結果Xanxus,這位瓦利亞的暴君還真一時興起裝作中彈的樣子倒在了床上,把小小的幼崽嚇得不輕,哭了半夜。 誰能保證,這位暴君不會再來一次一時興起? 澤田綱吉被自己的腦補嚇得幾乎要奪窗而逃。 “你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币粋€暴栗彈了過去。 給少年訂下的考核范圍原本只在西西里,這是彭格列的大本營,出什么情況都在他們的掌控之內。但偏偏一個意外,澤田綱吉跑到了北部的這個城市,這邊的家族跟彭格列最近正有摩擦,就算有幻術在,也怕那一個萬一。 前三位繼承人的相繼死亡讓彭格列在鍛煉他這唯一的繼承人的同時,不得不小心謹慎,這才是里包恩默許瓦利亞用這種方式介入的原因。 而說到底,少年前幾天亮眼的表現就足以證明,他不缺這一天的磨練。 長大了啊,他養(yǎng)的小東西。 Xanxus很少有這種傷懷的時候,但是眼看著當年剛到他膝蓋高的小團子長到他胸口高,再不能一根手指頭抵著小東西的額頭看他對空氣張牙舞爪,也不能把人提起來看他在半空無力掙扎,確實讓瓦利亞的暴君有點遺憾。 “過兩年,認真的跟我打一場?!盭anxus說。 空有火焰,少年的對戰(zhàn)技術還需要磨練,他需要經驗的積累。 “我知道了,”一向不喜歡戰(zhàn)斗的澤田綱吉這時候倒是沒什么不情愿的答應了,“但是明天不許這樣了!” 太尷尬了!想想那個畫面他就受不了! 一只小恐龍身后跟著一群鬼鬼祟祟的人,一步三回頭,一回頭就是一二三木頭人什么的,太太太詭異了! 澤田綱吉選擇性失憶的不去想自己給北意大利的人民留下了什么城市怪談。 一夜過去,澤田綱吉是被自己胸口暖乎乎沉甸甸的一團壓型的。 他在小巷里醒來,看著周圍熟悉的建筑留下了guntang的淚水!還是papa靠譜,一晚上就把他空運回來了??! “好重啊,”他的手摸到胸口,卻貼上了小孩子rou呼呼的脊背,低頭一看,澤田綱吉驚呼道:“藍波?!” 怎么回事,藍波怎么會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云雀砸龍宮這個我記得是在漫畫里見到過,想不來在哪一話的后面了_(:з”∠)_ 不過重溫漫畫感覺動畫刪掉了好多內容啊,好可惜…… 第84章 澤田綱吉一直不贊成藍波成為他的雷守。 在他的眼里, 藍波還只是個小孩子啊,怎么能讓這樣小的孩子進入那么危險的世界,擔起那么沉重的責任。 最重要的是, 雖然很愧疚把大家都牽扯進來這個世界,但多少大家都是到了可以獨立思考的年紀, 而藍波的年紀太小了,澤田綱吉真的很難接受這樣小的孩子因為某些原因被大人隨意的安排。 藍波也好,一平也好, 還有風太, 他希望他家的小朋友們都能擁有幸??鞓? 無憂無慮的童年。 和所有生活在和平的普通世界的孩子一樣。 “藍波?藍波?”澤田綱吉輕柔的抱著睡著流口水的小孩子,隨著藍波的呼吸打在他頸側的熱度,讓他覺得有點癢, “藍波,醒一醒, 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隱隱有預感,藍波也要被牽扯到他的這次考核中。 那一份帶著些憤懣的不滿,郁積于心。 怎么可以讓藍波也…… “啊嘞?笨蛋阿綱, 一起玩啊。”小孩子甕聲甕氣的瞇著眼嘟囔了幾句話,又頭一沉, 打著小呼嚕睡著了。 澤田綱吉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敢保證藍波絕對是被人從床上挖出來扔到他肚子上的。 可是如果帶著藍波, 今天的行程絕對會變成……藍波發(fā)現殺手, 去挑釁, 被打哭,被他救下來哄好,繼續(xù)挑釁這樣周而復始的過程……怎么覺得, 突然稍微有一點點理解有時候里包恩故意忽視藍波的行為了。 而事實上也跟澤田綱吉的猜想差不多。 路過一個油炸匹薩攤被誘人的味道吊走的小牛,在澤田綱吉一個不查的情況下從他懷里跳下來跑走,被追殺的殺手發(fā)現,好在他反應及時,金紅的火焰裹挾著熱度瞬間拉開了距離,好在是傍晚,不用太擔心被人看到。 “藍波,都說了意大利很危險的,不要亂跑,”澤田綱吉有點嚴肅的點著小奶牛的額頭,“你不是最怕疼了嗎?為什么就不能聽話呢?” “要、忍、耐?!?nbsp;年幼的雷守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他不像平時被說教之后嘻嘻哈哈完全不聽繼續(xù)玩的樣子,而是很快的,在眼里涌起了一鼓包眼淚。 “藍波?”澤田綱吉緊張的把小小的孩子抱起來,問:“怎么了?是哪里傷到了嗎?哪里痛痛嗎?” “污哇哇——阿綱!”小孩子直接扎到了自己臨時監(jiān)護人的懷里,抽抽噎噎的含糊不清的喊著澤田綱吉的名字,“嗚嗚嗚……阿綱……阿綱哥哥……” 哭成這樣的藍波確實讓澤田綱吉有些心慌。 藍波可以說是他們家最活潑的小孩子,雖然是個小哭包,但是他似乎從來不把煩心事放在心上,一顆糖果,一塊蛋糕,就能讓他忘掉煩惱和悲傷重新咋咋呼呼的鬧騰起來。 但是現在的藍波,卻哭得很傷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