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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跟大家在一個學(xué)校的話, 總感覺有點寂寞。 “現(xiàn)在幾月?”里包恩問道。 “七月底……”澤田綱吉從里包恩未盡的話語中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個時間對山本武他們來說, 就是暑假?。。?/br> 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只有他一個前面的時間接受里包恩的鐵棍教育, 后面還要去這種地方念書嗎! QAQ! 澤田少年的心,碎了。 “順便一說, 為了防止廢柴的你被我的仰慕者們干掉,我是不會親自跟著你去學(xué)校的。” 澤田綱吉就差把‘太好了’這三個字放大了貼在腦門上了。 什么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終于能擺脫里包恩跟打地道的鼴鼠一樣, 無孔不入的從各個地方冒出來了! “可是, 如果你表現(xiàn)太差被學(xué)校通知請家長掉了我的面子的話, ”里包恩用木倉懟著澤田綱吉柔軟的臉頰,說:“我就把死氣彈換成貨真價實的子彈哦?!?/br> 澤田綱吉:“……” 魔鬼!里包恩上輩子絕對是魔鬼中的魔鬼! Mafia學(xué)校建在了一處小島上,這里只有海面上的一座橋連接著外界, 形成溝通的渠道。 新生報到處,澤田綱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里的選課目錄, 他揉了揉眼,又掐了自己一把才敢確信, 這是真的。 “怎么了?B……jiejie大人?”庫洛姆關(guān)系的問道。 澤田綱吉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庫洛姆是在喊自己,雖然他現(xiàn)在的樣子被這樣喊也不會有違和感, 但是這個稱呼……他眨了眨眼,還是雙手十合的拜托道:“庫洛姆,那個, 其實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的,jiejie大人什么的實在是……” 太羞恥了?。。?/br> “boss?”庫洛姆不安的小聲喊了一句,說:“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是大人讓我這樣稱呼您的?!?/br> “不是這樣的,”從里包恩那里,綱吉也大概知道了庫洛姆過去生活在怎樣的一個環(huán)境中,他只是微笑著伸手搔了搔自己的臉頰,說:“但是總感覺boss啊,sama什么的太生疏了。我們現(xiàn)在也是好朋友了吧,不用那么的……額,對不起我擅自就把庫洛姆當(dāng)成朋友了,但是……但是……” “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吧?”澤田綱吉有點緊張的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朋友之間,就不用那么……” “我明白了!”庫洛姆回答道,她有點羞澀,又有點期待的喊了一聲:“jiejie?!?/br> 澤田綱吉:……就,行吧,最起碼把大人去掉了。 “姐、jiejie,你剛才是看到什么了嗎?”庫洛姆問道。 綱吉眼尖的看到藏在女孩子袖口里的一點銀光已經(jīng)滑了出來,他連忙解釋道:“沒什么沒什么,就是看到了課程而已?!?/br> 倒不是看到了什么暗殺或者木倉械訓(xùn)練之類的,讓普通人有些難以接受的東西,而是澤田綱吉翻過來復(fù)過去的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都沒有在上面見到一點不那么河蟹的課程。 這也太奇怪了吧!明明這里是個黑手黨學(xué)校啊!難道他們走錯地方了? “把你那副樣子收起來,瑪菲亞學(xué)校也是在意大利本國有名的學(xué)校,跟Mafia有關(guān)的課程只有申請成為戰(zhàn)斗部的成員才能進(jìn)行,你當(dāng)然在這張課表上看不到。” “什么啊,原來是這樣,嚇?biāo)牢伊耍睗商锞V吉拍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然后他突然一個激靈,額頭也冒出了冷汗,“里包恩?!你什么時候來的?等等?你不是說不會來學(xué)校的嗎!” “嗯哼,”里包恩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定做的高級西裝,說:“我是高級幻術(shù)學(xué)教師Dr.柏林,你說的里包恩是誰?” “bo、jiejie,里包恩大人確實不在這里?!睅炻迥氛f道。 澤田綱吉張了張嘴,雖然過去他就知道大家對里包恩的偽裝真的分辨不出來,但是今天里包恩他只是換了一身衣服?。∵@樣也可以嗎??! 而且所謂的‘我’不會親自跟著你去學(xué)校,就是這種換個名字的方式嗎! “感謝我吧阿綱,屈尊降貴的來到這種小地方繼續(xù)指導(dǎo)你,”里包恩毫不客氣的一把奪過澤田綱吉的課程申請表,刷刷的幾筆畫滿交了上去,“戰(zhàn)斗部門的申請在新人入學(xué)滿兩周之后,如果你沒有通過的話,哼?!?/br> “不對,等等啊里包恩!你到底給我選了什么課??!” -------- 總而言之,這一段時間里,除了日漸逼近的戰(zhàn)斗部門的考核,澤田綱吉覺得自己在Mafia學(xué)校的生活好像跟過去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廢柴,在這里也是跟在并盛一樣,被人冷冷的排斥著。 只是有些時候,同學(xué)看著他的目光讓澤田綱吉有些不解和疑惑,怎么說……就好像在大家的眼里,他突然變成了云雀恭彌那樣的人物。 羨慕又嫉妒,還有一點點的畏懼。 “綱子?怎么了嗎?”黑發(fā)的男人問道。 “啊,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睗商锞V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澤田綱吉眼前坐著的人正是玖蘭樞。 他們之間的相識來源于公共大課上的一次救場。 彼時走神的‘少女’不幸的被老師喊起來提問,這堂課老師nongnong的背部意大利語的方言口音讓綱吉連問題都只聽了一知半解,更不用說作答了。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臉燒的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么。 那位老師不耐煩的又問了他一遍,綱吉羞窘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坐在他旁邊的玖蘭樞就用著恰到好處的聲音給出了提示。 下課之后澤田綱吉向玖蘭樞道謝,恰好知道了對方也是日本人,再加上他們選的課程有很大程度的重疊,一來二去,兩個人也逐漸的熟悉了起來。 “今天你有些心不在焉,要稍微休息一下嗎?”玖蘭樞問道。 “恩……恩,好的,不好意思啊。”綱吉弱弱的笑了笑,泄氣的趴在了桌子上。 跟他相比,玖蘭樞簡直就是跟獄寺隼人同一種類型的學(xué)霸,而且還要更平易近人一些。 澤田綱吉和玖蘭樞現(xiàn)在是在學(xué)校的一處涼亭里,本來澤田綱吉都做好了接受里包恩炸彈教學(xué)補課的打算,沒想到這個跟他有幾面之緣的玖蘭同學(xué)居然主動提出要幫他補習(xí)。 但是…… 澤田綱吉想著最近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他們明顯瞞著自己在做什么的表情,總是忍不住亂想。 而且說是為了保護(hù)他才跟他一起上學(xué)的庫洛姆,也被里包恩安排了跟他完全不同的課程,還住在學(xué)校里,每天能回去的人只有他一個,遇到的時候?qū)Ψ揭彩谴掖颐γΦ臉幼印?/br>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大家天天都在忙什么了。 “是有什么困擾的事情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