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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像回到了棒球場上。 未來的雨守現(xiàn)在還很稚嫩,攻擊的方式也過于單一。云雀恭彌用著可以被描述為輕松的態(tài)度躲過了所有攻擊,甚至還游刃有余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啊啊啊,怎么山本突然跟云雀學(xué)長打起來了!” 綱吉回頭,苦惱的抓了抓頭發(fā),他摸著口袋里里包恩給他的東西,猶疑著要不要使用。 ‘吃多了這個藥丸,是會出意外的,’殺手惡劣的勾著嘴角說道,‘為了以防萬一,你最好不要服用?!?/br> 雖然回想起里包恩說過這樣的話,但是現(xiàn)在再不去阻止云雀學(xué)長的話,山本同學(xué)就危險了! 但還沒等綱吉做出決定,云雀恭彌就一下把山本武敲暈了。 這樣激烈的活動,甚至都沒讓云雀恭彌出一滴汗。 “云、云雀學(xué)長,”澤田綱吉身體一僵,他看著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云雀恭彌,緊張的手腳并用著往后挪動著身體,說:“我我我不是故意群聚的!反對暴力!” “反對暴力?”云雀恭彌挑眉問道。 綱吉順著云雀恭彌的視線,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個比一個慘的三人,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他舉起了雙手擋在面前,像受到威脅的小刺猬那樣,蜷縮起了身體。 云雀恭彌停下看了綱吉兩眼,說:“哼,無聊,我要回去了?!?/br> 澤田綱吉這才放松的長舒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樣,能在云雀學(xué)長的浮萍拐下死里逃生,也是件好事。 然而,同打仗會選擇在正常人熟睡的時間夜襲一樣,危險往往也都降臨在人最松懈的時刻。 本應(yīng)該被云雀恭彌打擊到多處骨折昏迷不醒的侵入者,現(xiàn)在卻掙扎著發(fā)出了聲音。 他就像一只提線木偶,搖晃著顫抖著身體站了起來,腦袋還重重的歪向了一邊。 “咿!!這是什么!” 這個人的身上陡然開始冒出大量的鮮血,碩碩而下,在他的腳邊積成了淺淺一灘。 “山本!獄寺!快醒醒??!”綱吉搖晃著兩個好友,試圖喊醒他們,但沒有效果,“里包恩!你在哪?” 但是少年焦急的聲音注定無法傳達(dá)出去。 在他所忽視的地方,由血液形成了一個抽象扭曲的陣法,少年所在的這一片區(qū)域,已經(jīng)被密不透風(fēng)的結(jié)界所籠罩割裂。 結(jié)界外,心有所感的殺手抬頭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皺著眉步履匆匆的趕過來。 雙人間內(nèi),驚醒的夏目貴志猛地坐起身來,他茫然的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好像沒有聽見貓咪老師的抱怨和名取周一的關(guān)心一樣,失神而魔怔的念叨著“出現(xiàn)了,那個東西過來了”。 他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而邪惡的氣息。 山腳下,金發(fā)的男人帶上手套,燃起火焰在將整座山丘包裹起來的結(jié)界上面融化出了一個可以通行的范圍。 他看著山頂,眼神晦暗不明。 地獄,執(zhí)筆批改公文的輔佐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從地獄逃走的大妖,終于觸發(fā)了地藏王菩薩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 他動身,準(zhǔn)備前往彼世之門。 被割裂的空間內(nèi),少年柔軟而通透的眼睛蛻掉了迷茫無措,琥珀的瞳色,流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堅定。 他的手,終于取出了衣服里隨身攜帶的東西。 第25章 “糖果?里包恩,你給我這個干什么?” 第二次在里包恩眼皮底下失蹤又回來之后,在某個放學(xué)回家的下午,綱吉的手上被里包恩塞了一瓶藍(lán)色球形的糖丸,還被勒令隨身攜帶。 “這是死氣丸?!崩锇髡f。 “死氣丸?”澤田綱吉看著剔透瓶子里漂亮的糖果,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個哆嗦問道:“這個該不會是跟死氣彈有什么關(guān)系吧。” “算是吧,”里包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服用死氣丸也可以像死氣彈那樣讓人進(jìn)入死氣狀態(tài),只不過產(chǎn)生的火焰純度會很低,而且……” “而且?”澤田綱吉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他非常了解里包恩現(xiàn)在的眼神,只要對方露出這個表情,就一定沒有什么好事。 “無論是死氣彈還是死氣丸,使用都有一定死亡的風(fēng)險,后者更甚于前者而已?!睂Ψ焦室庥脽o辜的聲音惡劣的解釋道。 “而已?!”澤田綱吉驟然驚恐的拔高了聲調(diào),道:“等等,也就是說——平時打的死氣彈也可能真的會死人!” “哼,”里包恩沒有告訴綱吉他手上有逆轉(zhuǎn)死氣狀態(tài)的道具,而是霸道的說:“只要你被打中前有后悔的想法,不就可以活下來了嗎。” “怎么會這樣?。?!也太草率了吧!” “這個東西還給你,我不需要!絕對不要?。 ?/br> 雖然那樣說著,但是最后他還是沒能成功反抗里包恩,只得乖乖的隨身攜帶著死氣丸。 現(xiàn)在的澤田綱吉確實(shí)不是一個突然擁有力量就變得得意忘形的孩子。 比起死氣狀態(tài)時的強(qiáng)大力量,他更害怕那些隨之而來的可怕的副作用和后果。 而這些年的經(jīng)歷,更讓他想不到這些藥丸可以用來在某些時刻以防萬一。 并盛處于云雀恭彌的控制下,確實(shí)會有言語上的霸凌和一些恃強(qiáng)凌弱的摩擦在,但更深的危險全都因?yàn)槲窇衷迫傅耐[藏起來。 天國就更不用說,失去記憶之后的兩次地獄之旅也沒有讓他見識到黑暗的東西。 自從藍(lán)波他們來到家里,綱吉甚至在自己沒發(fā)覺的情況下慢慢潛移默化的接受了各種危險武器的存在。所以面對那個侵入者怪異的樣子,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喊醒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在喊不醒人的前提下,恐懼而顫抖的想要把同伴們都拉出房間。 可他出不去了。 門明明開著,卻有一層透明的屏障阻攔著他。 他用力的拍打,撞擊,都沒有任何效果。 他們被關(guān)在了這個房間里,同那個危險的人一起。 “怎么辦,”綱吉不死心的又拍了拍,他無助的喊著:“里包恩,碧洋琪!” 可他的呼喚注定無法得到回應(yīng)。 因?yàn)樗郾牨牭目粗约旱睦蠋?,關(guān)系好到無話不談的貴志哥哥,還有見過一面的名取先生全都忽略了他,從這間房間大敞的門口走了過去。 就像他們不是因?yàn)槁牭搅怂暮魡径鴣怼?/br> 不,不是忽略,而是好像……他們根本看不見他。 “開玩笑的吧……”澤田綱吉背后浸出了冷汗,他臉色蒼白著喃喃道:“怎么會這樣?!?/br> 如果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話,山本君和獄寺同學(xué)該怎么辦! 他該怎么做? --------- “怎么了,里包恩君?”名取周一問道。 在夏目早上莫名其妙的驚醒之后,名取周一就派出了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