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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常不變的帶著頭巾穿著和服,他手里端著一碗藥粥,走過去放在床邊說:“白澤大人把你帶回來的時候嚇?biāo)牢伊耍瑥膩頉]見到你受傷這么嚴(yán)重呢?!?/br>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你身上的藥可是我親自調(diào)配的?!碧姨擅嗣亲?,有些得意的說道。 “誒?啊……”夢里的人,都這么真實的嗎?澤田綱吉一邊猶疑著,一邊答道:“謝謝你。” “但是時間過得真快啊,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沒有我膝蓋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少年人了啊,”桃太郎有些感慨的說,接著,他就像每一個串門做客的親戚那樣,非常自然的問起了,“現(xiàn)在在上學(xué)吧,小學(xué)?還是國中?” “額,是國中?!?/br> 怎么突然就轉(zhuǎn)移到了這個話題,而且他應(yīng)該沒見過這個人吧,澤田綱吉心想。 “已經(jīng)是國中生了??!在學(xué)校的生活怎么樣?有交到好朋友嗎?”桃太郎又問。 “有……吧?!睗商锞V吉不太確定的回答道。 山本武是他單方面認(rèn)定的朋友,跟獄寺君相處,總感覺對方是真心實意只想當(dāng)他的下屬啊。 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一點好轉(zhuǎn)? “我就知道阿綱的話肯定沒問題,你小時候就特別招人喜歡呢,”桃太郎抬著臉回憶著什么,“連鬼燈大人家的兩個座敷童子都想天天找你玩啊。” “等一下,”綱吉驚慌的打斷了桃太郎的話,驚恐不定的問道:“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但他又很快緩下來,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只是一個夢而已,夢見自己的名字也沒什么的?!?/br> “怎么了?什么做夢的?”桃太郎摸不著頭腦,話說剛才這個孩子看著他眼神里就透出一點陌生,該不會是他變化太大認(rèn)不出來了吧,啊,這樣看來他堅持了三年的減肥計劃還是成功的。于是桃太郎收收肚子,努力不讓自己太得意的問道:“阿綱不認(rèn)識我了嗎,是我啊,我是桃太郎啊。” “……桃太郎?” 他為什么會夢到桃太郎這種歷史人物?? “不是吧,真的不記得我了啊?!碧姨纱鞌〉拇诡^喪氣。 “噗,”倚著門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白澤笑出聲來,他把玩著自己一側(cè)的耳墜,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桃太郎。畢竟綱吉現(xiàn)在完全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哦。” “失憶嗎?”桃太郎震驚的說。 “雖然你也不記得我了,但是,好久不見,綱吉君,”罩著醫(yī)生白袍的神獸說道,“順便一提,這不是夢,你也不用再掐自己了?!?/br> 綱吉訕笑著把掐紅的胳膊背到身后,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圍。 身體上的痛覺讓他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這里真的不是夢境。 可他不應(yīng)該在醫(yī)院嗎?怎么會突然到了這里。 而且……為什么這些人對他一副很熟悉的樣子,還說他失憶了。 里包恩不是說他只忘掉了受傷的記憶嗎? “那個,抱歉但是,你們說的失憶是怎么回事?”他怯生生的,明亮的眼睛比門口正在吃草的小兔子還要剔透。手指緊了又緊,綱吉終于鼓起勇氣問道:“還有,你們是什么人?我現(xiàn)在在哪里?” “失憶的事情很復(fù)雜暫時說不明白,至于我們是誰,桃太郎你見到了,我是白澤,”神獸笑著瞇著眼說道:“綱吉君,現(xiàn)在在天國哦?!?/br> “哦哦,天國啊,”綱吉點點頭,而后瞬間錯愣的問:“天國?!” 白澤和桃太郎一起點點頭。 “也就是說……我真的,死了??” 第10章 經(jīng)過半天的解釋綱吉才搞明白這是個大烏龍。 雖然穿越異世界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怎么看我都是個普通的廢柴國中生啊,為什么這么奇怪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難道他要像那些動漫主角一樣開啟新的人生?澤田綱吉搖搖頭把自己不靠譜的想法甩出腦袋,拍拍臉冷靜下來。 他還是問問怎么才能回去吧,消失不見這么長時間不知道m(xù)ama會有多擔(dān)心。 “回去的方法啊,”風(fēng)流成性的神獸今天也不修邊幅的靠在墻上,綱吉莫名覺得對方在某個方面一定跟夏馬爾很有話題。然后就聽到對方說:“我知道啊?!?/br> “真的嗎!太好了,”棕發(fā)的少年雙手十合道謝,問:“那白澤先生,我要怎么才能回去呢?” “這個嘛,先不急,”白澤習(xí)慣性的用手指繞著自己耳畔垂下的流蘇,他說:“畢竟天國去往現(xiàn)世的通道在維修,從地獄那邊走,你一個人去實在是沒法讓人放心啊?!?/br> “地、地獄?!” 澤田綱吉一個激靈,不由得腦補起來各種可怕的場景。 他突然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如果他有耳朵,應(yīng)該會像炸毛的小貓咪一樣變成飛機耳。 “那個,白澤先生,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在看到神獸點頭之后,綱吉緊張的咽著口水,顫巍巍的開口道:“既然天國和地獄都存在的話,那,那是不是……妖怪鬼魂之類的傳說也都是真的?” “這當(dāng)然,”白澤好笑的戳了戳澤田綱吉好似靈魂出竅的臉,補充道:“但是,它們都被封印起來了?!?/br> “誒?” “不過那也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千年對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來說還是一個不太能真正理解背后漫長時間的名詞。 綱吉只是感慨了一下,不過現(xiàn)世沒有那些魑魅魍魎真的是太好了。 原先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的面部表情如此豐富呢? 白澤不免想逗弄一番,于是問道:“綱吉知道那是誰嗎?” 他一個普通人怎么知道?。?/br> 但是如果說歷史上的,比較有名的陰陽師,澤田綱吉試探著說:“安倍……晴明?” “Bingo!正解呢,”白澤繼續(xù)問:“在綱吉君看來,安倍晴明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這對于即使在神社先生輔導(dǎo)下國文和歷史成績都不算好的綱吉來說可算是個難題。 但是能被天國神明知曉的人類,應(yīng)該都很厲害吧。 “恩,我覺得應(yīng)該是很厲害,負(fù)責(zé),霸、霸氣,”綱吉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對了,歷史課本上畫的人物肖像!于是他最后的結(jié)論是:“的慈祥的白發(fā)老爺爺?!?/br> “噗哈哈哈哈哈!”綱吉明白自己哪里說得引人發(fā)笑,但是白澤確實笑到用手捶地,眼淚都笑出來的夸張地步。他拍了拍綱吉的頭發(fā),說:“不錯不錯,綱吉確實是個有天分的好孩子。” “額,謝謝夸獎?” 結(jié)果神獸聽到笑的更起勁了。 “白澤大人,”桃太郎無奈的說,“請適可而止吧?!?/br> 為什么白澤大人總是記性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