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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后一愣,隨即了然,“昨晚又沒休息好?!?/br>江敘上前摟住他的脖子,有些撒嬌似的點點頭。“那再進(jìn)去休息會吧?!睖厮寡哉f。江敘親了親他的嘴唇,“不了,剛才休息好了?!?/br>“嗯。”溫斯言點頭,隨即思考了一下看著江敘,“晚上有個慈善晚會,一起去么?”江敘想了下,“去?!?/br>這種人多的地方他向來不拒,而且現(xiàn)在渣攻就在醫(yī)院里,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出現(xiàn)在宴會,根本沒什么顧忌。答應(yīng)好了,江敘就回銷售部了。忙碌了一天,下班后他直接去找溫斯言,等了他一會就一起坐車走了。他們到宴會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已經(jīng)各自熟絡(luò)地交流起來。溫斯言進(jìn)去后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也有不少目光落在江敘身上,這時江敘就自覺地走出溫斯言的圈子,然后自己去交涉。每次都是這樣,江敘不會再溫斯言身邊呆多長時間,就自己尋找需要交際的對象,但如果是有心的,早就發(fā)現(xiàn)了江敘這個特別的存在,能出席這種場合的,來來去去就是那些人,多留意過江敘的,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人不簡單。跟溫斯言是什么關(guān)系也有些難以分辨,仿佛是他身邊的一個特別的存在,因為說是助理的話,他做的還真不是助理的工作,每次跟溫斯言一起出席,卻各交涉各的,完全獨立出來,如果貼切地說倆人的關(guān)系,更像是個伴。所以常跟溫斯言參加一個場合的,都會有意主動跟江敘交涉。而這次來晚會,江敘不是沒看到熟人,最熟的也就是紀(jì)賀了,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他,但他們倆都沒有到跟前打招呼的意思。江敘也不管他,從善如流的跟別人寒暄交涉,他正跟一老總聊的投機,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江敘側(cè)頭一看,居然是周禮。真是,還真挺巧的,也是,參加這種場合能遇上他的幾率挺大的,而且又不是沒碰到過。“你跟誰來的?”周禮問他,江敘目光向遠(yuǎn)處看了眼,示意他,“還能有誰?!?/br>周禮其實也早猜到了,但心里還是多少有點不是滋味,他和江敘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怪復(fù)雜的,他自己都沒捋出個頭緒,說是情侶吧根本不是,朋友也稱不上,敵人呢也過了那時候,也沒個更“深入”的關(guān)系,所以要說他們倆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還真說不上來。可能是個假情侶?也不太貼切,就是明知道對方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人之后,自己還想跟他玩玩戀愛游戲,就是這么層關(guān)系。周禮帶著他往餐食區(qū)走,離交際圈遠(yuǎn)了些,就倆人聊起了閑話。“你跟溫斯言還那什么呢?”周禮問的含糊,他也不知道江敘在溫斯言那,倆人是什么關(guān)系,但他問的江敘肯定能懂。江敘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嗯?!?/br>周禮有些無語,他感覺自己的心真是大的沒邊,自己也不知道圖啥,可能就是給他賤的,他跟江敘之間有些四不像,別別扭扭的。周禮干笑兩聲,“你悠著點。”倆人正說著,宴會大門又開了,下意識朝門口瞄了一眼。江敘,“.....”要說吧,這種宴會其實他來之前應(yīng)該看下嘉賓名單,在不之后真得慎重考慮,怎么什么人都能碰到。這進(jìn)來的人正是前對時間被自己虐慘了的——宿念。他走在一女人身后,女神身材頗豐滿壯碩,宿念走在他身后顯的更清瘦了。周禮嘖了聲,“宿家的母老虎居然來了,聽說前段時間被人家戚家悔婚了,共同的項目也撤了資,損失不小的,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情來參加宴會,還挺稀奇的?!?/br>宿家在他們?nèi)ψ永?,也就能夠到個門邊吧,本來跟戚家聯(lián)姻,挺不錯的機會擠進(jìn)他們這圈子,但可惜人家戚家不跟他家玩了。江敘沒說話,在一旁聽著,周禮又繼續(xù)說,“聽說他家兒子同性戀,這才被人家戚家悔的婚,人家戚家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被他糟蹋了,這家人可真夠缺德的,還聽說分手時是因為小三,倆人都訂婚了,這突然冒出個小三....”周禮一直巴巴地說著,江敘忽然側(cè)頭看著他笑了下,怪突然的,周禮一愣,被他笑的有些發(fā)毛,皮笑rou不笑的,看著怪嚇人。也就在這時,宿家的人離這邊近了點,宿念忽然看到了江敘,反應(yīng)挺大的,江敘對著他勾了勾嘴角,那模樣,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對方看著他一臉憤怒,隨即低下頭對旁邊的胖女人嘀咕了兩句。緊接著,江敘就看到那胖女人,看向他的目光仿佛要噴火了,江敘依然沒什么波瀾,云淡風(fēng)輕地笑了笑,然后就懶得看這家人了。而一旁的周禮,看著他們之前火辣辣的氣氛,有些震驚,“臥槽.....宿念那小子不會是跟你...”江敘側(cè)頭看他,然后又露出了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沒說話,但周禮完全懂了,下半句話也脫口而出,“...傳聞中的小三....”江敘喝了口酒,沒出聲,周禮在一旁吞了口口水,“我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現(xiàn)在甚至有些想笑,江敘這人真的太神奇了,還好他一開始對自己的定位也算清楚,不然可能被玩了都不知道。想想現(xiàn)在,他都覺得自己很危險,居然大膽地想跟他試試,真是有些作死。不過呢,跟江敘這樣的人,想想都覺得刺激。倆人時而看著宿家的人,然后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閑聊中,江敘把他跟宿念的過往以及重逢后所做的事說了個大概,他感覺沒什么不能說的,反正丟人的又不是他,宿念一家的丟人事,就當(dāng)閑扯皮了。聽完,周禮佩服的五體投地,“宿家還真不是人?!?/br>江敘聳了聳肩,“是唄?!?/br>江敘向會場中央掃了一眼,正對上溫斯言的目光,溫斯言正跟人說話,但眼睛是看著他的,還瞇著,江敘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光顧著跟周禮聊天,都忘了總裁大人了,往常都是他跟人交涉一會然后就去溫斯言那報個到,剛才因為宿念的出現(xiàn),差點忘了這茬。江敘跟周禮擺了擺手然后就朝溫斯言過去了,周禮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分卻又有點難受,他在想,江敘這樣的人最后會跟個什么人。江敘過去時,遞給溫斯言一杯香檳,但溫斯言喝的時候確是茶。如今溫斯言的酒量練出來了,應(yīng)付這種場合完全沒問題,所以他從進(jìn)來之后喝的就是香檳,此時江敘遞過來的居然是一杯茶,心里就有些微妙。溫斯言朝他笑了笑,然后跟他碰了碰杯。宴會進(jìn)行到高潮的時候,有人上臺講話,然后是拍賣環(huán)節(jié),江敘感覺沒什么意思,便到外面的走廊